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想表達其震驚之情的時候,任何詞匯在“臥槽”面前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也沒有任何震驚之情是一句“臥槽”所表達不了的,如果有,那么就兩句。
周五一天,開著卡宴接單的楊瑞聽得最多的,就是“臥槽”這倆字。
原本從出車開始,楊瑞的心情就顯得很郁郁。
可是,看著上車的乘客一臉的驚愕,進而如中了大獎般欣喜的表情,楊瑞也不自覺地被他們所感染。
的確,明明看訂單信息上,司機車輛是一輛雪佛蘭愛唯歐,可當車子到了之后卻發現是一輛保時捷卡宴,那種遠高于期望值所帶來的幸福感是難以言敘的。
“小哥,你開卡宴出來接單,能掙出油錢來?”
“啊……沒事出來跑著玩玩。”
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在面對乘客或驚奇或艷羨的眼神中,楊瑞很難直言告訴人家,車不是我的。
“你是做什么的?”
“呃……自己做點事情。”
反正我們又不認識,與其多費口舌解釋一番,倒不如靜靜的裝個B。反而自己沒準會成為人家茶余飯后吹牛逼的有力談資。
“帥哥,能加你微信么?”
特別是偶爾拉到的漂亮姑娘大膽地要求加楊瑞微信時,那種裝B成功的小滿足更是讓楊瑞原本有些郁郁的心情重新變的敞亮。
不過這種要求楊瑞是不會答應的。裝B可以,但裝破了就沒意思了。
假的永遠真不了,她們跟蘇曉不一樣,蘇曉不會在意他開什么車,而因為豪車才對他感興趣的女生,楊瑞也提不起興趣來應付。
網上有個很有趣的測試,那就是如果一個窮小子裝大款來追女生,被發現之后會被斥責為渣男騙子;可如果一個富二代裝窮小子追女生,被發現之后絕大多數的女生都會說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錢。
當然,這個跟拜金與否關系不大,全是心理期望值是向上還是向下的問題。毣趣閱
事實證明,雖然開著卡宴接單油耗很驚人,但也不是說賺不到錢,只是比開他自己車少個一半左右,勉強是可以接受的。
按照楊瑞的打算,四點半左右收車然后去機場接吳建斌是最完美的節奏。奈何兩點多的時候接了一個去北九水風景區的單子,到了地方剛好三點出頭。
這里去機場就要比市區稍微近一些,只是這個地方太偏僻,想要接到回市區的單子至少要等到四五點之后。要是死等,再去機場肯定就耽誤了。
想到這里,楊瑞就準備早早收車,雖然去機場可能要白白多等一兩個小時甚至更久,但這也比遲到來的好吧。
“滴滴,實時,距離2.7公里,玉清宮公交站到流亭機場”
車子開出景區不久,就在楊瑞準備收車的時候,居然接到了一個去機場的訂單。
“嘿!完美!”楊瑞大喜過望,直接朝著目的地駛去。
這個派單的距離相對遠,生怕乘客等急的楊瑞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準備讓他稍等一下自己。
不過很可惜,對方的電話一直處于通話中。
七八分鐘后,當楊瑞開著卡宴到了乘客預定的地點,正瞧見一個身著一身黑西裝提著手提包正在打電話的年輕人。
搖下車窗,楊瑞問他:“到機場的嗎?”
那青年拿著電話看到楊瑞和氣派的卡宴微微一怔,問了句:“滴滴?”
“嗯,上來吧。”
那青年直直地看了楊瑞五秒鐘,在楊瑞第二次確定就是自己這輛車時,他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看起來很年輕,楊瑞覺得就算比自己大也絕對超不過三十歲,那青年的相貌倒也普通,單論相貌,絕對是那種丟人堆里很難找到的類型,可是他的氣質卻十分特別--干凈!
這種干凈,不是指儀表的整潔,而是讓人一看見他就覺得十分明朗、清新的感覺。
因為正在通著電話,他只是示意了一下楊瑞開車,且并未對楊瑞開的卡宴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今天一整天,他這么淡定的還是第一個。
“黃總,十六萬不能再少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交代你放的魚缸你挪地方了吧?”
“我選的那個位置,是合了你八字之后最好的位置,你隨便亂動肯定有問題。”
“單純動了也就動了,后果不會跟你說的那么嚴重……黃總,咱們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還沒斷?”
“你不用支支吾吾的,我說了多少次?最后送你八個字,免費!內桃花助官,外桃花損耗!你要繼續這么下去,你老婆再旺夫也壓不住你這么作!”
“我現在在C城……你不用過來,因為我馬上就要走了……不用,等我回去再說吧。錢直接打我卡上就行。”
聽著他又是風水又是面相的,楊瑞有點想笑。
如果說坐在旁邊的是個仙風道骨的老頭,沒準楊瑞還能信上三分,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讀沒讀完易經都兩說。這就給人看風水了?還說的頭頭是道。上車打電話談“大生意”裝B的人他也見過,但像旁邊這位玄學界人士的裝法,還真是清新脫俗啊。
放下電話,那年輕人捏了捏眉心,似是自語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其實越是有錢人,對于這些東西越是相信,這點楊瑞沒見過卻也是聽過的。只是他這種掙扎在底層的小人物所能接觸到的玄學中人,也不過是路邊擺攤算命的老頭。
是以,在潛意識中,楊瑞很難將眼前這人跟他所見過的那些算命先生區分開來。但楊瑞卻是很佩服這幫人,至少在察言觀色上,沒有人比算命先生更厲害。他不記得是在那本書上看來的,江湖八大門之首,為人測算吉兇,指點迷津的就便是驚門,放在如今也就是算命的吧。
存在即合理,算命先生這個行當古來有之,不管這屬于科學還是迷信。
想到這里,楊瑞忽然來了句:“大哥是驚門中人?”
那青年一聽楊瑞這話卻是笑了:“你懂得還不少。”
“沒有沒有,只是知道一點皮毛。剛聽你打電話,不明覺厲啊。”
“想明白也不是什么難事,這車不是你的吧。”
“我操!”
端的是沒有一個詞比它更能描述此時內心的震撼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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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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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