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彌辭,以前在靈山的時候,雖然她有了意識以來,人類就已經有了繁榮的文化,她是沒見過那些原始的人類。
但是槐樹爺爺見過啊。
槐樹爺爺經常給她說歷史的變遷,給她看過那些原始人生活的樣子。
壓根就不是很多電影里面拍的那樣,粗魯野蠻。
他們有野蠻的一面,但原始人不是傻子,只有在捕獵的時候,他們才會展現出強大粗魯的力量,但也只是針對大型動物。
獵殺鹿或者是鳥類,原始人也會借助工具的。
人在原始社會能和別的動物區分開不就是因為學會使用工具了。
于是彌辭往前走了兩步,隨便抓著一個道具,眼中露出對這件東西的好奇,左看看右看看。
導演差點被可愛死。
隨后她將道具往地上一扔,嚇得往后退了半步,發現東西沒什么異常,又小心翼翼的彎腰試探撿起來。
雖然導演不知道原始人啥樣,但是比起云憐和趙巍,她的表演顯然十分的有說服力。
“能問問你為什么這樣演嗎?”導演沖彌辭招了招手。
彌辭:“我覺得原始人因為學會使用工具的時間還沒有很長,對世界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所以我才那樣的。”
這句話也是槐樹爺爺說的。
果不其然,槐樹爺爺的話讓導演十分的贊同。
他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聽說你之前在隊里,是舞蹈擔當?”
彌辭點頭。
“那我們再簽一份合同,這一期的編舞交給你,我等會給你說一下要求,你再和我們音樂導演對接一下,盡量能呈現出一個最佳的舞臺效果,怎么樣?”
“當然可以,音樂導演是......?”
“諾,在那?!?br/>
柳云羨還是坐在角落,還是穿著黑色的衣裳,帶著一頂漁夫帽,把那張臉擋了大半。
見著彌辭和導演轉過去,他抬手,似乎是打了招呼。
“嚯,男主這是在說眾愛卿平身?”秋秋順口吐槽。
那架勢,倒真的像極了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方圓五米范圍之內都沒人靠近。
估計都被他那氣場給嚇跑了。
柳云羨沖彌辭揮了揮手。
“他讓你過去?!睂а菡f。
此情此景,加上剛才秋秋說的話,彌辭道真的生出一種,自己馬上要去侍寢的感覺出來。
她身上還穿著原始人的衣裳,頭發凌亂。
走到柳云羨面前,彌辭非常禮貌的微微鞠了一躬,“柳老師好。”
“嗯,你不用那么緊張,我對有才華的人沒有外界傳言的那么......不好?!?br/>
這話有種給自己挽尊的意思,彌辭眉眼舒展開了一點,坐在他身側,“謝謝你幫我轉發那個信息?!?br/>
柳云羨手中拿著平板,正在寫著什么,彌辭看了眼,是五線譜。
他抬頭看了眼,漂亮的眼睛里古井無波,被壓低的眉眼在看見眼前女孩裝扮的時候,似乎染上了一點笑意,但很快就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樣子。
關掉平板,他看了眼舞臺,“不用謝,我們是一個節目組的,你的名譽間接影響了我們這檔節目的名譽,這檔節目也算是我負責的,我不想搞砸罷了。”
“我知道,但還是謝謝柳老師,而且你的粉絲們都很好,好多都替我說話了?!?br/>
“我的粉絲有眼睛,這個圈子,很多人都不長眼,誰好誰壞看不出來?!?br/>
他拉長了尾音,話鋒一轉,“你的琵琶,和誰學的?”
彌辭乖巧回答:“就是小的時候學過一段時間,可能有些天賦?!?br/>
柳云羨微微瞇著眸子,修長的手指將寬大的漁夫帽帽檐向上抬了一點,他問::“真的?”
“真的?!?br/>
“那你的天賦確實很高,你彈得很好,我最近對琵琶很感興趣,但是國內很多琵琶大師的曲風我都聽了,你的......我很喜歡。”
和別人對他的評價一樣,他不遮掩對別人業務能力不好的煩躁,也不會遮掩自己對優秀人的喜歡。
只是他一張臭臉,夸贊好像也變了味似的。
就好像在說,被朕喜歡是你的榮幸。
秋秋:“男主好拽哦,他不應該這里,應該在龍椅?!?br/>
彌辭沒忍住,笑出了聲。
“被我夸贊這么開心?”柳云羨皺著眉問。
秋秋又吐槽:“被朕喜歡,是爾等的福氣?!?br/>
又捏著嗓子自問自答:“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br/>
這次彌辭是真的憋不住了,捂著嘴笑的肩膀都聳動了起來。
柳云羨更疑惑了,搞不懂為什么彌辭能笑成這樣,外界對他的評價他不予理會,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那些評價中,好像從來沒有一個是說他幽默的吧。
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被冒犯的感覺,也許是女孩笑聲清澈,像五線譜上跳動的音符,又或許是她也才華橫溢,所以自己給她加上了一層欣賞濾鏡。
“你笑什么?”他問。
“沒有,只是別人都說柳老師有點......不好相處,我覺得傳言不可信?!彼ρ塾?。M.??Qúbu.net
柳云羨忽然覺得耳根子有些發燙,“嗯,......我們還是說排練的問題吧?!?br/>
“好。”
他們討論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自從柳云羨回國之后,他身邊多的是阿諛奉承的人,那些虛情假意讓他不想去應付,所以當外界給他安上那些不好的標簽,他也懶得撕下來。
甚至因為那些標簽,很多人對他望而卻步,不敢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
他深知自己是個奇怪的人。
接受這個綜藝也完全是因為自己喜歡上了古典樂,加上自己對歷史也很感興趣,沒要錢主動接洽的這檔綜藝。
所有的音樂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包辦,很累,因為他找不到一個可以理解他心中想法的人。
他所有表達的欲望全部都在音樂中,除此之外的生活,他的話少得可憐。
但是和彌辭交流了整整一個下午,他突然發現,竟然有人能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那種默契強到讓他覺得詭異。
不僅僅是彌辭了解他的想法,有的時候,彌辭還沒開口說自己的想法,只是看了自己一眼。
他竟然也能詭異的猜出彌辭想要的是什么。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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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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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