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住在你家樓下,只有我和我媽?!卑琢钪鄣难凵癜盗诵?br/>
彌辭從記憶中翻找出來當年模糊的記憶,隨后道:“恩恩,我知道?!?br/>
“我爸身體不好,我姓白,你這么聰明,應該也知道我是白家的孩子,我爸是白家老三,我大伯早年得了癌癥去世了,我爸身體也一直不好,我爺爺一直掌管著家里的企業,但是畢竟上了年紀了,想要找個可以繼承的人,那個人,就是我?!?br/>
白令舟嗤笑一聲:“不過我二伯很有野心,他自己大本事沒有,倒是經常和他老婆針對我媽,我爸實在是心有余而立不足,就表面上和我媽離婚,帶著我離開了G市,但是我爸沒過兩年就去世了,我媽也就帶著我搬家離開了你們小區,沒過幾年我媽也去世了,我爺爺想接我回去,這次的酒會就是我爺爺舉辦的,我帶你去沒別的意思,首先,我確實對你,有些好感,我是成年人,這好感是不是喜歡我也不知道,但是與其帶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去,還不如帶上你,畢竟我也算你半個老板?!?br/>
彌辭臉紅了些,只乖巧的點頭。
瞧著她乖乖的樣子,白令舟心里就軟乎乎的,想現在摸一摸她看起來就很柔軟的發頂,想捏一捏她臉頰上的軟肉。
看起來就很軟的樣子。
白令舟說:“我那個二伯有個兒子,不是好惹的,爺爺現在生著病,他趁機想要奪取白家的所有財產,但是其中有一份是我的,是我爸的,我不要白家的企業,但我需要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彌辭,你那天只要一直在我身邊就行了,可以嗎?”
其實白令舟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說這么多。
把自己家里的事情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他總覺得彌辭有種能讓人的心情放松下來的魔力。
白令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說了很多廢話,不過在你面前,我總是忍不住說廢話。”
彌辭認真的搖頭:“不是廢話的,我可以陪你去噠,我還得謝謝你能讓我媽也去呢?!?br/>
“這有什么好謝謝的,當初你媽媽也幫了我家不少,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兩人相視一笑。
白令舟說:“剛才我說對你有好感,你別有壓力,我很久沒有喜歡一個人,也很久沒有對一個人有好感,剛才一股腦就說出來了?!?br/>
“沒...沒事?!睆涋o臉更紅了,“那你早點睡,眼睛剛剛恢復,還是要早點休息?!?br/>
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白令舟其實已經差不多整整24小時沒睡了。
剛從國外回來,他需要倒時差。
但現在聽著彌辭的叮囑,他忍不住也放輕了聲音:“恩,那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小兔兔,晚安?!?br/>
“晚安。”
小兔兔三個字他咬的很輕,又帶著一絲曖昧。
要不是秋秋這邊有白令舟的資料,資料上面顯示他從上大學開始就忙于創業的事情,一直都在創業創業,壓根沒空談戀愛,她都覺得白令舟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
彌辭深吸一口氣。
明明自己才是‘老手’!
雖然都是和同一個人搞對象,但是自己好歹有經驗,怎么還這么容易就被他一句話給說的面紅耳赤的。biqubu.net
彌辭往后一躺,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把自己裹進了毯子里。
“剛才聽白令舟的話,感覺白家很復雜呀。”彌辭嘆了口氣。
秋秋纏著小翅膀附和:“豪門都這樣,辭辭,剛才我出發了一個劇情,關于彌逸的?!?br/>
“恩?我看看吶?!?br/>
“彌逸出警察局那天,被一個人帶走了,你猜是誰?就是白令舟剛才說的那個二伯家的表哥,叫白錦書,別聽這名字感覺斯斯文文的,其實就是一大尾巴狼,他就等著酒會上想害白令舟呢?!?br/>
“為啥啊,這不是法治社會么?!睆涋o撓撓小腦袋。
秋秋真想用它的翅膀拍拍彌辭的小腦袋瓜,“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不管多么法治,有時候有錢有權,很多事情都能干,白錦書應該想要在酒會上利用彌逸加害他,他答應彌逸你也會出現,到時候會幫彌逸把你給綁起來,到時候任他處置?!?br/>
彌辭嘴角抽了抽。
就是上個世界,自己都已經在朝中做官,還是衡王妃,她都說不出任憑她處置這種猖狂的話。
彌逸這個大傻嘚兒,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彌辭就收到了一封郵件。
正是白錦書發過來的,以白家的名義。
說是這次酒會邀請了不少的網紅參加,而這段時間彌辭的熱度也很高,包括番薯的賬號做的也很好很正能量,希望彌辭可以去參加。
其實如果白令舟沒有邀請彌辭去參加這次的酒會,她看見這個郵件也不會去參加的。
但是白令舟已經邀請她了,彌辭也就順勢而為,回復了可以。
此刻的白錦書正在辦公室中。
在看見彌辭回復的郵件之后,白錦書十分不屑的笑了笑。
“還以為我那個弟弟看上的人會特殊點,到底還是見錢眼開的,看見是白家舉辦的酒會,接到邀請,怕是要開心的蹦起來了吧,就讓你開心開心吧,能被我邀請參加白家的酒會,也是你這種人莫大的榮耀了?!?br/>
白錦書俊朗的面容上滿是陰沉和算計。
比起白令舟的冷漠,他的眼尾微微上揚,算計讓本有些好看的眼睛變得極為難看。
他最喜歡看手足互相廝殺的場面了。
他和白令舟,彌辭和彌逸。
最后贏得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白錦書。
而彌辭也不會打無準備的戰斗,她在接受白錦書的邀請之后就把郵件截圖給了白令舟看。
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產生什么不必要的誤會,彌辭自知嘴巴笨,為了避免誤會,她還不如一開始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白令舟。
白令舟給她回了個OK的表情包。
又給她發了一張截圖。
點開一看。
是飛鳥網站的熱搜。
前三全是彌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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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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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