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左右花強又進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罐子。
很炫耀的說道,“我姐秘制藥膏,我給你涂上推拿一下。”
我看看這個楞頭漢子趕緊搖頭,“一會兒我帶走。”
他搖晃著大腦袋,“不行哦,泡完藥浴涂抹效果最好,趕緊出來吧。”
話音未落,花花竟然走了進來。
“他嫌你是男的,出去吧。”
花花接過了藥罐子放在一邊,又從一側拿過一個長長的厚皮墊放在地上。
花強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嘴里嘀咕,“有錢人真難伺候!”
被他姐瞪了一眼,鎖著脖子趕緊出去。
花花看向我,“出來吧,在泡也沒效果了。”
我到沒害羞,起身走出來趴好,感覺她用有點粗糙的手涂抹藥膏推拿,力道很大,有點疼。
“啊……”
一聲慘叫從我嘴里發出,她突然把我左腿往后掰,腳丫子都快貼在后背上。
掙扎想要起身,花花卻又猛的坐了上來壓住。
“忍著點,以后慢慢會習慣的。”
我眼淚花都出來了,這也太疼了吧,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不光是腿,全身關節都被暴力拉伸,骨頭咯嘣嘣作響,感覺快被她拆了。
被人群毆時都沒叫這么慘過,有生第一次叫出了殺豬聲,最后又被扔進了浴池里,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睜眼時自己已經躺在一張床上,看到花強一張丑臉,他還瞪著大眼珠看著,嚇我一跳。
沒好氣的嘀咕一聲,“臉離我遠點。”
他這才直起身,伸手一挑大拇指,“老板牛逼啊,我第一次拉伸筋骨時堅持了五分鐘就暈了過去,你足足堅持到最后!”
我無語翻翻眼皮,歪頭見手機在枕頭邊,有點無力的伸手拿起,見沒未接來電和微信,這才放下。
“你餓不?”
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能不餓嗎,示意他去拿吃的,自己費力起床穿衣服。
雖然感覺渾身還是酸痛無力,可卻又有點舒坦感,花強老婆蒸的大肉包子味道不錯,我一連吃了好幾個。
花強大咧咧說道,“我姐說下午不用練了,你要是敢的話,明天繼續。”
冷汗從我額頭滴落,有時候男人就得對自己狠一點,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就別找啥高大上的理由了,為了自己的小命,必須得繼續練下去。
臨走時拿走了些熬制藥浴的藥材和涂抹身體的藥膏,不過租住的地方沒有浴池,只能等別墅裝修好再說。
到也不要緊,如今植物園里的房子已經算是到手,又不常去酒吧,這里也沒必要在租住。
第二天清晨聯系了房東打算退房,最近添置了不少東西也沒想著帶走,房東很開心的退了房租和押金。
一上車我愣住了,開車的不是花強而是花花。
她主動解釋,“大小雙我弟弟接送就行了,他不敢跟她們亂說話,你更需要保護。”
花強怕老婆,到不敢對其他女人怎么樣,這點我到看出來了。
最近要跟花花練習搏擊,待在一起確實方便,不過還是先讓她帶我去買了個電加熱的大浴桶,安置在了湖邊小屋里。
這里風景確實好,就是房子太小,一個大浴桶就占了很大空間,不過只是暫住,倒也沒什么。
又跟著花花回了家,開始如同地獄般的練習,不但要泡藥浴,涂抹藥膏推拿,還得喝補身體的中藥湯,苦的我真想哭。
我想知道配方是什么,花花也不說,而是熬制好了不少讓我帶走,冷藏在冰箱里慢慢喝,沒了在找她要。
一連幾天都這么度過,周末大小雙鬧著要出去玩,這才可以放松一下。
這幾天確實發現自己身子骨壯實了,全身充滿了力量。
不過有個副作用,心里更是躁動,猶如困著一頭猛獸。
天氣越來越冷,只有兩天時間,也不知道去哪玩,上網搜了一下,發現一個縣城有溫泉度假村,立刻往那敢。
快到時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趙欣蘭打來,我有點頭疼,怕是叫我回去開會。
電話必須得接,立刻說道,“我沒在市里,有什么事嗎?”
趙欣蘭咯咯一笑,“知道你沒在,聽媛媛說了,去哪玩啊?”
“去溫泉度假村。”
“泡溫泉好啊,把地址發來,我也去泡泡。”
額……
我眼角抽抽了一下,知道這幾天沒理她,這是有了怨氣。
既然她想來,只好地址微信里發過去。
沒多久她又發來語音,“媛媛懷孕了,你知道這事嗎?”
我愣了,昨天我和蘇媛媛還單獨待了會兒,她可沒提這事。
很詫異的回應,“她不是說試管嬰兒找代孕嗎,怎么自己懷上了,沒跟我說過。”
“呦呵,知道的不少啊,就猜出你倆關系不簡單,不會是懷上你的孩子吧?”
我一腦門汗,果然不能小看這老妖婦,措不及防的就被她套出了話。
趕緊要辯解,可她卻提前說道,“不用跟我解釋,你們年輕人你情我愿,我懶得管。等我去了咱們好好聊聊。”
聊聊兩字用了重音,看來是不會放過我了。
這到無所謂,蘇媛媛懷孕的事卻讓我越來越不踏實,趕緊微信里詢問。
“你懷孕了?”
“你怎么知道的?一下就人盡皆知了,都夠消息靈通的。”
“你不是說找代孕嗎?”
“我說過嗎?忘了!放心吧,不是你的,孩子生出來,朱家還得驗血檢查基因呢。”
她這么說我才有點放心,沒在關注這事。
可蘇媛媛又冒出一句話,“老妖婦下月要出國一陣兒,剛才找我談心,說等她走了,公司交給我暫時管理,也不知道想搞什么!”
這事趙欣蘭也沒跟我提呢,等見面后再問問,我同樣沒多想,只是以為是去找蘇震天。
隨便應付了蘇媛媛幾句后沒再聊,大雙突然從后面伸手擰我的臉。
“哥,你要是敢外面有了孩子,我們就不跟你過了。”
我趕緊投降,“瞎說什么呢,那是朱堅強的孩子,關我啥事哦。”
“哼,我就是在警告你小心點。”
這丫頭酷酷說完總算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我卻又冒出疑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又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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