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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靈做菜的本事?lián)f是得自她母親的遺傳基因,后來上了醫(yī)科大學(xué),又很是注意營養(yǎng)搭配,做出來的菜清爽可口,正適合趙建輝的口味。
趙建輝和米建國兩個人開了一瓶白酒,就是剛才他帶來的那兩瓶五糧液中的一瓶。米建國的酒量也是一斤不倒,兩個人喝一瓶酒給玩兒似的。要不是米靈攔著不讓再喝,米建國非要再把另一瓶開了。
看到米靈管的米建國服服帖帖的,趙建輝也樂得不喝,等一會兒還有一個生日宴會呢,雖然說是程婷一家和她女兒的一幫子小同學(xué),但誰知道還要不要再喝?現(xiàn)在的小孩子也不得了的,吃喝玩樂的工夫都不錯,自己去了可不能讓人家覺得敗興。
剛才程婷已經(jīng)對趙建輝說了她女兒過生日的地方,說是在月牙湖變得望月樓。從老師家里出來,米靈一直把她送出了小區(qū),眼看著他招手打車,心里就不由得感覺的奇怪,這年頭只要是個小領(lǐng)導(dǎo),就算不能帶著司機(jī)去做什么,但哪一個不是提前讓司機(jī)在外面等著?趙建輝堂堂的書記,居然打車回家?
只可惜,人家出租車司機(jī)因為車上有人,居然一點都不給大書記面子。車子徑直從趙建輝的面前開了過去,連停都沒停。
“謝謝你趙哥……”趁著等車的機(jī)會,米靈小聲的對趙建輝表示感謝。
趙建輝笑了笑說道:“謝什么啊?我剛才不都給你說了么?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要說你還是我的小師妹,就算是不認(rèn)識的人我也會這么做的。對了,你實習(xí)期快結(jié)束了吧,是不是就打算留在省醫(yī)院了?”
“我倒是想啊,可是現(xiàn)在進(jìn)省醫(yī)院很難的,能不能留在省醫(yī)院,那也只能看運(yùn)氣了……”米靈并沒有開口求趙建輝幫忙,這讓趙建輝不由得對米老師又多了一份敬重,這都是米老師教育的好啊,現(xiàn)在的孩子,有幾個人不是拼爹、拼錢、拼關(guān)系的?明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能讓她留在省醫(yī)院,不僅米建國沒有要求趙建輝這個學(xué)生幫忙,米靈也沒有讓自己這個大師哥幫忙的意思。
現(xiàn)在這些的人可是很難找了。
“嗯,我覺得,憑你的本事,一定會被醫(yī)院留下來的,呵呵,車子來了,你回去吧。”趙建輝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車門子上車,對著米靈揮了揮手,米靈也舉起手對著他揮了揮,一直等到他做的車子消失在街頭看不到了,這才轉(zhuǎn)身慢慢的往回走。一邊走著,還一邊在心里想,自己老爸這個學(xué)生,還真的有點與眾不同呢……
月牙湖在龍城市的東面,一彎清渠賽彎月,兩岸垂柳如柔絲,望月樓就在月牙湖的北岸,是典型的仿古建筑,漢唐風(fēng)格的飛檐斗拱很有氣象的聳立在湖邊,站在樓上南望,燈光下的月牙湖極是優(yōu)美。
只是,這里的環(huán)境好,房間少,菜的價格有點貴。
趙建輝下車,迎賓小姐迎上來,帶著不是很熱情的笑容問道:“先生幾位?是定好了位置還是……”
趙建輝擺了擺手:“我來找人,我朋友帶著孩子來過生日的……”
那迎賓小姐聞言,神情就不由得一變,臉上的笑容好像帶了一點真誠:“啊,您是不是姓趙?程女士在樓上等著您呢,請你這邊走……”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她前前后后的變化趙建輝都看在眼里的,心說不就是因為我是坐出租車來的嗎?開始的時候你就不很熱情,后來知道我是程婷請來的客人,馬上就改變了態(tài)度,這樣的人當(dāng)迎賓員都不夠格。
一邊想著,他一邊往里走,看到過道的盡頭幽藍(lán)的燈光指示著衛(wèi)生間的方位,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了上廁所的意愿,于是他就沿著走廊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花瓶形狀的門洞,走進(jìn)去,就看到了里面有七八個平方一處小空間,靠墻是一排洗手臺,另一邊是兩道門,上面分別標(biāo)著男女標(biāo)志。
趙建輝走進(jìn)去,很是舒服的放水,然后從里面出來,就看到剛才還空無一人的洗手臺邊,很沒有形象的站著一個身穿著一身黑色羊絨套裙的女孩子。那女孩子手捧著胸口,雙腿叉開站在臉盆前,子趙建輝剛要伸手打開水龍頭的時候,那女孩子突然一彎腰,嘔的一聲吐出來一團(tuán)帶著酒氣的菜葉子。
幸好趙建輝閃的及時,要不然的話,只怕就會被她吐到身上。
趙建輝就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心說一個女孩子怎么喝這么多酒?有心不洗手吧,可剛摸了自己的那東西,上去要是拿筷子的話自己也沒有吃飯的心情。
強(qiáng)忍著難聞的氣息,趙建輝洗了洗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女孩子搖搖晃晃的要往地上栽倒。趙建輝趕緊將心中厭惡的念頭拋開,身子一側(cè),一條腿跨過去,將那女孩子的身子夾在了自己臂彎之內(nèi)。那女孩子的身子扭動了一下,趙建輝的雙手伸過她腋下剛好就摸到了兩團(tuán)巨大的綿軟。
靠,這女孩子看上去身材纖瘦,細(xì)腰一握的樣子,卻沒有想到那個地方發(fā)育的這么突出。趙建輝為了避免尷尬,趕緊又移步側(cè)身,雙手抓住她雙臂一用力,將她提了起來然后再輕輕地放下。
那女孩子扭頭狠瞪了趙建輝一眼,想要自己站定,可剛一邁步,卻是一個蹌踉靠得他更緊了。
“哎呀,你干什么,松開我……我自己走……”一邊說著,那女孩子還伸手推了趙建輝一把。
“走路要小心啊,你行不行啊,你在哪個房間的,我不我送你過去?”看到這女孩子是真的喝醉了,趙建輝就跟著她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嘿,這小妞挺正點的啊,跟我去喝杯酒,一會再跟我出去,我給你‘壓壓’驚……”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挺著將軍肚滿臉通紅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還伸手往那女孩子的肩上拍了過去。
“壓你媽啊?滾開……”那女孩子剛才就已經(jīng)夠讓趙建輝刮目相看的了,這一出口更是讓趙建輝有點發(fā)呆,心說這妞也太彪悍了吧?
“站住!”那男人猛地躥到她前面攔著那女孩子,伸手指著她說道:“哪個叫你走的?自己扇兩個嘴巴道歉,再陪我去喝杯酒,我當(dāng)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啊,嘿嘿,身材不錯嘛,里面還是黑色的,有情趣!我喜歡!”
趙建輝就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說怎么到哪里都不缺少這種貨色?
那男人轉(zhuǎn)頭看了看趙建輝,嘴角里噙著冷笑說道:“滾你媽的蛋,你看什么看?剛才你說的話我又不是沒聽見,這女孩子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要多管他媽的閑事……”
趙建輝雙眼盯著他冷冷地說道:“耍酒瘋給我滾遠(yuǎn)點!你再罵一句試試?”
“吆,你他媽說話還挺沖的?……”那男人還沒有罵完,趙建輝一抬手就在他臉上煽了一巴掌,順手稍稍用力一推,將那男人推得后退了幾步,然后對站在原地發(fā)愣的女孩子說道:“你是哪個房間的,我送你回去……”
“要你管?我男朋友是國安局的,你們誰敢動我一手指頭,我讓他來打死你們……”
“哦!你男朋友真是國安局的啊?呵呵!那你很了不起,國安局的小伙子都是很厲害的。”一聽到這女孩子的男朋友居然是國安局的,趙建輝就覺得他閑著也沒有剛才那么討厭了。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一般都傍大款,她能找國安局的小伙子,看起來還算是不錯的。
趙建輝自己剛脫離開過國安部門沒幾天,對于國安局還是很有感情的。
“那是啊,我告訴你們啊,我男朋友可是從京城來的,他現(xiàn)在是出差暗訪你們懂不懂?切,就算是我說了你們也不懂,這是由保密紀(jì)律的,我就不和你們多說了,不要惹我啊……”那女孩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個手指頭,指了指趙建輝,又瞪了一眼剛才那個被趙建輝推開的中年男人,搖晃著身子往前走。
趙建輝原本還以為他找的對象是河?xùn)|省國安局的呢,那知道被他這么一嚷嚷,才知道這女孩子找的對象居然是國安部下來的,還是什么暗訪……嗯,不對啊,要是她說的話是真的,那就說明他那個對象已經(jīng)違反了保密紀(jì)律。
國安部下來查什么案子的人,就算真的是她男朋友,也不應(yīng)該給她說自己是來辦什么事情的啊?這女孩子吹牛不怕上稅吧?
趙建輝覺得奇怪,但是卻并沒有說出來,可是他身后那個中年男人不干了:“妹妹,你放心,哥哥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不要說你男人是國安局的,他就算是公安廳長,只要我說要你,他也不敢放個響屁……”那男人笑著說著,有往前走了兩步。
“你干什么?”趙建輝一看他還不死心,依然想騷擾人家女孩子,又伸手推了過去。那男人見到趙建輝伸手推來,不止不讓,反倒還主動撲了上來,一幅先下手為強(qiáng)的模樣:“瑪麗隔壁的,剛才我沒注意,你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