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的原因,基本上每一個異能者的面容都因為異能或多或少的變得年輕了一些。
凱勒今年剛好四十歲,雖然四十,但是經常鍛煉加上外出獵殺喪尸晶核,身上都是肌肉,加上異能的原因,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樣子。
所以剛才黎景然才會誤以為凱勒也喜歡彌辭。
現在凱勒這么一說,黎景然突然覺得凱勒那張原本看起來還挺年輕的臉,變得十分的......慈祥?
凱勒哼了兩聲,趕緊追上了彌辭和小言,黎景然在原地怔愣了兩秒鐘的時間也很快跟了上去。
會議的內容主要還是聚集在喪尸進化上面。
梁高表情和那天晚上慈祥的樣子不一樣,很是嚴肅的說:“最近我們的同志出去探查情況的時候,說是碰見了好幾次,長相和我們無異,能正常溝通,行為方式也和我們一樣的喪尸,不少的異能者都騙過去了,甚至......因此喪命。”
“這次把大家叫過來就是想問問大家的意見,我們三個基地正好在三個不同的方向,能不能各自劃分三塊區域,各位小基地的人分散開,以我們三個基地為中心,經常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喪尸。”
“找到了又能怎么樣呢?”有人問。
梁高:“找到了就活捉回來,做實驗。”
眾人沉默了片刻。
彌辭舉手,“我不同意。”
梁高有些驚訝,“彌辭長官有什么別的想法?”
“既然剛才您也說了,那些進化的喪尸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說不定,他們也有自己在變成喪尸之前的記憶,也許我們之間有親人朋友是被喪尸咬死的,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殺了喪尸,而不是像您說的一樣,把喪尸抓回來,做實驗,如果真的這樣,難保以后越來越多的喪尸出現,或者沒抓成功,別的喪尸知道了你的計劃,反抓異能者去做實驗怎么辦?”
在眾多基地的異能者中,彌辭那張臉屬實是有些稚嫩。
但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見過彌辭殺喪尸。
那氣勢,那手段。
反正沒人敢反駁。
梁高沉默了一會,覺得彌辭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如果我們人類想要繼續生活下去,就必須要用喪尸做實驗,必須要做出血清,不然我們怎么繼續生活下去?又怎么能保證,喪尸的病毒會不會再次影響我們?”
“我有血清。”
彌辭忽然說。
此話一出,眾人都震驚了。
這兩年的時間,彌辭當然不是在玩,她花了兩年的時間,將空氣中的異能元素和喪尸病毒結合在一起。
正如彌辭所猜想的那樣。
注射了血清之后,代價就是——失去異能。
其實也算不上是什么代價。
畢竟人來一開始就是沒有異能的,血清只不過是讓人類重新恢復原來的生活而已。
但當彌辭把這個‘副作用’說出來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已經沉默了。
唯獨梁高,十分的激動,“彌辭長官,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們基地里面有些人已經注射過血清了,除了失去異能之外,沒有任何的身體上的不適應。”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的?”有人說。
彌辭便看了眼凱勒。
凱勒在口袋中拿出玉瓶。
漂亮的瓶子里裝著東西,隔著瓶子,梁高似乎都能聞見瓶子里散發出來的香氣。
“這就是......血清?”
彌辭點頭,“梁長官,你不害怕失去異能嗎、”
梁高先是一愣,隨后笑出聲:“我有什么好怕的,本來我們也都沒有異能啊,我一直覺得,我們有異能,都是用那些死去的人們的靈魂換來的,我們越強,這世界上死去的人民就越多,有沒有異能,都不妨礙我穿著身上的軍裝保家衛國,沒有異能,我照樣可以保護好大家的。”
秋秋在空間里有些鼻酸,它一開始還以為這老爺子是笑面虎呢,沒成想自己看走眼了。
梁高嘆了口氣,“有異能我也沒護住我老伴和我孫子,要是這個真的能阻止喪尸病毒的蔓延,我沒命都成啊!”
“爺爺,你會長命百歲的。”小言抓著梁高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梁高立刻又眉開眼笑摸了摸小言的腦袋。
其實血清已經做出來挺長時間了,但彌辭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全世界,她手上有血清。
于是她便故意跟著凱勒一起出去,故意在兩大基地人面前斬殺喪尸,讓他們注意到自己,順便注意到自己的第一基地。
彌辭花了一年的時間,終于利用今天這個機會,把血清的副作用告訴了所有人。
雖然這么做有點利用梁高的嫌疑,不過她做的也不是什么壞事情,梁高應該不會怪自己的吧?
也許是梁高率先開口注射血清的事情,有些有意見的人都不敢說出口。
但還是有人舉起手委婉的問:“必須要注射嗎?那要是不注射呢?”
這次彌辭沒說話,小言轉過頭去,率先用天真的語氣說:“那你們都會變成喪尸哦。”毣趣閱
話音剛落,小言的表情突然變的嚴肅起來。
她緊緊抓住了彌辭的手,似乎很害怕地看著一個方向。
“小言,怎么了?”
“姐姐,那邊有人,要變成喪尸了。”她突然開口,眾人也被她的語氣給驚出一身冷汗。
但到底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有人覺得小言是在弄虛作假裝神弄鬼。
但人群中忽然有人爆發出一聲尖叫。
隨后,眾人循著尖叫聲看過去。
發現一個男人正垂眸,各個關節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他猛地抬頭,眼睛已經變成了喪尸的青綠色!
彌辭臉色一變。
凱勒手中的瓷瓶被黎景然瞬間奪走,黎景然和凱勒兩人一左一右,將已經尸變的男人給控制住。
隨后凱勒掰開了男人的嘴巴,黎景然便將瓷瓶中的血清給倒進了男人的嘴中。
男人身體抽搐了好半晌的功夫。
血管中可怖的黑紫色卻已經漸漸退了下去。
“嘔!——”他猛地嘔出一團黑色的血,發出腥臭的味道,讓周圍的人紛紛皺眉捏住了鼻子。
但男人卻已經好了。
短短三分鐘不到的時間。
凱勒一臉驕傲,滿臉寫著,我們長官做得血清,就是牛逼!
而黎景然默默走到一邊,壓低聲音說:“岳父,我配合的還可以吧?”
凱勒:“???”
給跟你在這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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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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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