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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nèi),牧白垣只是冷冰冰的勾唇,看著凌少封的激動,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對于跟前的男人,仿佛就是完全的陌生似的。
“凌少封,我放了你一馬,你還是自尋死路?!必愌├浔淖呱锨埃瑧嵟亩⒅暗牧枭俜?,對于這個男人曾經(jīng)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貝雪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你這個賤人,你這一輩子都不得好死。”說著,凌少封就打算揚(yáng)起手打過去的。
但卻被牧白垣一只腳踹了過去,讓凌少封沒有任何的機(jī)會,錯愕的看著牧白垣護(hù)著貝雪的模樣。
凌少封整個人都憤怒的抓狂起來,“你該護(hù)著的人在監(jiān)獄坐牢呢?不是這個賤人,貝小舒,你忘記了嗎?”
“來人,將這個混蛋給我拖出去?!必愌┖苁羌拥暮鹬?,如果繼續(xù)的讓凌少封說話,她不知道會說出什么。
很快就有保鏢將凌少封給拖出去了。
牧白垣快速的抱起貝雪,將她放到沙發(fā)上,看著她,很是認(rèn)真的檢查著,“還好,沒有受傷。”
那話語讓貝雪整個人都傻眼了,錯愕的看著跟前深情款款的男人,貝雪一下子激動的將牧白垣抱住,“白垣,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受傷也不算什么?!?br/>
“傻瓜!”牧白垣溫柔的撫摸著貝雪的發(fā)絲,輕輕的蹦出這句話,可腦海里卻仿佛自己似曾相識的說過這樣的話語。
讓他有一絲絲的錯愕,甚至是無力。
貝雪沒有發(fā)覺到牧白垣的異常,只是緊緊的抱著他,感覺自己的幸福終于被自己等到了,只要牧白垣一直都這樣。
其實(shí)也挺好的。
……
夜色深沉。
凌少封被安置在地下室內(nèi),貝雪將一切都安頓好之后,很是優(yōu)雅的走下來,看著被綁住的凌少封,笑的越發(fā)邪魅起來。
“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來惹我。”
貝雪說著,就忍不住的上前,輕輕的勾起了他的下巴,笑的越發(fā)迷人起來。
凌少封憤怒的瞪著她,雖然不可以說話,但是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恨不得剁了這個女人。
貝雪卻還是春風(fēng)得意的笑著,“凌少封,我找了你很久了,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想要除了你。這樣子,就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了?!?br/>
凌少封真的想要笑,這個女人竟然會認(rèn)為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難道那些人都是傻瓜嗎?
只要貝雪失去了權(quán)勢,看看這些消息還會不會被人給挖出來?
就算是貝雪的能力多么的強(qiáng)悍,也沒有辦法阻止消息的流通。
貝雪看得出來凌少封有很多的話想要跟自己說,很是好心的將她嘴巴上的膠布給拿開了。
凌少封獲得了說話的自由之后,就冷冰冰的諷刺著,“貝雪,你不會認(rèn)為你這樣子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吧?人的記憶,遲早都會復(fù)蘇的?!?br/>
“不會的。這一輩子都不會。”
貝雪依舊是這么的自信,對于凌少封的詢問,她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凌少封此刻不過就是自己手中的螞蟻,隨時都可以捏死。
“是嘛!那么你為何還要做這些呢?你怕,你怕最終還是躲不過,對吧?”
凌少封諷刺的笑著,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都是自相矛盾的。真的是最可笑的一個女人,難道認(rèn)為這樣子就可以躲過這一切嗎?
貝雪憤怒的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恨不得將他給捏碎,“凌少封,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你說,我該將你扔出去喂鯊魚呢,還是將你砍去四肢,讓你當(dāng)乞丐一輩子。”
說實(shí)在的,貝雪越是想著,心底就越發(fā)的期待起來,只要想到了凌少封生不如死的那一幕。
貝雪的心就特別的激動,甚至是有些歡樂。她越發(fā)的喜歡這種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感覺。
凌少封勾唇,無所謂的諷刺了一句,“牧白垣如果知道你內(nèi)心是如此的丑陋不堪,你說他還會不會如此的死心塌地呢?”
“你閉嘴。”貝雪的臉上都是憤怒,甚至是恨不得將跟前的男人給打死。
這個男人既然敢如此的諷刺自己。
“你就承認(rèn)吧!其實(shí)你的內(nèi)心就是惡魔,你和貝小舒比,真的是連貝小舒的腳趾頭都不如,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呢?”
凌少封也豁出去了,一個勁的刺激著跟前的貝雪,那話語讓貝雪的表情越發(fā)的可怕起來。
凌少封幾乎可以感覺到了自己或許真的會被這個女人給殺死。
那又如何,讓這個讓人惡心的女人知道自己多么的惡心,那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你找死,凌少封!”貝雪的眸子里都是陰狠毒辣,冷冰冰的丟出這句話的時候,輕輕的朝著旁邊的保鏢使了眼色。
保鏢瞬間拿起棍子,朝著凌少封不斷的毆打著,那每一下都是如此的毒辣無情。
凌少封卻還是笑著,不管是多用力的毆打,都還是可以聽到凌少封的笑聲。
不遠(yuǎn)處,躲在角落的牧白垣,臉色越發(fā)的沉重,對于凌少封如此的挑釁著貝雪,真的是讓牧白垣很是害怕起來。
這個男人可不能夠死,不然的話,此刻誰可以保護(hù)著貝小舒呢?
想著,牧白垣就故意的拿出手機(jī)撥打了貝雪的號碼,貝雪一看到是牧白垣的來電,就激動的讓人將凌少封給壓住,也不再繼續(xù)的打。
不讓凌少封發(fā)出任何的聲音,轉(zhuǎn)而激動的接起電話,“白垣,你不是在休息嗎?怎么打電話給我了?”
牧白垣溫柔的笑著,“我想你了,你在哪里?怎么沒有回家呢?”
貝雪的臉越發(fā)通紅,下意識的往哪方面想了,“我馬上就回去,你等我?!?br/>
說完,貝雪就激動的掛斷了電話,轉(zhuǎn)身看著凌少封,諷刺的笑著,“我的白垣,這一輩子都會是的!”
凌少封的眸子里都是不屑,但對于牧白垣既然和她說著甜言蜜語,真特么的是惡心到了。
牧白垣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讓他無語,失憶了也不該是如此?。?br/>
保鏢們也沒有繼續(xù)的打了,只是快速的出去,抽根煙,卻沒有想到被人給敲昏過去。
牧白垣快速的沖進(jìn)去,將凌少封給解開。
凌少封難以置信的盯著跟前的牧白垣,整個人都十分的激動,“我就說你怎么可能會愛上貝雪那個賤人呢?真的是太好了,你沒有變?!?br/>
“不準(zhǔn)跟任何人說,包括貝小舒,知道嗎?”
牧白垣憤怒的警告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危險了,貝雪已經(jīng)掌控了所有的一切,而且最可怕的是貝雪居然會跟黑幫合作。
這完全就是將牧氏推上了不歸路,這條路讓牧白垣必須要阻止,貝雪現(xiàn)在就是一個瘋子。
可對牧白垣,貝雪卻是死心塌地的,所以牧白垣要利用這一點(diǎn)。不可以讓這件事情穿幫。
“你……”凌少封看著牧白垣的認(rèn)真,最終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可是想到了貝小舒,其實(shí)他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無奈和苦澀的。
如果可以的話,凌少封還真的是不希望這一切發(fā)生。
“你打算怎么辦,現(xiàn)在小舒在監(jiān)獄內(nèi),還算是安全的,只要貝雪不對她下手,都是沒有問題的,你呢?”
凌少封的詢問讓牧白垣的臉色有些陰沉下來,不過此刻卻不是聊天的好機(jī)會,凌少封一把抓住牧白垣,很是冰冷的提醒著。
“救出了你,一定會有人被懷疑的,你必須要想到找誰來頂這個位置,你想到了沒有?”
牧白垣的質(zhì)問讓凌少封有些無力,說實(shí)在的,他的腦子還真的是沒有動的這么快過。
要知道這一切都發(fā)生的有些突然。
“蘇婉兒!”
牧白垣說出來的這個名字,讓凌少封瞬間懵了,沒有想到牧白垣早已經(jīng)想到了所有的計(jì)劃。
凌少封真的是佩服,也就快速的離開,兩個人就這么的走掉了。
貝雪回到了牧公館,卻沒有看到牧白垣,臉色有些難看,氣惱的握緊拳頭,轉(zhuǎn)身就打算出去的時候。
大廳內(nèi)一下子變得浪漫起來。
牧白垣點(diǎn)上了蠟燭,很是溫柔的握住跟前貝雪的手,幸福的笑了,“貝雪,喜歡嗎?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驚喜。”
貝雪的眼眶越發(fā)的通紅,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給自己準(zhǔn)備了這一切,本以為這個男人耍了自己。
卻沒有想到自己誤會了……
“白垣,我,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這么的溫柔,貼心。我……”
“噓!”牧白垣溫柔的用手指覆在她的柔唇上,很是幸福的笑著,“陪我跳支舞吧!一下子想和你跳舞?!?br/>
“嗯?!?br/>
貝雪溫柔的點(diǎn)點(diǎn)頭,淚水忍不住的滑落,兩個人就這么隨著緩慢的音樂,輕輕的起舞。
貝雪很是幸福的看著他,“白垣,有你在我的身邊,真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可以沒有你?!?br/>
“傻瓜,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一直都會在的?!?br/>
牧白垣輕輕的將她抱入懷里,眸子里沒有絲毫的溫柔,只是帶著一絲絲的陰狠。
這一切,幸好都來得及,不然的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不過這個女人越來越難哄了,看來牧白垣是要認(rèn)真的去誘哄著,這樣子才可以讓貝雪完全的信任自己。
她的身上這么多條人命,該讓她付出一些代價的。
貝雪幸福的抱著牧白垣,感覺這一刻真的好溫馨,她只想要這么一直跳下去,不要停就可以了。
只要這么一直都幸福的走下去。
“白垣,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