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無邊 !
何琳琳要是去津大上學(xué)?
張揚的心中一動,隱隱約約有一個想法,要是能成行的話,自己就有機會去津大,甚至從她這里入手做一些事情,相信以何琳琳的美麗和性格,在加上她的富有,一定會引發(fā)一些風(fēng)波,那樣的話,自己很容易做一些事情。而且自己要是真的和洪雅琴確認(rèn)了關(guān)系,何琳琳一口一個洪姐的,豈不是也可以稱的上自己的小姨子?
姐夫到時候幫小姨子出頭,去津大搞點事是很平常的。
這么看起來,自己以后要對這個何琳琳另眼相待了。
心理盤算著這些事情,張揚手上卻不慢,將洪雅琴炒好的菜,端到外面的桌子上。季雨彤則坐在座位上,弄著手機,不知道在玩些什么。
等到四菜一湯全上來后,兩人剛坐下,季雨彤就說道:“張揚,張揚,你說你懂古董的是吧!”
“懂那么一點,你有事?”張揚給兩人倒上紅酒問道。
“你懂就行了。我剛才玩微博,有個人說他家里有明朝傳下來的的古董,現(xiàn)在揮淚大甩賣,你既然懂,咱們兩個就過去看看,也許能有好東西呢!”季雨彤道。
洪雅琴笑著道:“彤彤,你上的當(dāng)還不夠多??!張揚,你別跟她去。我們上大學(xué)的時候,她就買過一個什么龍九子回來,說是玉的,后來找專家一看,那就是碎石料合成的,最多一百塊錢,你猜她花了多少,三千塊?!?br/>
“琴琴,你拆我的臺是吧。我知道我的眼力不好,可是張揚行啊。到時候們合伙買,賺了也對半分,張揚沒問題吧?”季雨彤道。
“沒問題!”張揚沖洪雅琴笑笑道:“你放心,沒有把握我是不會出手的?!?br/>
“行了,你們兩個少在打情罵俏,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張揚,明天上午咱們一起去,我看看他的地址,好家伙竟然住四合院,看來是有些跟腳,這回咱們要撿漏了?!凹居晖?。
張揚笑笑沒說什么,這段時間他上網(wǎng)看了不少的新聞,知道很多騙局就是在這些老宅子進行的,大部分人一聽說是老宅子,先入為主的覺得會有真東西,等你這么一想,你就已經(jīng)落入圈套了。
不過這些話不著急說,他也樂得和季雨彤出去,培養(yǎng)一下彼此間的交情。
三人正說說笑笑著,張揚的手機響了。
“老板,有個女警察到咱們家,要搜查房間,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迸嘶鄣馈?br/>
張揚嘴角一咧,要是昨天自己還沒有辦法,現(xiàn)在嘛,不管這個女警是誰,今天都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什么也不用做,她愛干什么就干什么,等我回去處理?!睆垞P道。
潘慧答應(yīng)一聲,掛了電話。
“有事嗎?”洪雅琴問道。
張揚拿紙巾擦了擦嘴道:“有點小麻煩,我租的那個房東的女兒,是一個新新人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不慣我,總來找我的麻煩。剛剛更是帶著警察去我家,要搜查。”
季雨彤不悅的道:“現(xiàn)在的小女孩,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跟你去。”
張揚搖搖頭道:“不用了,昨天的話,我也許還會被刁難。今天不同了!”
洪雅琴笑了起來道:“對啊,張揚你現(xiàn)在也是警察系統(tǒng)的人了?!?br/>
季雨彤這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笑著道:“對,去嚇?biāo)浪麄儭垞P你就說自己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說他們故意阻礙你執(zhí)行國家安全工作任務(wù),你可以將他們刑事拘留?!?br/>
張揚一愣道:“這行嗎?”
“當(dāng)然行了。要不然你以為琴琴和我為什么要幫你弄個國安的證件,要是普通警察,哪用費這么大的力氣。國安的證件,威懾力那是一流的,咱們國家不管你是什么職位,只要涉及到威脅國家安全,那就等著被處理吧。你現(xiàn)在也是國安的人了,這些東西你要熟記?!奔居晖χ?。
張揚苦笑道:“明白了,有時間我會看看的。那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xù)?!?br/>
洪雅琴關(guān)心的道:“小心點,真要有解決不了的麻煩,給我們來電話?!?br/>
“雅琴放心吧,我在警察系統(tǒng)干,最清楚了。一涉及到國安的問題,上到領(lǐng)導(dǎo)下到片警,都躲得遠遠的。沒人喜歡跟他們打交道?!奔居晖?。
張揚沒在說什么,跟兩人告別之后,開著路虎回了小區(qū),將車挺好,張揚剛要下車,看到了后座上的警服,心中一動,有了注意。
此時張揚家中,楊曼麗一臉惱火的看著潘慧,楊怡站在她的身后,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他們在張揚離開后,上來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人答應(yīng)。
兩人判斷可能張揚雇傭的保姆真的出了問題,詢問過保安,確實好幾天沒有看到過這家的保姆出去。楊曼麗這才下定了決心,叫來了所里常用的開鎖匠。誰知道防盜門弄開后,她們看到的是潘慧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楊曼麗憤怒問道:“我敲門你為什么不開門?”
潘慧好笑的看著她道:“我為什么要給你開門?我認(rèn)識你嗎?我還沒有問你,為什么強行撬開我們家的門鎖?這算不算盜竊呢?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我就報警。”
楊曼麗好笑的道:“我就是警察!”
“那更好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迸嘶鄣?。
楊曼麗臉色一變,聲音嚴(yán)肅起來道:“我現(xiàn)在懷疑租客張揚從事不法行為,要搜查房間,請你配合我的工作。”
潘慧記得張揚的吩咐,沒有跟女警爭執(zhí),拿起手機給張揚打過了剛才的電話。
放下電話后,潘慧就嘿嘿冷笑著看著楊怡,說道:“就是你一直在里面搞事吧,我記住你了?!?br/>
楊曼麗已經(jīng)察覺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樣了,聽到潘慧這么說,臉色陰沉的道:“你這是在威脅證人!”
“證人?不知道她算什么證人呢?警官,你不用嚇我,沒有搜查證,你破門而入已經(jīng)是違法了?!迸嘶鄣馈?br/>
楊怡瞪著眼珠子道:“這是我家的房子,我還沒說你們沒有經(jīng)過我們同意,換鎖呢?!?br/>
楊曼麗聽到楊怡這么說松了一口氣。
能找到張揚違法的證據(jù)最好,找不到有楊怡在,自己這也不算違法。再說了自己是警察,就算真的破門而入又能怎么樣?最多回去被領(lǐng)導(dǎo)不疼不癢的批評兩句,他一個普通老百姓能把自己這么樣?違法不違法是警察說了算的,不是她一個保姆說的算的。
想到這些,她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不過,對潘慧這個保姆,她是真恨得咬牙切齒的。這人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就坐在客廳里,等著門被撬開,她要是早點開門,何必弄得這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