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呢?”
魏凱不動聲色地問道。
張斌哈哈一笑,指著那女的說道:“你忘了我老婆八個月了?我天天伺候孕婦,孕婦啥樣我看不出來啊?這女的看著是大肚子,但從體態上上……”
聽著張斌侃侃而談,一條條一樁樁正好跟魏凱方才那一瞬間分析應和了起來。
“不瞞你說,我老婆跟我結婚之前也特別愛玩,也愛打扮,就沒穿過平底鞋,不化妝也從來不出門,她們那些小姊妹也都一個樣兒,自打懷了孩子,你瞅瞅,高跟鞋都放鞋柜里接灰,化妝品最多用個大寶天天見,剩下的一概不用,說是對孩子不好。你在看看照片上這個女的,從側臉就不難看出畫的濃妝,高跟鞋。都這么大肚子還敢穿高跟鞋,她得有多大的心?明顯是假扮的。”
“呵呵,厲害。欸?你找我有事兒?”魏凱笑笑,沒多說啥轉移了話題。
“厲害什么,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趕緊跟我走,老大要開會了。”張斌一拍腦門兒這才想起來還真有正事兒。
老大要開會,楊瑞這個信息的事情自然就被魏凱先放到了一邊,跟著張斌去了會議室。
而在會議室里,魏凱才知道,他們突然召開會議的主題是什么了。
來新人了!
雖然現在才四月,但實際上已經到了高校的畢業季。
刑警這份工作,對于警力的要求從來都是供不應求與的。
“警察”這個詞涵蓋的范圍太廣了,各個警種諸如負責片區治安的片兒警、負責戶籍的戶籍警、負責交通的交警、網絡監察的網警、負責刑偵的刑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但相對于其他警種,刑警負責的都是刑事案件,有時候需要直面大眾所認知的“壞人”,工作在一線的他們是具有一定危險性的。國內每年都有因為抓捕行動而犧牲的刑警。
或許也是因為這種情況,選擇干刑警的新人比其他警種都要少。
是以,隊里來新人,老大就要“親自接待”以示重視嘛。
“這一次,來咱們隊里報道的,是山東警察學院刑偵專業即將畢業的八名高材生,來大家歡迎……”
會議室里,所有此時在隊里的老人都對新人報以了最熱情的掌聲表示歡迎他們的加入。
在介紹與自我介紹中,時間很快過去。
刑偵專業出身的他們,不管新老都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專業能力,那就是認人。
換做其他任何行業,新老之間二三十號人不可能短短開個會就全部認全,可他們卻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這就很方便接下來的實習安排。哪個新人跟哪個師父,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認錯人,也不用擔心他們記不住還要再找人問。???.??Qúbu.net
按照慣例,這八個實習生將會被打散分派到各個小隊跟師父學習如何當一名正式的刑警。
而他們一直到畢業,在實習期的表現也將決定他們的去留。是留在環境相對好一些的C城,還是再被分到其他的地方。
不過,讓魏凱感到奇怪的是,老大從開會到結束,并未安排這八個實習生的分派情況,最后只是說等明天他們正式實習的時候再做下一步工作的安排。
散會之后,老大就讓內勤帶著這八個菜鳥去熟悉工作環境了。
魏凱原本覺得有新人來了,怎么著也得給他所在的小隊安排一個兩個的吧?
從開會時那幾個新嫩的表現來看,魏凱也著實看中了其中的一兩個人。
老大這會兒不表態,心癢難耐的魏凱有些沉不住氣了。
待人走的差不多,他悄咪咪地“摸”到了老大的辦公室,準備主動要人了。
“小魏,你這鬼鬼祟祟的要干嘛?”
隊長欒家成五十多歲的年紀,叫他小魏是一點毛病沒有的。
“師父,來新人了你咋不分給我幾個?”
腆著連,魏凱開門見山地說著,意思很明確,嗯,我來要人了。當初他剛參加工作那會兒,可就是欒家成帶的他。
聽他這么說,欒家成斜乜了他一眼,哼了聲問:“你想要誰?”
“我看那個董佳奇就挺好的,還有……”
魏凱話沒說完,欒家成就樂了,打斷他道:“你也知道董佳奇好?”
魏凱嘿嘿一笑,方才開會的時候,欒家成言語里對姓董的小子贊譽有加,而且魏凱自己也看了,覺得那小子的確不錯,這才想把他要過來。
“是挺好。”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把他們分給你們?”
“嗯?有故事?”
多年的刑警生涯,讓魏凱的腦子不是一般的靈,思路跟普通人也完全不同,欒家成此話一出,魏凱立刻意識到這次的情況似乎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這種不同不在于如何分配,而在于某個人。
“這小子的關系不是一般硬啊。”
欒家成嘆了口氣,拿手指了指天護板,有些無奈地說著。
在隊里,他們雖然是上下級,但也是師徒。對魏凱他并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言相告。如果換了別人或許欒家成不會多說什么,但對于自己的徒弟,他還是十分信任的。
“不好伺候?”
“是啊,上頭的意思是多給他們壓壓擔子,可這話好聽不好辦啊。”
欒家成也有自己的難處。
領導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某人做出成績來或許有些難,但必須要體現出某人的能力來。
可是,這個度實在是太難把握了。
讓他跟著目前正在偵破的案子吧?就算出了成績,明眼人也知道跟他沒多大關系。就算強行粉飾一波,那下面的兄弟肯定不服啊,憑什么把頭功讓給一個菜鳥?
可你不給他安排太難的任務吧,還不符合領導的初衷,欒家成就難做了。
所以,他也愁該怎么分派這幾個人,既能體現出某人的能力來,又不會對其他人的工作造成影響,也不能讓其他人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聽完欒家成那或明或暗的一番話,魏凱心里也是透亮。
得了,人估計自己是要不成了。
可轉念間,一個奇怪的念頭忽然浮上了心頭。
“師父,我覺得這事兒,好像也沒那么難……”
“喲呵?口氣這么大?你覺得現在讓誰把頭功讓出來給他比較合適?”
“不不不,事情是這樣的……”
說著,魏凱就把自己的想法跟欒家成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
聽完他的話,欒家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半晌才將信將疑道:“不是胡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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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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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