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個女人這樣曖昧的態度,秦風無言以對,只能含糊地拿起酒杯敬酒,表示對她們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萬分欽佩仰慕。喝完一杯酒,好在有裘千尺來救駕,拉著秦風繼續天南地北胡侃起來。
待閆莉和寧靜去唱歌的時候,裘千尺小心翼翼低聲說道:“老弟,這兩個女人你別看長得還行,其實都不好惹,背后都有大人物罩著,這樣的女人,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千萬別往上粘,出了事會很麻煩的。”
“哦,明白。老哥放心,我對他們本身也沒什么想法,只是隨意聊聊。”秦風解釋道。裘千尺的話點醒了她,這兩個女人來頭不小,背后的靠山可能是京城的大員,保持恭敬和距離是最好的選擇。
裘千尺繼續提醒道:“你小心點,我發現她們看你的眼神不對勁,這兩個娘們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不是要拉投資,我也不想沾染她們,免得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一身騷。”
這話說得已經很露骨了,秦風心領神會,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跟眾人喝酒唱歌,但求這幫家伙早點進行,早些滾回去睡覺。
可是這些家伙確實能鬧騰,又唱又跳玩到十二點了,一個個還是生龍活虎的,只有裘千尺因為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太好,感覺扛不住了,讓保鏢和秘書將他送回酒店休息。
秦風想早早結束,陪著這些人實在心累,但那兩個瘋婆娘卻不愿意走,硬拉著秦風非要繼續玩繼續喝,興奮得不得了。
裘千尺一走,這兩個少婦更加肆無忌憚,作風豪放得讓人瞠目結舌,搖色子劃拳無一不精,喝得興起,關了大燈,只留下幽暗的幻影燈,挑了一首勁爆的舞曲跳起舞來,兩個人直接站在桌子上搖動身體,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非常的風騷性感,徐寧和湯龍兩個人大聲喝彩并鼓掌,笑得合不攏嘴。
秦風暗自心驚,這兩個娘們真是會玩啊,一旦真情流露,轉眼間從商場女強人就變成了妖艷賤貨,看她們這勁頭,出來像是來放風了,難道她們在京城里活得很壓抑嗎?
一曲舞罷,閆莉和寧靜從桌子上跳下來,一左一右在秦風身邊坐下,一人抱住秦風一只胳膊,斜眼看了眼鐘文,閆莉嬌聲問道:“秦哥,我們舞跳得好嗎?”
“不錯,跳得真好,真看不出來兩位還有這一手絕活。”秦風恭維道。心里卻在想,這兩個婆娘這么騷情,這是想干嗎?難道對鐘文有想法,老子的人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寧靜幾乎是咬著秦風的耳朵說道:“這幾個人坐在這里挺礙眼的,讓你的秘書把我們那兩個同事先送回去吧。”
“哦,好,那就一塊走吧,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翠霞山考察呢。”秦風說道。
“不行,我們還沒玩夠呢。讓他們先走,我們接著玩一會兒。”寧靜說道,然后轉過頭對徐寧和湯龍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們和秦市長聊一會兒。”
徐寧和湯龍都很識趣,老板發話了,不敢不聽,站起身對鐘文說道:
“老弟,麻煩你送我們一下,銀城我們不熟,有勞了。”
鐘文掃了一眼秦風,見秦風沒表態,起身穿上外套,帶著徐寧和湯龍走出包房,出了歌城打了輛車送兩人回龍門客棧休息。
坐進出租車里,徐寧忍不住對坐在副駕駛的鐘文笑道:“老弟,看樣子今晚你老板有艷福了,這兩個騷貨在京城整天憋著,不敢找小白臉,一離開京城那股騷浪勁摁都摁不住了,今晚不把你老板榨干,是不會罷手的。”
“你們背后怎么能這么說你們的同事呢,再說我老板也不是那種人。”鐘文故意裝糊涂。雖然他也看出些端倪,可他不喜歡背后說人壞話,萬一傳到秦風耳朵里,那可就成小人了。
湯龍撇撇嘴,不屑地說道:“什么同事,她們不過是別人養的金絲雀罷了。”
而在歌城內,鐘文陪著徐寧和湯龍離開后,閆莉和寧靜更加肆無忌憚,一左一右抱著秦風的胳膊,嬌聲笑語,胸脯幾乎貼到了秦風身上,讓秦風感覺渾身不自在,忽然有一種做鴨子的感覺。
“秦哥,其實你長得蠻帥的,就算是比起一些明星也不遜色,明明可以靠臉吃飯,非要靠才華,不當明星可惜了這身好皮囊。”閆莉凝視著秦風說道。
寧靜也附議道:“就是呀,哎,秦哥,你有沒有興趣在這部電視劇里演男二號,我們讓編劇給你量身定做,多給一些戲份,一部劇打出去你就紅遍全中國了。”
“別別別,誰說長得不錯就非得當明星,我還是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吧,人紅是非多,我可不想每天活在聚光燈下。”秦風連忙阻止道。
這兩個婆娘也是隨口說說,嫣然一笑道:“其實那些明星也就是長得好看,沒什么內涵,跟你這樣的年輕才俊沒法比。哎,秦哥,你們銀城有沒有鴨呀,我們兩個今晚挺空虛無聊的,幫我們找兩個唄。”
這兩個瘋婆子,果然是出來尋歡作樂的,不用別人問,自己就交代了。秦風苦笑道:“這個……銀城這種小地方還真沒有,江州可能有吧,畢竟有錢人多,各種需求都有,我們這種六線縣級市哪里有這種高檔貨。”
“那怎么辦?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呀,只有空虛寂寞冷。”閆莉輕撫著秦風的胸膛說道:“要不,你陪我們吧。接觸過那么多當官的,像你這么帥氣的還真是不多見。”
秦風心里暗罵,兩個騷狐貍,把老子當什么人了,嘴上卻苦笑著說:“二位美女,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這種事我可做不來,你們要想玩,等這邊考察結束了,去江州玩吧,那里好玩的項目多。”
“切,你當我們是什么人,鴨子多臟啊,哪里比得上你這么干凈,嘻嘻,秦哥,你就從了奴家吧。”寧靜嗲嗲地說道,腦袋靠在了秦風的胸口上,一只手也變得非常不老實起來。
秦風心里暗想,媽蛋,搞接待怎么還搞到這份上,難道還要老子賣身嗎,真他娘的,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早知道這個結果,不如早早開溜了,做人太實誠了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