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兒?戚薇驚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腦子里一片空白,自己什么時候成了小偷了?
“說吧,人贓并獲,是現(xiàn)在馬上報警,還是私了?”這一男一女抓住戚薇,兇神惡煞地問道,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認定戚薇是個賊,而且還是個上了年紀的女賊。
戚薇頭腦一片空白,腦子好半天都是懵的,這種事她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更沒有想到這種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一臉懵逼地反問道:“什么?你們說什么,什么私了公了,我聽不懂。”
“當然是賠錢了,你裝什么糊涂!”女人不恥地說道:“你偷了我的蘋果手機,給我造成經(jīng)濟損失和精神損失,必須賠償我,不然我就把你扭送到派出所,不僅要罰款,還要把你的丑事公之于眾,讓你身敗名裂。”
戚薇這時候才醒過神來,尖叫道:“什么,你們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偷你手機了?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去做賊,我缺你一臺破手機嗎?你們兩個給我放尊重點,想誣陷我,門都沒有,也不看看我是誰。”
“管你媽的你是誰呢,偷我的手機你還有理了。耍賴是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男人一臉猙獰,伸手去抓戚薇的頭發(fā),一把拖住她的長發(fā)。
戚薇哪里受過這種侮辱,激烈地反抗起來。那個號稱手機被偷走的女人也不是個善茬,一個嘴巴子抽在戚薇臉上,抬起腳在戚薇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戚薇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男人和女人同時抓住戚薇的頭發(fā),往酒吧外面拖。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混蛋,知道我是誰嗎,我公公是余副省長,你們敢羞辱我,我會加倍償還的。”戚薇高聲尖叫,終于扛不住了,抬出了余震南的名頭,大聲喊叫著:“老公,余禾,快來救我,有人欺負我。”
那一對男女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而是嗤笑道:“副省長怎么了,副省長的兒媳婦就可以偷人手機,做賊不受懲罰了。不管你是不是副省長的兒媳,做了賊就要受到懲罰。余副省長如果真是你公公,我們倒要看看他這張臉往哪里放,居然娶了一個喜歡偷人東西的兒媳婦,丟不丟人,我都替他害臊。”
戚薇的心中充滿了驚恐,她終于意識到,平時自己在家里再橫,再強勢,真正遇到了事情,還是要仰仗依靠男人余禾。別人一旦不賣她這個副省長兒媳的面子,自己什么都不是。她從一開始的懵逼,到憤怒,再到恐懼,心理發(fā)生了無數(shù)的變化,感覺自己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百般羞辱,任人魚肉。
快來救我,老公,戚薇嘴里和心里同時吶喊,她很后悔擺明了自己的身份,這事傳出去丟的是余震南的面子,雖然自己是冤枉的,可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以后她在余家還怎么抬得起頭啊!
余禾和秦風坐在二樓的卡坐上喝得興起,壓根沒太注意戚薇去上衛(wèi)生間了,倒是余昔覺得戚薇去得時間有點長,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心想這娘們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上個廁所去這么長時間。
余昔也
正想去衛(wèi)生間時,聽到樓下戚薇的尖叫聲和嚎哭聲,大驚失色,馬上站起身往樓下跑去。余禾跟秦風也聽到了尖叫聲,樓下亂哄哄的,似乎出了什么事,猛然聽出來尖叫聲出自戚薇,立刻跟著余昔往樓下跑去。
此時那一對男女即將戚薇拖到門口,酒吧里的酒客都在看熱鬧,沒人出面阻攔,反而對戚薇一臉的鄙夷,穿得人模狗樣的,這把年紀了居然是個女賊,嘖嘖,真是臭不要臉。
“住手,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嫂子!”余昔沖上去,飛起一腳踹翻了那個拖著戚薇的女人,十分的彪悍,聲勢駭人,母老虎一般。
臥槽,那個男人見自己老婆居然被一個女人一腳踹飛了,勃然大怒,嘶吼了一聲,怒道:“你麻痹的,敢打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老子弄死你!”
男人放開戚薇,沖著余昔就沖了過來,一拳砸向余昔的面門,下手十分的狠辣,動作十分的兇猛,拳風凜冽,明眼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手上有真功夫。
余昔不敢硬碰硬,身體一躲,跳開了對方的攻擊。這家伙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漂亮的女人身手倒也敏捷,反手又是一拳打了過去。這回余昔避無可避,只能伸出胳膊抵擋,砰的一聲,男人的拳頭砸在余昔的胳膊上,力道驚人,砸得余昔悶哼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栽倒在地。
這時候余禾及時趕到了,大叫一聲“找死嗎?",抄起一張酒桌上的酒瓶子就朝男人的腦袋砸了下去。不管什么原因,剛打自己老婆和妹妹,是個男人都要拼命的。
然而,余禾手里的酒瓶子被一只有力的手給抓住了,生生砸不下去,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伙計,在我的店里搞事,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說不過去吧。”
余禾扭頭望去,就看到一張陰森的刀疤臉正死死盯著自己,刀疤臉的右手抓住穩(wěn)穩(wěn)抓住自己的手腕,酒瓶子高舉在空中,就是砸不下去。而那個襲擊余昔的男人卻找到了機會,飛起一腳踹在了余禾的肚子上,罵道:“你媽的,你老婆偷了我老婆的手機,你們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走,跟我去派出所評評理。”
“胡說,我老婆怎么可能偷手機,你們這是誣陷!”余禾怒吼道。
刀疤臉冷笑一聲,說道:“伙計,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從監(jiān)控里都看到了,你老婆的確偷了別人的手機,人贓并獲。”
聽到這話,余禾也傻眼了,戚薇偷別人的手機,這,這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余禾大叫一聲,盯著躺在地上的戚薇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戚薇哭哭啼啼道:“老公,他們栽贓陷害,我怎么可能去偷手機。”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焦點都在戚薇有沒有偷手機的時候,那個被余昔一腳踹飛的女人恨透了余昔,默不作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一張酒桌上抄起一個啤酒瓶子,悄悄繞到了余昔的身后,掄起手里的酒瓶子就往余昔后腦勺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