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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中苗苗回答道:“是啊,在不知道情況下,最好不要亂改,萬一要是改錯了,豈不是害了人家?!狈狡媛犃怂Z氣中頗帶著責備的意思,也不禁有些汗顏。前段時間他就修改了劉家的烈陽三式,現在劉強生和老爺子也沒有反應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好在離的又不遠,真要是有了什么問題,自已也可以及時救治??墒翘扑蔚倪@個到底是改還是不改?唐宋的體質也不同她們任何人的一種,甚至與孫靜怡的冰寒體質也不一樣。唐宋的體質是單純的陰性體質,這種體質的人容易看見不干凈的東西。
若是以陰陽八卦五行相克相生的觀念,唐宋的相對面就是陽,自已給他度入陽氣,她就感覺到很舒服。可是自已畢竟是從五彩空間修煉來的萬能精純真氣,跟一般人的真氣自然是不同的。
正糾結不已的時候,吳艷忽然放下手,呆呆地看著他,方奇愣了:“艷艷,哪里不對了?”看她眼神呆滯的樣子,方奇以為自已又有什么地方搞錯,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吳艷忽然抓住他的手,這個動作幅度太大,方奇又以為她要讓自已的龍爪手摸摸她心臟跳不跳之類的,嚇的趕緊往回縮。
苗苗和劉璞玉就在旁邊,這么玩未免也太那個了吧。吳艷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你給我檢查下,好像發動機已經發動了耶?!狈狡嫫∷氖滞罄锔兄讼拢痪鸵娖G艷體內的真氣已經在開始循環,雖然速度不快,但是卻比之前快很多。也是奇怪,特么這發動機是怎么發動的,自已還懵逼中呢。
待弄清楚確實是自已剛才給吳艷輸入的是太陽心經心法起作用時,方奇也是莫名欣慰,老天有眼,終于蒙對了一回事。就說:“那好,我現在教你一種全新的修煉心法,或許可以助你修煉成功?!?br/>
把修煉心法以唇語的形式說給她聽,別看這家伙平時瘋瘋癲癲的,可絕對聰明。沒多久就學會了,方奇又讓她結幾種法印,讓其自行修煉。
次日下山,一路上風景尤美,現在還只是清秋季節,山上有紅有黃有墨有綠斑駁陸離,就像一幅水墨畫,十分好看。到了學校,方奇把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他們又搬回到原來的教學樓,仍然還是原來的教室和宿舍。
王老板要講的是煉丹爐,方奇才想起自已在礦山下面也弄了一個銅鼎,尋思著是不是找個機會弄點藥材來煉煉丹。后面的闞萱萱背著手悄悄塞過來張紙條,苗苗一把搶過去展開看,笑瞇瞇地又還給方奇。弄的坐在右邊的王安然和肖曉玲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
當然,方奇臉皮就是個薩德防導系統,對她倆直接無視,拿過紙條來看,上面寫著:“放學別走?。?!”后面是三個驚嘆號,方奇又郁悶了,這妞還想咋地,莫不是這兩天大姨媽來了,非想跟他再打一架?
可是整整一天,也看不出來這小妞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方奇可從來不會認為她會暗戀自已,她是上古門派的翁主,自已只是個混跡于世俗界的小吊絲,就算她有意暗戀,她的耙耙也會打死她。
方奇不知道翁主代表什么,貌似跟杜子通拳道館館主啊,游泳館館主大概是一個級別,反正比自已肯定官大。官大一級壓死人,不是嗎?
終于熬到放學,孫靜怡告辭先走了,張麗和吳翠玉也走了。旁邊還有幾個人沒動。坐在左邊的劉璞玉吳艷,還有苗苗,她們是一伙的,一道回家自然要等方奇一道走。可是坐在右邊的王安然和肖曉玲也沒動,這就蹊蹺了。
闞萱萱看旁邊圍著一大圈子人,頓時感覺就不好了,傲嬌抱著手臂靠在桌子說:“我要和方奇有事要談,無關人員立行禁止!”
吳艷沒開口,肖曉玲這個暴躁妞首先不樂意了:“闞萱萱,你找方奇有事談,我們也是,憑什么叫我們走?”
闞萱萱冷笑:“肖曉玲,你是不是看我約方奇,你吃醋了?有本事你也約呀?!毙粤崮睦锍运@套,指著方奇道:“方奇,我們姐們約你了,誰也不許帶你走!”
方奇苦笑著搖頭:“這樣行不行,闞萱萱約我肯定是有事要談的,說不定還會打架,肖曉玲,你們要想請我吃飯就明天晚上吧,先說好哪個酒店,我好推掉別的約會?!?br/>
王安然呲牙,一副賊兮兮興災樂禍樂不可支的模樣,哪知道肖曉玲還嗆上了:“吃你妹啊,就今晚約你,敢不敢吧,給個痛快話兒!”
方奇看看兩人:“那要不你倆先打一架,誰贏我跟誰走?!?br/>
我個去,恨的所有在場的女生都想把方奇按在地上群毆的沖動,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也就格外奇怪了。方奇懵逼:“我說錯了什么?”一直沒說話的吳艷說:“小黑哥,那是苗苗姐約了你,我也約了你,你會不會讓我跟苗苗姐也打一架?”
方奇撓頭訕笑:“好像不一樣吧,咱們都是自家人,不能耗子動刀窩里斗,對吧?!庇钟X得這話好像太傷人自尊了,忙對闞萱萱說:“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呃,是說,咱們都是朋友,對吧。你們讓我選誰,我沒法選呀,你看你們都是這么漂亮,都是這么有身份,只有我是個小吊絲,要不,咱們石頭剪刀布吧。OK?”
闞萱萱可是傲嬌慣了,她哪里會跟別人玩什么石頭剪刀布來約會的,一口便給否決了:“不行,我先說的,你現在就跟我走。有些人還真是,明明就是湊熱鬧,真敗興!”
肖曉玲哪里又是好惹的主兒,馬上唇槍舌劍地還擊:“誰湊熱鬧了?你說說清楚,方奇和我們家安然可是睡在一張床上,什么都干過了,你還厚臉皮來搶王安然的男友!”
闞萱萱頓時氣的要暴走,一指肖曉玲:“那好,我就搶了,怎么著吧,不服來打!”肖曉玲把書包往桌子上一摔:“走就走,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