伴隨著震天的呼喝,場中所有帶參賽之人也都同時拉開了防御架勢。
劍拔弩張沒有任何緩沖,那么突如其然的彌漫在了場中。
數十個小團體,顯然在比賽開始前都已經研究過了戰術,所以在最初的短暫警惕時候,都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團體開始往一早就已經看好的獵物一動。
九大強校從一開始就占據了會場地中心地帶,這也是九大強校的底氣。
伴隨著逐漸凝重的呼吸聲,夾雜著腳步,外圍的團體逐步往中心一動。
淘汰的機有三個:脫離戰場;失去戰力;亦或認輸。
越是臨近邊緣越是危險,外圍的團體往內移動,自然無可厚非。
可好幾個團體看著九大強校代表團的眼神,卻不只是為了脫離邊緣地帶而已。
近了,更近了。
突然的一聲爆喝,終于又兩個團體提升了速度,奔著眾英學院和青木學院殺去。
劍拔弩張的氣氛也被驟然涌動的殺伐和強烈戰役取代。
有了兩個,緊接著就有了三個、四個……
九大強校無一例外成了最初被盯上的目標。比起強校本身二十人的代表團,那些殺上來的聯合軍,明顯更加具備人數的優勢。
當然,并不是所有團體上都展開了行動,還有好些并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保存戰斗力,一樣也是混戰取勝的手段之一。
但久運大學院卻沒能例外,就在對面眾英和青木大學院和人動上手的時候,一個四十多人的團體,也奔著這邊殺了上來。
白胥立刻就緊張起來,凝眉望著這對人馬,當即把手一招,頓時久運二十人也拉開了架勢,擺出了戰斗姿態。
“不要硬拼,這一場保存實力為上,撿強的殺。尤其注意不要被沖散了隊形!”
白胥沉著心神,摁下了那份緊張,嚴肅地對著一群同伴們囑咐道。
但即便是一個學校出來的,都是代表學院參戰。但人一多,就總有幾個刺頭。
這不,白胥話音剛落,君昊和龔業成帶著另外兩個武師九重便已然殺了出去。
看到這些家伙的舉動,白胥直接無奈了,一手捂著腦袋,重重地嘆了口氣。
一見有人殺出,對方的團體也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頓時分出一隊人馬,奔著龔業成四人籠去,其他人迅速轉向,一大部隊形成了一堵人墻。
只是轉眼之間,龔業成四人就被圈在了人墻之后。
“這些家伙!”就連柳俊逸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暗罵了一聲。
可對方形成的圍墻卻并沒有就此停止,緩緩移動,試圖將久運大學院的代表團也圍住。
在包圍圈內圍,分成了三個方面對久運大學院的人進行攻擊,顯然是準備將人代表團的人分劃。一旦如此,那可就不是簡單的一比二的戰斗了。
顯然白胥也很明白這個道理,眉眼低沉,渾身氣勢陡變。拉開了架勢,猛地拍出了一掌。
照著內圍人墻之上凸出的幾個攻擊手甩出。
堅持,那幾個攻擊手立刻退入了人墻之上,周圍三人合力將白胥拍出的掌風抵消。
與此同時,在其他的地方又會冒出來兩個攻擊手,阻擊久運代表團其他的成員。
每一次同時出手的地點不會多于三個,但卻不限于一個地方。
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出手,配合的時機也恰到好處。一看就是之前沒少訓練。
“為了一個百院大比,這些家伙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周文淡淡一笑,一邊出手應敵,一邊分析著目前的形勢。和這些人過了兩手,他就發現,出手的人修為參差不齊,甚至還夾雜了一兩個武師七重的對手。
而在挪動的包圍網外,卻始終有那么幾個綴在人堆之后并沒怎么出手。
那幾個人,最多也就偷襲幾下被分化出去的龔業成四個人而已。
隱隱的,其他人也好保護著那幾個綴在人堆外圍的人影。
“嘖嘖,這就有意思了!”周文又不傻,逐漸也看出了什么。
很明顯,那些被護佑在外圍的家伙,正是這一次這個四十多人的聯合團的種子選手。
“老白、老柳,過來!”周文立馬對白胥和柳俊逸招了招手。
柳俊逸和白胥擰著眉頭轉身,還沒等詢問什么,周文突然揚手抓住了兩人的胳膊。
下一刻,兩人就感覺到身子一輕,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你干嘛?”
“落地就打,千萬別給他們面子!”
周文嘿然一笑,還悠悠閑閑的對著兩人飛出的身影揮了揮手。
看到兩人弧線墜落的方向,對手一群人也不禁變了變臉色。
“玩夠了,咱們現在正式開始吧!”周文突然勾起了嘴角,一步后拉,整個人其實陡變。
一只拳頭捏得死緊,看準了那兩個武師七重的人猛然出手,一拳直轟。
伴隨著突然彌漫的悶哼聲,兩人的身影咻然一頓,接著倒卷,奔著人墻之上砸去。
人墻頓時被轟出了一個缺口,但對方反應不慢,當即分出兩個人補上。
可周文卻比他們更快,搶步直沖,將身法施展到了極致。沒等補位的就位,又是兩拳砸在了那兩個武師七重的人身上,這兩拳直接把人砸暈了過去。
但是倒飛的身影卻并沒有停止,轟隆隆伴隨著驚叫,強行強對方圍起的包圍網撕開。
周文猶如蛟龍入海,順著缺口直沖。
久運大學院的人也沒有耽擱,緊跟周文之后,瞬時間就將包圍圈分成了兩半。
這時,白胥和柳俊逸已經和對方的那幾個種子選手打在了一起。
周文直接領著久運大學院的人加入,一頓狂轟亂炸,強勢將那些種子選手壓制。
見狀,對手急了,本來就被打亂的節奏一下子變得更亂。
但論個人的硬實力這些人根本不是久運代表團的對手。
一旦聯盟打亂,就到了久運大學院這些“獨狼”分子表演的時間。
缺口被越拉越大,沒有半個小時,對手四十多人就去了一半。
就連種子選手們也沒有例外。
看著躺在地上的同伴,又看看周文這些一個個“殺”得興起的野獸,剩下的對手懼了。
可是想逃,久運的人能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