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祁家的事情解決之后,祁柏的情緒就穩(wěn)定了很多。
加上他的黑化值一直在穩(wěn)定的下降。
導(dǎo)致彌辭覺得也許祁柏已經(jīng)走出了小時候的大半陰影了。
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壓根只是之前一直和彌辭呆在一起,和彌辭在一起的時候,他會用喜歡和愛克制束縛自己。
他會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太瘋狂,不要太偏執(zhí),不要讓辭辭不開心。
但現(xiàn)在,這個人觸碰到了彌辭的底線。
說實話彌辭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的在說什么東西,祁柏就已經(jīng)把人的衣服領(lǐng)子給抓起來了。
秋秋:“辭辭,我現(xiàn)在想到一個典故。”
“什么典故呀?”
“魯智深倒拔垂楊柳。”
“??”這是怎么聯(lián)想到一起去的?
但看著祁柏這個憤怒的樣子,估計真的能把垂楊柳給拔起來。
那男生原本就比較瘦,個子也沒有祁柏高,現(xiàn)在被這么拎起來跟拎小雞仔似的,不僅是面子上掛不住,關(guān)鍵是他喉嚨被禁錮住,慢慢的有些窒息。
街道上人來人往,看見這一幕都紛紛駐足。
有人認(rèn)出了彌辭,還以為這是什么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那男生從喉嚨里面擠出來一個名字,巧的是,彌辭正好認(rèn)識。
“那個女生,是......是和你一個班的,是她和我說的,我們之前是一個讀書會的,我本意是好的,兄弟,我真的只是怕你被戴綠帽子。”
祁柏深吸一口氣,恨不得把男生給扔出去。
還是彌辭及時制止了他快要發(fā)狂的內(nèi)心。
她嘆了口氣,“他是我男朋友,你說的那些車也全部都是他的,就算沒有他我家里也買得起車子......你們這流言蜚語傳的也太離譜了。”
彌辭的聲音帶著無奈和責(zé)怪,聲音軟軟的。
那張臉實在是可愛,眼睛清澈,男生一時間羞愧難當(dāng),瞬間就明白自己是被騙了。
他終于被祁柏放下來,猛地咳嗽了兩聲,“她是這么和我們說的,平時她在讀書會里面也不怎么說話挺老實的,我們也沒想到她會造謠你。”
“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嗎?”
“在食堂,我剛剛從食堂出來。”
十分鐘之后。
彌辭和祁柏很快就在食堂里面找到了剛才那個男生說的人。
女生還在自己的座位上和旁邊的女孩子有說有笑的。
正如剛才那個男生說的那樣,女生看樣子就很老實,彌辭對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雖然是一個班的,但是她在班上基本上不說話。
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彌辭連她叫什么都有些搞不清楚。
“乖乖,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祁柏拍了拍彌辭的小腦袋瓜,見著彌辭點頭了,轉(zhuǎn)頭神色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帶著殺意沖那個女生裹挾過去。
還沒有到女生的身邊,那股子氣場似乎就像是被感覺到了一樣。
女生和旁邊的同伴猛地會有回頭,便看見了祁柏沖她們的方向走過來。
那一刻,祁柏分明看見了女生眼中的......羞澀???
祁柏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讓彌辭跟著一起過來,否則這個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和她認(rèn)識。
“你就是李林林?”祁柏問。
女生點頭,聲音都有些小,“是...是我,請問你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還是說你是過來問關(guān)于......彌辭的事情的?”
秋秋:“好家伙這人是真往槍口上面撞啊。”
不說還好,一說,祁柏原本三分的殺意就瞬間被激怒到了八分。
他嗤笑一聲,在嘈雜的食堂里毫不留情道:“剛才有個男生在路上突然把我和辭辭攔下來,說辭辭經(jīng)常上不同男人的車子,我們問是誰,他說是你。”??Qúbu.net
察覺到了祁柏語氣中得到不對勁,李林林趕忙道:“我是親眼看見的,真的,不止是我,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你——”
“那些車都是我的,你說你看見不同的老男人,你用第幾只眼睛看見的?”
李林林的表情瞬間凝固僵硬。
想到了很多的可能,萬萬沒有想到,那些車全部都是彌辭對象的這一種可能。
她大腦中一片空白,支吾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恩,不知道你就可以和別人瞎說我的辭辭是什么樣子的人了?”
“不是......”
“那是什么?”
祁柏問她。
可是李林林說不出來。
這里是食堂。
身邊還有自己的朋友。
她沒有辦法說出口自己是因為嫉妒彌辭,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嫉妒她長得好看,嫉妒她可以有那么多好看的首飾,似乎家里面還挺有錢,成績還總是第一名。
還有一個,長得這么帥的男朋友。
第一次看見祁柏的時候,祁柏正在和彌辭并肩走在路上。
傍晚的學(xué)校有些朦朧,秋天的霧氣彌漫。
楓葉很紅,祁柏將他脖子上面的圍巾給摘下來,然后溫柔的套在了彌辭的脖子上。
李林林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
那一瞬間她就被祁柏吸引了。
于是在看見彌辭經(jīng)常上不同車子的時候,她下意識就覺得,是彌辭背叛了祁柏。
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子的。
李林林想要解釋:“我也只是好心,我怕——”
“你是不是好心你心里清楚,既然你那么喜歡在背后嚼舌根,從明天開始,你會感受到背后被人嚼舌根是什么感覺。”
祁柏深吸一口氣。
李林林清楚的看見他額角上的青筋。
還有看著自己的時候,洶涌而出的怒意。
那種壓迫感一直到祁柏轉(zhuǎn)身離開還仍然存在,直到她看見祁柏走到食堂的門口,而彌辭正好也站在那。
兩人手拉著手,終于消失在眼神之中。
旁邊的同學(xué)趕緊拽了拽她的袖子,“林林,你確定彌辭的男朋友是剛才那個男生?”
李林林還在被壓迫的感覺中沒有緩過神,她手腳冰涼,半晌后才轉(zhuǎn)頭:“你認(rèn)識?”
“何止是認(rèn)識啊,你去看看報紙雜志,祁柏是祁家新的繼承人,他自己本人也好有錢的,而且他公開把自己所有的錢全部都給未婚妻了,好家伙,感情未婚妻是彌辭啊,林林,你說不定是真的搞錯了,你趕緊找個機會找彌辭道歉吧,聽說這個祁柏,手段很狠毒的,你別被他給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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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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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