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狠狠挖了霍天啟一眼,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吐出舌頭挖苦道:“惡心,霍天啟你個日吧歘,成心不讓人吃飯了嗎,還能在肉麻惡心一些嗎?”
霍天啟也不在意,哈哈笑著,一手摟著一個,將小雨和小麗領到桌邊坐下,幫著她們脫掉羽絨服,掛在衣架上,兩人都穿著薄薄的羊毛衫,小蠻腰手可盈握,連霍秀秀心里都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丫頭身材的確是一流的。銀城這么一個小地方,能有這樣的小美人實屬難能可貴,也難怪霍天啟這樣的花花公子都念念不忘。
“現(xiàn)在可以吃了吧,都快餓死了,真是磨嘰。一大早就起床趕飛機,就喝了幾口小米粥,飛機上就吃了那么點東西,還不夠塞牙縫的呢,肚子里早沒食了?!被粜阈阕テ鹂曜诱f道。
秦風也抓起筷子,指了指滿桌子的菜肴說道:“來吧,大家都開吃吧,墊吧幾口菜,我們再吃酒,今晚一醉方休?!?br/>
“好,來,先吃肉,再吃酒,痛快!”霍秀秀抓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就往嘴巴里塞,又撕下一條烤全雞的雞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完全不顧忌吃相是否斯文,狼吞虎咽,看來一路上確實餓壞了,看得秦風都有幾分心疼。
小小雨和小麗一左一右,自己倒沒怎么吃,就忙著給霍天啟夾菜了,一邊吃一邊秀恩愛,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看得人實在是膩歪。
秦風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年舒顏打來的,這丫頭最近就耗在銀城了,打著給特訓小分隊做醫(yī)療護理的幌子,其實就是留在銀城陪秦風。今天估計去了軍營,晚上訓練一結束就跑出來找秦風了。
“風哥,你在哪呢,人家還沒吃飯哩,都快餓死了。”年舒顏撒嬌道。
秦風道:“我正在吃,在龍門客棧,你現(xiàn)在過來吧。天啟表哥來了,你正好也跟他敘敘舊。”
“呀,真的嗎,天啟表哥來銀城了,太好了,終于有人陪我玩了,整天跟一群大老爺們訓練,我都無聊死了。”年舒顏說道,說完麻利掐了電話,開著她的勞斯萊斯就奔著龍門客棧來了。
“還有誰要過來呀?!被粜阈銖娘埻肜锾痤^,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秦風道:“年舒顏,就是我那個義結金蘭的七妹,上次跟我一起去南華的,你們應該很熟了?!?br/>
“我跟她才不熟哩?!被粜阈闫财沧?,有點小吃醋地說道:“她喜歡你,我早看出來了。你們兩個現(xiàn)在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發(fā)生那種關系?”
秦風放下筷子,給霍天啟和霍秀秀等人酒杯里斟滿一杯酒,說道:“你怎么這么八卦,這種事也問。都說了我們是結拜兄妹,怎么能干這種事,以后這種話再不要隨便亂說。”
“切!早晚的事,我才不信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友情,結拜不
過是個幌子,掩人耳目罷了?!被粜阈惴籽壅f道。
不得不承認,女人在感情上普遍比男人要早熟,對男女之情看得更透徹,女人嘛,大部分關注的也就是男女這點事,想不早熟都不行。但看得透徹并不意味著就做得徹底,女人一旦遇到了愛情,那就仿佛變了一個人,傻得天真,傻得可愛,經(jīng)常能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結舌的傻事來。
霍天啟也不跟小雨小麗膩歪了,端起酒杯與秦風砰了一下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說道:“秦風表弟,其實我一直挺看好你的年姑娘的,這個女孩比較適合你,比那個叫什么昔的更純粹一些。從面相上看,這個女孩旺夫,你和她在一起,婚姻一定美滿幸福。”
霍天啟幾次三番撮合秦風和年舒顏,上次去南華就是他提前給年舒顏透氣,還自掏腰包幫忙買了來回的飛機票,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撮合之意很明顯,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年舒顏哪一點,一眼就認定秦風和年舒顏比跟余昔合適。
“天啟表哥,我有個問題一直憋在心里想問你,這次正好,我就想知道,你怎么就斷定年舒顏跟我比較合適?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小昔當年人生低谷時幫了我大忙,我很感激他。而且她從高中時期就喜歡我,掐指算算已經(jīng)十多年了,這份感情很真摯,不容褻瀆,所以我一直很珍惜,可是你怎么就偏偏要撮合我和年舒顏呢?”秦風不解地問道。
霍天啟抓起酒瓶,給自己的酒杯里斟滿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滿臉得意地說道:“這是直覺,相信我,我看人向來不會錯的。你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shù)?,但是對《易?jīng)》也有研究,略懂面相學。從面相上來看,余昔和年舒顏的面相都不錯,也都旺夫,這說明你的桃花確實很旺,招來的都是好桃花。不過年舒顏的骨相跟你更匹配,這一點那個余昔不能比,所以我很看好你們。”
秦風詫異地看著霍天啟,這個浪蕩子還研究易經(jīng)和面相學,以前怎么沒聽說過啊,他好奇地問道:“你還懂這個,那我是什么面相?命里有錢嗎?”
霍天啟得意洋洋笑道:“當然懂了,今年你面帶桃花,命里有出將入相的潛力,本身是個大富大貴的人,但殺戮氣太重,戾氣纏身,所以需要調和。而這陰陽調和,就是男女的婚姻,年舒顏的面相里有一種柔軟的力量,可以幫你化解掉這股殺伐氣,這就是你們的夫妻相?!?br/>
“吹牛,我才不信你懂這些,胡說八道,我怎么一點都看不出來風哥和那個女孩子有夫妻相哩?!被粜阈悴粷M地反駁道,在她看來,自己的風哥除了自己之外,誰都配不上。
霍天啟也不在意,反正都習慣了被霍秀秀打擊,微微一笑道:“信不信由你,本身這種事就是信則靈,不信則不靈?!?br/>
“誰說我和風哥有夫妻相的?這是今年我聽到最順耳的話了,再給我說說吧,從哪看來出來我們有夫妻相的。”年舒顏笑嘻嘻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