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覺得小兔子在撩撥人這一方面,有的時候真的是天賦異稟。
比如現在她的本意確實也只是給男主買個糖葫蘆吃,但是在彌辭說完那句話之后,男主的黑化值瞬間就下降了百分之五。
和他巨高無比的黑化值比起來,這百分之五雖然算不上什么,但是按照目前的進展,這百分之五已經很多了。
三串糖葫蘆被他們三個握在手中,江語啃了一口,“今天沾了彌大人的光,我好久好久沒有吃糖葫蘆了。”
“太女在宮中不能吃嗎?”
“能吃,但是害怕有人下毒,所以避免吃這些,好在今天我的下屬沒有跟著一起過來,否則要是瞧見我吃這些,又要說我了?!?br/>
彌辭覺得江語倒是也挺慘。
而剛才還一直嘰嘰喳喳的江琢,在拿到糖葫蘆之后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一直到風月館的門口,糖葫蘆終于被吃干凈,其實里面的山楂有點酸,但是江琢卻覺得挺甜的。
沒有人給他買過糖葫蘆。
這是他第一次吃。
看在糖葫蘆的面子上,風月館也不是去不得。
江琢正準備掀開馬車的簾子下去,手腕就被闕舟一把攥住。
他回頭疑惑:“干什么?”
“就這樣進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五殿下是皇宮中的人嗎?我們要換身衣裳,喬裝一下?!?br/>
“啊?”
江琢還有些不明白彌辭說這句話的意思。
緊接著,彌辭的手腕一用力,就將江琢給拽了回來。
她將江琢給按在馬車中,從馬車旁邊的箱子里面拿出了三套衣裳。
“換件衣裳再進去?!?br/>
江琢立刻瞪大了眼睛。
若他真的是個女子,現在也就換了。
可是他是個男子,即便已經偽裝了這么多年,但是當著彌辭和江語的面換衣服,這不一下子就暴露了?
彌辭:“五殿下,你怎么發呆?”
她的聲音將江琢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江琢剛想說自己不用換衣服,可一抬頭,便看見彌辭已經將外面的衣服給脫掉,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她精致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纖細腰肢暴露在空氣之中,細嫩的皮膚瞧著就滑嫩的很。
他可恥的臉紅了。
于是江琢猛地轉身,“我不需要喬裝打扮,我這衣裳本身就是破舊的,頭上也沒幾件珠釵,換個發型就行了?!?br/>
瞧著江琢手忙腳亂又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彌辭就想笑。
她頗為遺憾道:“那好吧,既然五殿下不愿意換,那臣也不強求了,五殿下自己可以重新梳頭發嗎?可需要臣幫你?”
“你會梳頭發?”
“五殿下這話說的,我又不是沒有手,自然是會梳頭發了。”
“哦?!苯脸聊税肷危骸澳悄銕臀遗?。”
多數女子自然是會梳頭發,但是不代表會為別人梳頭發。
可自己的青絲被彌辭給放到手上,那雙細嫩的手輕輕的以指為梳,江琢竟然舒服的起了雞皮疙瘩。
三兩下的功夫,一個簡單的發髻就被彌辭梳好了,她選了一根簪子將頭發給盤好。
弄完江琢的,彌辭又轉頭去弄江語的。
這次江琢看的很清楚,頭發在彌辭的手上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他甚至還沒有看出來彌辭是怎么搞的,頭發就被她弄好了。
這小姑娘弄完了還特驕傲,挺著胸脯道:“怎么樣,臣的手藝是不是很厲害,臣的姑姑不是生病嘛,之前沒有考學的時候,都是我給姑姑梳頭發的?!?br/>
“彌大人果真很厲害,還很孝順?!苯Z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欣賞。
她是真的欣賞彌辭的坦蕩,還有她的能力。
這樣的人,遲早會變得更加厲害,而且彌辭今年才十七歲,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風月館門口人來人往。
還沒有下馬車,就能聽見清雅的樂聲。
三人下了車,彌辭自然不再自稱臣,也不會叫她倆太女和五殿下。
三人的人設現在是好友,某個富家弟子。
下車之前彌辭用這個時代僅有的那么一點化妝品給幾人喬裝了一番。
江語原本還算得上是秀氣的面龐現在眉毛巨粗無比,連在了一起,嘴角還有一顆巨大無比的痣。
江琢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也變得眼歪嘴斜,眼眶極紅。
彌辭對自己就更狠了,把鼻孔畫大,眉毛用漿糊遮住,牙齒涂黑,怎一個丑字了得。
江語差點在馬車上笑岔氣。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還有臣子這般有趣,第一次覺得出來辦案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不是自己肩膀上面的壓力。??Qúbu.net
江琢原本十分的憤怒彌辭竟然敢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但在看見她樣子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跟著江語一起笑了出來。
“五殿下,大殿下,等會我們三個就是結拜兄弟,咱們三個一個叫周達,一個叫陳而,一個叫孫散,知道不,大殿下是周達,五殿下是陳而,我最小,我孫散,不管碰到誰,不管別人問我們是什么身份,就說我們第一次來這里,什么都不知道?!?br/>
都已經這般丑陋的樣子了,但江琢仍然能看出來彌辭眼中的狡黠和亮光。
三人下了馬車,剛下車就引起了路上不少人的注意力。
皺著眉,嫌棄兩個字紛紛寫在了臉上,恨不得立刻避開,好像三人是什么瘟神一般。
但風月館中的小廝,那叫一有職業操守。
彌辭都給三人弄得那么難看了。
那小廝見著三人還能笑出來,甚至都沒帶愣一下的。
“喲,三位客官,第一次來吧?”
彌辭小手一揮:“你們這里的花魁是誰?!”
“那可是不巧了。”小廝賠笑道:“今兒花魁啊,有人買了,三位貴客既然是第一次來,那不如先去找個包房,而后小的再派人來陪你們,可好?”
“買了?我們三個科室千里迢迢就過來為了看花魁的,那明天的呢?!”
“明天也被包下來了,三位貴客,實話說了,這一個月啊,花魁你們都見不到——誒!”
話音未落,彌辭一把拽住了那小廝的衣領。
講一個耍無賴的暴發戶給演繹的淋漓盡致。
她努力的對眼,惡狠狠道:“你再給我說一遍!!!哪位貴客,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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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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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