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是聽誰胡說八道?我生活作風很嚴謹的,從來不亂來。我哪里是那么隨便的人,你怎么能這么看我呢。”秦風嘴硬道,其實心里特別虛,但這種事他從來都是不認賬的,認了就成了把柄,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余昔撇嘴,輕蔑道:“嘴硬是吧,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這事肯定沒冤枉你。我警告你,男人偷嘴我可以理解,反正這世上的男人沒幾個不想當播種機的,管是管不住的,管得越緊,反彈越強烈,反而適得其反。但是我提醒你,別玩感情,那個你還真玩不起。我經常不在你身邊,你有需求可以理解,但是別染病,再傳染給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秦風羞愧得低下頭,他真是沒想到,余昔居然這么想得開,這觀念的確是超前。她之所以反感俞飛鴻和自己有關系,主要是俞飛鴻跟她差不多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互相又認識,傳出去沒面子,至于別的什么女人,反正她也不認識,玩就玩了唄,男人又不吃虧。
嘖嘖,好福氣喲,余禾忍不住羨慕道:“羨慕嫉妒恨啊,小秦啊,連我都忍不住妒忌你了,娶妻如此,夫復何求。你看看我妹妹多想得開,比起我那婆娘強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沒事就查崗,原本我還沒那個心思,被她疑神疑鬼搞得我不干點啥壞事都說不過去,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啊。”
秦風紅著臉違心說道:“沒有,我和她們真沒你想的那種關系,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跟美麗大方的余大小姐比呢。”
“你還裝,非要讓我揭穿你是吧。我提醒你一句,銀都集團酒廠開業慶典那次,歐陽青到秦家莊,你晚上出去和她干什么了?”余昔不齒地提示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真抓到了證據。
秦風猛然想起,那天晚上被歐陽青拖著去了河邊,然后兩人鉆了青紗帳,可是這么隱秘的事,余昔是如何知曉的呢?他記起來了,那天魏曉芬也在家里住,當時就覺得有人尾隨自己,難道是她?
秦風不敢再狡辯了,這事十有八九是魏曉芬告訴余昔的,這小丫頭,嘴巴也不牢啊,怎么啥事都往外說。
“行了,你也別自責了,當時你和我還沒開始,我也不怪你。以后你最好給我檢點些,別讓我抓到把柄,那你會死的很慘的。”余昔十分大度地說道,但在秦風聽來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光。
鐘文在一旁偷著樂,他可是知道的,京城來的那兩個女投資商也看上老板了,估計也沒輕饒了他。這男人的桃花一開,根本就擋不住,爛桃花爭先恐后往上撲,叫人欲罷不能啊。
余禾笑道:“可以理解,誰讓你找的男人這么優秀,好東西人人都想要,即便得不到,也想嘗個鮮。哎,現在的女人胃口大開,比男人癮還大,簡直是防不勝防。”
吃完早點,余昔和余禾分別去取自己的車,秦風和
鐘文就驅車離開江州,一路往銀城趕去。
“老板,余總人真是不錯,你要娶了她,至少可以少奮斗十年。”在路上,鐘文忍不住說道。
秦風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其實我還是沒自信,昨天去她家里,她父母的態度很模糊,估計是沒看上我。”
“你這樣的都看不上,哪什么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余總啊。她父母要求也太高了吧?”鐘文驚嘆道。在他眼里,秦風簡直是完人了,除了花了點,桃花旺了些,實在是挑不出毛病。
秦風苦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政治家庭首先把政治利益放在第一位,至于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這點我倒是理解。余家是希望通過余昔和人政治聯姻,強強聯手。余昔現在抗爭,但將來就未必抵得過父母的壓力。人雖然講情感,但更看重利益,利益才是永恒的。”
鐘文瞬間秒懂了,這本身也無可厚非,如果自己為人父母,也希望子女能嫁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秦家雖然是名門望族,但畢竟不在臺上,你很難想象,一對農民夫婦和省長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人格會平等。
“那你什么打算?”鐘文小心翼翼問道。
秦風嘆了口氣,說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很多事情看起來簡單,其實又很復雜,看起來復雜的事情其實又很簡單,我但求問心無愧吧。”
一路疾馳,很快就過了江州地面,進入白山地區,高速公路上車速很快,進入白山地區忽然變得擁堵起來,越走越堵,似乎是前方發生了車禍,道路被管制,只能慢行。
緩緩開到車禍現場,秦風看到是多輛車發生了追尾,兩輛車被撞得翻倒在地,車身已經四分五裂,不成樣子,幾個婦女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在被毀車輛前大聲嚎哭,兩輛車的司機被夾在駕駛室里,人已經死亡,看得讓人觸目驚心。而后面追尾的是幾輛豪車,都是限量版的進口車,幾個穿著怪異的青年正沖著哭泣的人指手畫腳,罵罵咧咧。
看得出,是這幾個開豪車的小子在高速公路上飆車,導致追尾發生了慘劇,其中一個家伙秦風一眼認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靳東,而靳東旁邊一個小胖子長得跟王斌有幾分相似,可能是王斌的弟弟王杰。這混蛋就是個敗家子,整天好事不干就干壞事,帶著幾個人在高速公路上飆車,出了事故不僅不自責,反而責怪被害者。
秦風真想沖下去教訓這幾個小子一頓,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可是高速公路無法停車,只能強咽下這口氣,找個機會再收拾這幾個混蛋。白山四少,簡直成了白山四害了。
“老板,又是那幾個混蛋,你認出來了嗎?”鐘文激動地說道。
秦風冷哼一聲,說道:“認出來了。等著吧,這幾個混蛋要是敢到銀城來撒野,我給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