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云很利索地掛了電話,倒弄的楊瑞有些尷尬。
“哥,這伙計脾氣確實有點怪,那天我接著他的時候,他還在兇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來著?!?br/>
吳建斌卻沒在意,反而好奇地問了句:“那柳暗花明什么意思?”
“這個……一點感情上的私事。”
楊瑞有些語塞,他總不能說“你那天沒回來就是我的柳暗花明”吧?只好模棱兩可地敷衍著。
吳建斌一瞧楊瑞羞赧的表情就知道多半跟女孩子有關,拿手點了點他哈哈一笑,卻是沒再繼續追問。
轉而有些奇怪道:“這給人算命怎么還要先看八字?沖的還不給看?”
“可能有本事的人都有些怪癖吧。”
這個問題楊瑞也不知道原因,只能想當然地如此認為了。
“那你告訴他我是一九七零年農歷正月十三,晚上六點二十生人。”
“好?!?br/>
楊瑞的信息發過去沒多久,李星云的電話便又打了回來。
“楊瑞,這人我能看,八字金頭金尾,他要是從事金融和服務行業,就沒必要找我看了,他最近不易出門,要是從事建筑行業,今年有個大坎,他是干嘛的?”
楊瑞依然用的免提,李星云的話則一字不落地進了吳建斌的耳朵,方一聽到他的話,吳建斌的瞳仁就猛的一縮。
他絲毫不懷疑倆人會唱雙簧來忽悠自己。
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最多剛剛才告訴楊瑞他是在事業上有點麻煩,想找李星云看命盤也是臨時起意。
楊瑞根本沒有那個時間跟那個李星云對詞兒。
只通過八字粗粗一看就能得到這么多信息?
這人……太可怕了。
楊瑞也是被李星云的一番話給驚到了,張口結舌地在哪兒不知該說啥。
李星云那邊卻接著說道:“太詳細的得等我見了人之后才能開盤推算,告訴他,我收費可貴的很?!?br/>
“李大師,我那大哥就是做建筑的。”
等李星云說完,楊瑞這才反映過來,趕緊說道。
“嗯,差不多也就那樣了。我現在在青城山,他要是確定過來的話,你把我電話給他,我等他三天,如果三天后我沒接到說是你介紹過來的電話,我就走了啊。”
楊瑞一邊聽著,一邊默聲用口型問吳建斌“去不去?”
老吳哪里還有不去的道理,立刻點了點頭。
“李大師說笑了,我給您打這個電話就是我大哥要去拜訪您的?!?br/>
“不用客氣,帶著錢就行。”
“呃……冒昧一問,您怎么收費?”
李星云沉默了片刻,笑著問道:“怎么?想賺個差價?”
“李大師說笑了。”楊瑞干笑一聲,他是真沒這個想法,只是單純地想問問,省的以后自己那天想找他看命盤的時候好做到心中有數。
“你要是沒那種想法反而不好,告訴你也無妨,單純看命盤六萬三,風水布局十二萬三,要我登門也可以,每樣加三萬三。來回機票你們不用管,我自理?!崩钚窃撇患膊恍斓卣f著:“你想加多少隨便你,我不掀你底?!?br/>
“呃……李大師,的確不便宜啊?!币宦犓膱髢r,楊瑞就嘶地抽了口涼氣兒,自己居然還想找他看命盤?
尼瑪的六萬三都能買輛他的小樂風了。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他的本事楊瑞是認可的,像這種人如果不標上高價,估計他家門檻都兒會被人給踩爛了吧?
“便宜的有啊,天橋底下有的是,問他們去唄?!?br/>
李星云一如那天楊瑞剛見他時的那副傲嬌嘴臉,可人家本事擺在那里,愛看不看。
“開玩笑的,我大哥這兩天肯定就會去找您,他姓吳,口天吳?!?br/>
“知道了?!?br/>
掛了電話,楊瑞問大哥道:“真去?”
吳建斌揚了揚手機給楊瑞看,敢情他在楊瑞打電話的當口已經把機票給買好了!
“今天我得休息一下,明天一早走。”
“這么趕?”
吳建斌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不趕不行啊?!?br/>
李星云說他今年有個大坎,楊瑞可能理解不了,但吳建斌自家事自家知啊。
以前類似的“大師”他也遇到過,錢并沒花多少,可他們跟李星云比起來簡直是云泥之別。若真深究,他們怕也只是李星云嘴里“天橋底下算命的”吧????.??Qúbu.net
因為道理很簡單,那些人沒有一個能跟李星云一樣把事情說的如此準確與篤定,更多只是模棱兩可地故弄玄虛。
他一定要見見這個人!
吳建斌收回心思,卻見楊瑞有些局促的樣子,心里差不多也能猜出楊瑞在想什么,旋即一笑寬慰道:“你吧,這點跟李星云比起來差遠了,看看人家都知道賺差價,你怎么就不開竅?”
心事被窺破,楊瑞撓撓頭,說道:“還是拉不下這個臉啊我的哥!我問他多錢實際上是想以后萬一我也找他看盤好心里有個數。這把好了,看個命盤就六萬多,我可看不起?!?br/>
楊瑞方才的確是有點擔心吳建斌覺得自己跟李星云來人合伙兒來坑他的錢來著,但此時看來他明顯多慮了。李星云這一手是真的震住了吳建斌。
“你也想看?要不跟我一起跑趟青城山?”聽說楊瑞也想看命盤,吳建斌忽而提議道。
楊瑞趕緊擺擺手,說著:“別鬧,萬一他給看了說我一生窮困呢?我可受不了那打擊,再一蹶不振只想混吃等死咋辦?這些事兒不知道還好,至少我還有個奔頭,你說是吧?!?br/>
他的情況跟吳建斌想要找他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不同,楊瑞并沒有什么特別想知道的事情和需要解決的問題。哪怕是跟蘇曉倆人的關系,楊瑞也只想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相處互相了解,找李星云或許真的能得到未來明確的結果,可萬一那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呢?
那就不叫指點迷津了,而是自尋煩惱。
“我這一去青城山,估計也得個兩三天,車你繼續開著吧。”想了想,吳建斌便把卡宴的鑰匙又丟給了楊瑞:“如果我周六沒回來,你別忘了繼續去福利院送東西,倒是錢我直接轉你微信。”
楊瑞“???”了一聲,不解道:“不是剛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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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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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