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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水接到那條來自于殷楠奇手機的“親愛的若水,我在后巷等你!”的短信,欣喜若狂,自從殷楠奇要她搬回凌家之后,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有種被他打入冷宮的感覺。
她看著這條短信,整個人如沐Chun風(fēng),精神煥發(fā),坐在自己的車?yán)?,拿著化妝鏡細(xì)細(xì)的描眉抹粉,她太過于欣喜了,以至于根本沒考慮到這條短信息是真是假,也沒考慮到為什么約會的地點在后巷那種骯臟的地方。
她化好妝容,用她一貫濃烈的香水噴灑在脖子上、手腕上、大腿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裙下了車,往約定地點走去。
她踩著紅色的高跟鞋,穿著超短的衣裙,一步三搖的走進(jìn)了后巷。
夜,漆黑一片,后巷的燈光昏黃,巷子里不平整的道路坑坑洼洼,積水隨處可見,垃圾也到處都是。
“這里是人來的地方嗎?”凌若水捏著鼻子嫌惡的自言自語,高跟鞋小心翼翼的繞過坑坑洼洼的積水和垃圾,她一向愛干凈,如果不是因為那條短信,她定不會來這種地方。
越走進(jìn)后巷深處,路燈越稀疏,光線越黯淡,深秋的夜晚陣陣冰涼,今晚竟沒有月光,更沒有星星,腳下的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前面是死胡同,根本就不通。
凌若水心里一陣驚慌,她大叫起來。“楠奇!楠奇!”
沒有人回答她,但聽見腳下悉悉索索作響,她彎下腰用手機照亮那個發(fā)著聲音的地方,“啊!”她驚叫著,“老鼠!老鼠!”那只老鼠正在咬著她的鞋子,她驚恐的不停的跺著腳,不停的哇哇亂叫著……
她的耳蝸里充斥的全部都是她自己驚叫的聲音,卻沒有聽到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向她而來,那聲音不是人的聲音,是一條獵狗!
很快,巷子的盡頭傳來一陣女人慘叫?!鞍。“?!啊……”
那條獵狗向凌若水的脖子處咬去,凌若水用手擋住了,狗卻毫不猶豫的咬著她的手,她的腿,鮮血汩汩的從被咬傷處流出,那條狗還不肯走,它的鼻子湊近凌若水的身體,仔細(xì)的嗅著,往她剛才噴香水的部位咬去……
這條狗好像受過特殊訓(xùn)練似的,專挑她噴香水的地方咬!凌若水靈醒的察覺到了這個特點,剛才她在脖子上噴了許多香水!幸虧今晚出來挎著一個大包包,她用那個包包死死的擋住了自己的頭頸……
雖然這樣,凌若水還是暈了過去……
第二天天亮之后,被人發(fā)現(xiàn)送到了醫(y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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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殷楠奇在音樂會那天晚上丟了手機,他折回去找,發(fā)現(xiàn)手機就在自己座位的下面被一張紙巾擋住了大部分的面積而已,他從座位下?lián)炱鹱约旱氖謾C,拍了拍灰塵,滑動屏幕的時候,手機提示要輸入密碼,他的修長的手指習(xí)慣Xing的輸入了一串?dāng)?shù)字,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
他唇角上揚,微微的笑了笑,或許是自己太緊張了,那串密碼極長只有他和一位故人知道,別人不會那么輕易破解的,何況要是輸入三次錯誤的密碼,手機就會自動鎖上,不能打開,按說不會有人用過的!他這么想著,把手機裝進(jìn)了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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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子騫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凡黛在音樂會上演奏的鏡頭。
她看起來還是那么清純可人,在鋼琴的面前,她整個人煥發(fā)著光彩,與昔日那憔悴帶著憂傷的模樣大差徑庭,這樣的她更美,更迷人。
自那日殷楠奇將凡黛搶走,他受了傷,樊季青等人一心照顧他,他們一直以為殷楠奇會把凡黛囚禁起來,所以就沒有繼續(xù)監(jiān)視凡黛這項工作。
“老樊!”明子騫按下電話,將樊季青叫了進(jìn)來。
“凡黛呢?”明子騫淡淡的開口。
“凡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殷楠奇給她買的房子里!”樊季青不假思索的說。
“你看看上面是誰?”明子騫用電視遙控器指了指樊季青身后寬大超薄的電視屏幕。
樊季青轉(zhuǎn)頭過去一看,竟是凡黛跟蒼林會一起十指聯(lián)彈的畫面,心里大驚!公司最近接了一個案子,樊季青為了謹(jǐn)慎起見,把原本監(jiān)視凡黛的人調(diào)去摸這個案子的底了,樊季青一陣啞然。
“老樊啊老樊!沒想到你也有敷衍我的時候!”明子騫生氣的將電視遙控器扔到桌上。
“我立即讓人去查!”樊季青額頭上冒著冷汗。
“去吧!我今天要親自去一趟樂團!”明子騫兩只手指的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看著電視熒幕的眼神更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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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的早上,殷楠奇開著拉風(fēng)的黑色威航跑車去公司上班,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他打開了車載免提。
“沐澤,怎么這么早?”殷楠奇語調(diào)平靜,這個時間點,沐澤一般都在睡覺,今天他倒是反常了。
“楠奇,凌若水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沐澤的聲音,凌若水終歸是他們好朋友的妹妹,他們的好朋友凌永義在很久以前出了意外,離開了他們,現(xiàn)在他的妹妹出了事,沐澤他們很緊張。
“什么事?”殷楠奇一聽也慌張了,他答應(yīng)過凌永義要好好照顧他妹妹一輩子的。
“被狗咬了,全身各處都是被咬的傷口,正在醫(yī)院里呢!”沐澤的聲音急促,好像正在跑步一樣?!拔艺郎?zhǔn)備趕往醫(yī)院!”
沐澤剛剛說完,電話那頭傳來嘟嘟聲斷線的聲音。
幸虧殷楠奇上班的時候總是提前一些,錯過上班高峰期,再過幾分鐘,路面上就開始堵車了。他嫻熟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轉(zhuǎn)車頭,往醫(yī)院開去。
他剛到醫(yī)院韓宇痕也跟著到了,只見沐澤慌忙的在急救室外走來走去,他們朝他走了過去。
沐澤將昨晚發(fā)生在凌若水身上的事情詳細(xì)的向殷楠奇敘述了一番,殷楠奇越聽那深邃的眼眸越發(fā)陰梟。
“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敢向凌若水動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凌若水是我們?nèi)齻€人罩著的!”韓宇痕憤怒的將拳頭砸向雪白的墻壁。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凌若水是楠奇的女人,這件事是不是沖著楠奇去的?”沐澤若有所思的說。
“太卑鄙了,有什么直接沖我來就可以了,這樣對付一個女人太心狠手辣了!”這句話森冷并帶著慍怒,從殷楠奇咬著牙的齒縫里擠了出來。
“楠奇,那些人不一定是沖你而來,凌若水一向張揚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尤其被她踩過的女人更是不少,其中不乏名門千金,這一次的事情是那些人對她報復(fù)也說不定!”韓宇痕沉默了一下說。
韓宇痕說的都是實在話,凌若水被狗咬這件事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還要進(jìn)一步調(diào)查,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凌若水能平安無事的從急救室里出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護(hù)士推著躺在床上的凌若水出來,醫(yī)生也從急救室里走出來。
“你們哪位是她的家屬?”醫(yī)生摘下了口罩。
“我!”殷楠奇沉著一張臉。
醫(yī)生也沒多問殷楠奇和凌若水的關(guān)系,就詳細(xì)的把凌若水的病情告訴了殷楠奇。
不遠(yuǎn)處,蘇茉捧著一束鮮花站在那里,在殷楠奇回答那個一個“我”字的時候,她的臉部線條變得扭曲,他總是把凌若水放在心上,那個女人曾經(jīng)把她從殷楠奇的家里趕出去,那個女人將殷楠奇給她的寵愛統(tǒng)統(tǒng)奪走,這五年來,她一個人在國外,那么孤獨,那么痛苦,她每時每刻不是想念著當(dāng)初對她視若珍寶的殷楠奇!凌若水卻可以驕縱的躲在殷楠奇的懷里,被他寵愛,被他寵幸……
凌若水在護(hù)士推著經(jīng)過蘇茉的身邊,蘇茉的臉面突然變得猙獰,為什么這個女人沒死?
“蘇茉!”
蘇茉的耳邊傳來一陣好聽的男音。
“蘇茉!”那男音又重復(fù)了一次。
“楠奇是你啊!”蘇茉抬頭對上殷楠奇深邃的眸子,剛才猙獰的表情在這一秒消失不見,她變得那么溫婉,那么賢淑?!拔医拥姐鍧傻碾娫捳f凌妹妹出事了,就趕緊過來了!”
“你這么關(guān)心若水,她知道了,會很高興的!”殷楠奇對她點了點頭。
蘇茉飽含深情的雙眼凝視著殷楠奇那張仿佛神工斧將雕琢而成的俊臉,為什么他的臉上那么淡然?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底沒有一絲愛情的意味?五年真的改變了許多,他曾經(jīng)對她多么戀戀不舍,他曾經(jīng)為她一擲千金,只為博她一笑。
“蘇茉,你在想什么?”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耳邊又傳來一陣男音,她緩過神來,殷楠奇已經(jīng)不在她眼前,而說話的人是韓宇痕。
“楠奇呢?”蘇茉的視線四下尋找殷楠奇的身影。
“在凌若水的病房!”韓宇痕看著五年后目光依然追隨著殷楠奇的蘇茉說。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蘇茉說著就往凌若水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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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殷楠奇拿著一張濕毛巾給凌若水擦臉,她顯然被昨晚的事情嚇壞了,嘴里喃喃的說著胡話,不停的喊著殷楠奇的名字,她的額頭那么燙,可能是受病毒感染了的緣故,那個后巷那么臟,那么亂,空氣污濁,她暈倒在那個地方,有些傷口被泡到污水里,只一夜的時間,傷口就開始發(fā)炎了。
“楠奇,救我!楠奇!快救我!……”凌若水在迷糊中叫著,手腳胡亂動著,在殷楠奇為她擦臉的時候,她的手敏銳的抓住了他的手。
“楠奇,我好害怕!很大一條狗!它的牙齒很鋒利……”凌若水半夢半醒的說著,在意識到自己抓住一只溫?zé)岬拇笫种?,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