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你的調香能力，就是半吊子嗎？”
    姜歲歲冷聲問到，她的聲音里明明沒有嘲諷的意思，卻讓姜兮兮羞愧到全臉通紅。
    “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工作臺上，胡亂添加的香水基底，再融合進白梅香后，會產生對身體有害的毒性。
    你那中級調香師的證書，本來就是走后門買來的！
    半桶水的蠢貨！想必你在這總統府里，也四處跟人說，你師從我的媽咪姜離，你是跟著我媽咪學調香的。
    但實際上，我媽咪當初，想教你調香的時候，你根本不愿意學。
    你嫌我媽咪毀容了，她那張臉丑陋不堪，你根本不愿意靠近她，看到她的臉，你就會發出嘔吐和尖叫聲！”
    “啊！！”姜兮兮的兩片嘴唇，被銀針扎住，她現在，根本沒法說話。
    如今，她只想乞求姜歲歲。
    別說了！別說了！！
    姜兮兮完全不敢去看，司聞淵此刻的臉色。
    她當然知道，司聞淵有多在乎姜離，這個男人，絕不允許任何人，對姜離有任何不敬。
    “當初你說，一看到我媽咪那張臉，你就會做噩夢，你甚至想把媽咪從姜家趕出去！
    你說姜家住著一頭厲鬼，這對姜家風評不好，你當初那么嫌棄我媽咪。
    我媽咪一次都沒有和你說過話，她也怕自己嚇到你，在家里一見到你，她就避開，躲起來。
    姜兮兮，你說你從我媽咪那里，學習了調香，你就是在放屁！
    謊話連篇的是你！做出有毒香水，謀害無極洲大總統的，也是你！”
    撲通一聲，姜兮兮跪倒在地，她雙手撐地，淚流滿面的望著司聞淵。
    她不能說話，只能向司聞淵拼命搖頭，以此來告訴司聞淵，不要相信，姜歲歲的話。
    姜歲歲轉過身，她取出原本扎在司聞淵手背上的那根針。
    這個男人在服用了清毒的藥丸之后，從他鼻腔里流出的血也止住了。
    姜歲歲問他：“姜兮兮就是你的私人調香師？”
    司聞淵在她面前，忽然老實起來。
    “現在已經不是了。”
    姜兮兮在一旁聽著，整個人劇烈的晃了晃。
    司聞淵陰冷森寒的視線，落在姜兮兮身上。
    剎那間，姜兮兮只覺得，周圍的空氣，全被剝奪了！
    她無法呼吸，全身冷汗直流！
    “原來，你還有剩余的白梅香。”司聞淵冷冽笑道，“把姜離的白梅香交出來，你就可以去死了！”
    “嗚嗚嗚！！！”
    姜兮兮只求司聞淵能放過自己，她將自己的腦袋，撞在地板上。
    “砰砰砰”的聲響在客廳里響起，很快，被姜兮兮的腦袋撞擊過的地面，沾上了一片血跡。
    客廳里的人，神色漠然，視若無睹。
    姜歲歲執起司聞淵的一只手，給他把脈。
    她就問他，“你從哪取來我的毛發樣本，做親子鑒定的？”
    提到這件事，司聞淵的視線就落到了宗越身上。
    他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下去，“清風說，你給了宗越，自己的三根頭發。”
    姜歲歲轉過頭，順著司聞淵的視線看去。
    宗越一臉的無奈。
    姜歲歲瞬間就明白了，司聞淵拿到宗越手里的那三根頭發，估計是用搶和偷的方式吧。
    難怪宗越會這么無語。
    她慫了慫肩膀，似在自言自語的問自己：“我不是你的女兒，那又會是誰的女兒呢？”
    司聞淵的聲音，變得陰冷邪肆起來：“你不是我的女兒，就沒資格叫阿離媽咪！”
    姜歲歲抬眸，明凈的眼瞳注視著他：“姜離是我的媽咪。”
    瞬間，司聞淵暴躁起來，烏眸中火光賁出！
    “她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兒，也不可能是她的女兒！”
    姜歲歲垂下眼睫，只淺淺笑著，“我們現在，所知道的真相，都是憑姜定輝那渣男的一面之詞。
    要證實，我和姜離有沒有血緣關系，可以拿姜離的毛發，與我再做鑒定。
    我聽四哥說，我媽咪的尸體一直被你保存著……”
    姜歲歲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聞淵強行打斷了。
    “別喊她媽咪！”司聞淵低吼著，他像頭暴動的野獸，猛地甩開姜歲歲的手。
    “你休想讓阿離少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