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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那么一切都還是有變數的。
就不知,最終能夠和大同帝攜手的女子會是誰?
可是就算有諸多猜疑,卻無人膽敢面對墨良的時候提出來。
因為少了青峰丞相的存在,墨良的事務更多了,但是這卻絲毫不影響墨良的心境。
每每閑暇時刻,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一張熟悉的臉龐。
從原本的虛幻到模糊,直至漸漸熟悉,墨良失去的一部分記憶正在慢慢的恢復中,所有的事情也在一點點的浮現心頭。
原本稚嫩卻故作穩沉的臉龐,重重的脂粉掩去了該有的天真,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脂粉卻越來越薄,直到那素凈的容顏完全的展現,少女的氣息也漸漸展現。
雖然還是那一成不變的肅穆容顏,但是卻也有了更多笑容展現的時候,每當她的身邊有著一群年齡相仿的男孩子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是流露出一種讓人倍感溫馨的親切。
雖然很淡很淡,但是這卻并沒有阻止那幾個人向她靠近的腳步。
漸漸的,專注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持別是一個人,那就如…他早過了渴望母愛的年紀了,可是他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規矩,叫的比任何人都來得順口。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們,墨良就覺得不舒服。
她本該只屬于自己的,可是,現在卻被其他人來占據了本該他獨有的東西,可是他還不能說,更不能去做。
只因為,他們是弟兄,即便他們并不熟悉,更不熱絡,但是他們是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
好多次,他都想沖上去,抱住她,讓礙眼的他們滾出他們的視線,可是,每一次當他有這種沖動的時候,他都會看到她那阻止的眼神。
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他怎么想的,想做什么,在她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明了。
直到有一天,他盯著桌上的書發呆的時候,逍遙侯的一句話,讓他從餛飩中猛然醒來。
“你為什么要拜我為師?你是太子,可是除了這個太子的身份,你還有什么?難道你想一輩子都躲在皇后的臂膀下,讓她為你遮風擋雨嗎?”直言不諱的話語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最不愿也不想去碰觸的脆弱,他幾乎是急紅了眼的握緊雙拳,憤憤的瞪著逍遙侯,只因這些殘酷的事實,他明了,雖然他小,但是他明了,只因為這一切她從未隱瞞過他。
可是他惱怒,氣急是因為他在努力,一直在努力。
壓抑了愛玩的天性,克制了痛哭委屈的悲傷,努力的讀書,努力的習武,他就是想要趕快長大,趕快成人,讓天下所有人沒有人再敢,再能欺負于他們。
“皇后在強,她也不過是個孩子,她身后也是一無所有。”看著憤憤不平的墨良,逍遙侯的一句話卻讓墨良蔫了。
一句話,卻點明了他們的處境,以及他們所面臨的一切困境,也戳破了他不知怎么去面對,又不想去面對的殘酷現實。
從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會把精力放在之前的那些讓他糾結卻無謂的問題上了,他變得更加的勤奮和專注了。
雖然他漸漸的在她的面前失去了孩童該有的天真和依賴,那只是因為從那天起,他就知道,想要和她在一起,過他們想過的生活,唯一的出路就是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欺負他們,在沒有人能控制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自由了。
讀萬卷書不如行百里路,這句話,啟發了他要走出這個地方,通過親身休驗,得到更多更實用的東西。
脫離了皇室,脫離了這個讓他無法專心,卻又有著眷戀不舍的依靠,他會更加快速的成長,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汊,一個不需要她來保護的男子汊,到時候,他會保護她。
就像她當初保護他一樣,讓她在一片安寧祥和的天地里,無憂無慮的生活,所有的一切狂風暴雨,他都會不動聲色的解決在她的天地之外。
即使走出了奉天的皇宮,即使有逍遙侯的陪伴,他的身邊不時的總會有尾巴跟蹤,危險不止一次的向他們靠攏,不知道是想要逍遙侯的命還是他的命,一次幸運,他們沒事。
兩次,三次,隨著危險次數的增加,越來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劫殺,他心中的美好漸漸的也被殘酷的事實給抹去。
就在他們有些乏力的時候,青峰他們卻神奇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似然年齡不大,但是他們卻讓幾乎是陷入絕境的他,重新找回了生存的希望以及自信。
關于她的信息,他卻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的信也一封封的寄回到了她的手里,而他得到的總是一句話,好好活著。
漸漸的,簡單而又重復的回復已經不足以讓他的心靈得到慰藉,持別是在聽說,她的身邊原本屬于他的位置慢慢被其他人所占據的時候,他慌了。
記憶也在這種糾結而折磨的心境中再次中斷,可是,那還怕失去卻又急欲抓住的感覺卻云繞心間。
他知道,從那個時候起,或許他還不明白男女之情,但是卻已經有了一種超出親情的占有欲,他不想其他人,持別是男人靠近她,她這一生,心中眼里只能有他。
喝下了已經喝了不短時間的濃稠中藥,墨良揉了掭眉心,本想繼續批閱奏折,可是最終還是放下了煩人的政務,走出了御書房,她會在哪里呢?
為何她沒有在自己的身邊?
自己的受傷有沒有讓她感到擔心?
不管她現在哪里,只希望她能聽到關于他要立后的消息,就知道,他一切安然,不必擔心。
或許,她在得知他的消息后,會來看他。
想到這里,墨良焦躁的心慢慢的被期待給填滿了。
對于記憶中的彼此,他更充滿了期待。
只可惜,這分好心情卻在回到青玥宮的時候,蕩然全無。
“參見吾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顯然經過了精心裝扮的女子們一排的拜倒在了墨良的腳下,年齡稚嫩,可是卻又有著一絲魅惑和妖嬈。
“是誰讓你們進來的?”輕柔的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唇角似乎有著意外的驚喜,就連狹長的雙眸也有著笑意,這不禁讓女子心中原本的忐忑慢慢逝去。
“皇上恕罪,臣女前來伺候皇上。”被墨良扶起,在墨良的手指搭上那薄如蟬翼的袖口,溫度直接傳遞到手臂上的女子,顫薇的回答道,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緋紅。
“伺候朕,還真是有心,只不過……”微微壓低的聲音有著異常的溫柔,可是卻讓一直跟隨在身后的富貴冷汗直冒。
就算皇上要立后了,卻也不代表皇上就會近女色了,也不知是哪個大臣這么吃了雄心豹子膽。
暗衛怎么也會讓她們這么輕而易舉的進來了。
富貴卻不知,暗衛之所以為暗衛,只是在主人吩咐或者是主人面臨生死為難的時候,才會顯身的。
“未經朕的召見,大膽闖入朕的寢宮,爾等罪不可恕,來人,拖下去,聯不想在看到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出現在這寢宮里。”卻不想,墨良話鋒一轉,陰冷的話語讓還沒從暗自竊喜中反應過來的女子們瞬間血液倒流。
“臣等失職,還請皇上降罪。”一干御前侍衛在拉走了癱軟的女子們之后,也叩頭請罪。
“三十軍棍,下不為例。”墨良的旨意一出,在場的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氣。
都怪他們聽信了讒言,說什么皇上就要立后了,可是卻未曾體驗過這魚水之歡,為了皇上的將來,也為了大同的江山社稷,這一定得做。
卻不想,這份自以為是讓他們嘗到了苦果。
不過,只可惜那些個女子,可都是大家閨秀啊。
踏進這青玥宮,可也是鼓足了勇氣,放下了自尊的,卻不想落得個如此下場。
屏退了所有的侍從,墨良早早的躺倒了床上,夢境會幫他找到逝去的記憶,找回破碎的過往。
朦朦腚朧中,之前消退了的莫名恐慌又漸漸侵襲他的心間,他似乎又回到了在外游歷,卻心系那個女子的少年,一直在外的,原本堅定的步調有了遲疑和猶豫,他想要回去,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當他因為這份恐懼和不安,毅然提出回宮的時候,逍遙侯并沒有阻止,但是卻也沒有同行,只是那眼神中有著他看不懂,但是卻又感覺他能理解的意味。
當他滿懷幢憬的趕回奉天的時候,卻不想讓他聽到了她和他們一起出行的消息,當他馬不停蹄趕到她的所在之地的時候,卻讓他聽到了讓他瞬間怒火攻心的話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還處于震驚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
狠狠的,就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從此能隨他一起,不在分離的感覺。
直到那一刻,他的心才漸漸的歸了位。
“玥兒……”當那熟悉而又親切的呼喚在懷中響起,當那雙靜默的眸子正包含驚喜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知道,他在她的心目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就算她的身邊有著那些人,就算他和她分隔千里,但是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他最重要。
可是,就在他還沒能盡情享受這悸動和滿足的時候,他卻被牽著回到了那個他并不想回去的地方。
卻不想,沒有溫情,沒有關愛,有的反而是嚴厲的斥貴和怒意。
心中委屈,可是當他跪在宮外看著那也徹夜燃亮的燭光,以及那一直堅挺的身影時,他卻什么都不在乎了。
能看到她就好,不管做什么,就算被罵,就算被罰,只要她陪在他的身邊,就好。
卻不想,還沒來得及合眼,還來不及讓麻痹的雙腿休息一會,他卻已經跪在了大殿之上,藤條狠狠的打在了他的手心。
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痛,痛得他想要大叫,不止是因為皮肉之痛,還因為心痛。
他已經乖乖的罰跪了,為何還要在滿朝文武面前受這分屈辱,為何還要鞭撻于他,他只是想她,很想她,難道這也錯了嗎?
可是當他看到事后為他包扎傷口時,那閃動的淚花,當他聽到那飽含憐惜和心疼的問話“疼嗎?”的時候,所有的不解和委屈都煙消云散了。
他就知道,她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他。
所以不管她怎么懲罰于他,怎么青怪于他,他都不會有怨言的。
夢境中,少年的無辜,委屈,憤怒,以及最后的幸福,還有抬著雙手撤嬌的感受,那么清晰,那么的明了。
少女的心中自始至終只有少年的存在,而少年的心中呢?
那又何嘗不是只有少女的存在。
不管是青姨,還是母后,他的世界都是圍繞著她的,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他的人生道路也都遵循于她的指導。
少年和少女之間,雖然有著難以逾越的倫理綱常,但是在他們的心理,卻有著無人能夠滲入和攙和的統一,那就是他們無論做什么看似都是為了自己,卻又都是為了彼此。
只有保護好了自己,只有讓自己的力量盡可能的壯大,才能有資格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才不會讓一份心意成了一紙空談。
第209章
“皇上,朝陽帝現身了。”就在這時,神色有些暗沉的尚武將軍張武來了,他帶來了讓大同不安的信息。
“哦,在什么地方?”聞言,墨良露出了并不意外的表情,只不過狹長的雙眸中卻有著狩獵的光芒。
“奉天,聽說奉天皇后在回宮的路途中遇襲,恰好被人救了,后來才知救人的人就是朝陽帝。”這個消息一經傳出,不止是奉天震驚,就是大同也同樣震驚,并且對此表示出了濃濃的質疑。
堂堂的皇后娘娘居然在奉天境內遭到襲擊,恰好被朝陽帝蕭一寒所救,這也太過湊巧。
更何況,這天下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軒轅皇對其皇后恩寵有加,又怎么會如此大意?
如果真是被朝陽帝所救,那么朝陽帝在奉天落腳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是否意味著,奉天將會挑明和大同的敵對關系?
難道他們想要重燃戰火?
“奉天皇后歸途……奉天皇后?”卻不想,墨良的注意力卻完全集中到了另一個地方,他印象中的奉天皇后,那可是一個不會受任何人擺布和欺凌的,如果是她遇到這樣的情況,好似不會是這種結果。
“奉天皇后從何地歸來?”不想,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