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綠臉怪物,放開他。”我大聲地朝錘石喊道。只見他慢慢的把頭轉向我,觀察了我一會。
“盧錫安,這是在哪找的幫手呢!不過你這是害了他。嘿哈哈哈……”他收回手中的鎖鏈,待在原地沙啞的笑著。
“我不認識他。”盧錫安掙扎著站了起來,麻利的用黑布包扎了腿部的傷口。然后又重新站起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圣槍。
我見他又要沖向錘石,于是搶先一步,拔劍沖向了錘石。
越來越近了,在近處看錘石更加的恐怖。他的臉就只剩下丑陋的骨頭和一張一合的牙齒。我沒有停頓……
錘石出勾了,丟出了他的q技能,死亡判決。那根綠色散發(fā)著寒光的鎖鏈呼嘯而來,他已經到了我技能的攻擊范圍,我不敢怠慢,立刻使出看家本領q技能暗影突襲――這個時候唯一的技能。我的暗影突襲和易大師的阿爾法突襲技能相似。用無極之道的精髓,閃電一樣的身法,瞬間跨越戰(zhàn)場。可是我的技能練得還不夠火候。
我雙腳躍離地面,飛速的沖向錘石,1秒之內連揮4刀,刀刀打在它的致命部位。喉嚨,心臟(我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有沒有心臟),頭部還有后心。然后落在了錘石的身后,大口的喘著氣。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數據,能量值瞬間由200下降為100。每一刀都像砍在鋼鐵上一樣,看來這些并不是它的弱點。
“有點意思,招式很華麗,不過對我無效。嘿哈哈哈……”老怪物錘石依然得意地大笑著。
“好快的身法不過沒你的事,快走吧。”盧錫安冷冷的對我說道。又開始用手中的圣槍擊打著錘石,這家伙還不領情。
我沒有停歇,又揮劍繼續(xù)砍向錘石。“你走!我來搞定它!”我回頭對盧錫安喊道。
“別逞能!”盧錫安見我沖了過去,把雙槍別在腰間,跟著我沖向了錘石。
開什么玩笑,一個adc不站在后面輸出,跑到這來干嘛?我心里嘀咕著。
“你別靠近!站在后面輸出!”我對他喊道。
“開什么玩笑?”他冷冷的說道。接下來的場景讓我驚呆了,這家伙掏出一柄長劍,沖刺的速度不下于我。好吧,你贏了,你真的可以定義為刺客。
“來吧,來吧!一個都不準走!”錘石手中又一次拋出鎖鏈,這次的鎖鏈速度非常的快,我已經趕緊想躲過它,可還是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拉住了。我感覺鎖鏈越來越緊,勒的我漸漸透不過氣。我拼命地用劍砍著這條鎖鏈,可這鎖鏈就跟錘石的身體一樣硬。
盧錫安見我被鎖住,也砍向錘石的身體,只是錚的一聲,錘石還是毫發(fā)無損。我和盧錫安的輸出全部都是物理傷害,對這個高護甲的錘石傷害很低,想取勝簡直比登天還難。
錘石的手中又出現了一條鎖鏈,輕松地拉住了盧錫安。什么鬼東西,這不科學!可以連續(xù)釋放q技能。還有這么多的鎖鏈,控制時間也是久的離譜,根本動彈不得。
怪我草率了,忘了這里的人跟游戲里的并不都一樣。在游戲里錘石的定位只是個輔助,而在這boss一樣的存在。
“年輕人,你不怕我嗎?”錘石忽然對我說道。
“怕你個錘子!”我冷笑了一聲,“有本事別弄這些無聊的鏈子!”
“哦,不錯,又得到了一個勇者的靈魂,來吧,把靈魂交給我吧!”錘石走到我的面前,提著它那個發(fā)著綠光的燈籠,那些被錘石抓捕的靈魂應該都關在這個燈籠里。他這是要剝離我的靈魂了嗎?我會死在這嗎?我的腦海里沒多少恐懼,從當了刺客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恐懼了,要面對……
“錘石,放開他!我才是你的獵物,你不是喜歡折磨我嗎?來啊,爺爺就在這!”盧錫安大聲的呼喊,挑釁著。還算夠義氣,不枉我救你。喜歡折磨你,盧錫安是受虐狂?明知道打不過還來。
“別著急,現在我忽然覺得,他比較可愛!”錘石指了指我。我可愛?這個變態(tài),我能猜到他的手段,他喜歡聽見別人向他求饒,這樣他會更加起勁的折磨你,這就是他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快樂。他已經喪心病狂了。
這樣不行,我得做點什么。有了。
錘石一步步的向我走來,我笑著對他。
“又要耍什么花樣?”錘石一步步走來,提著手中的靈魂之燈。他走到我的面前,對著燈籠念起咒語。就趁現在,我用盡力氣,飛起一腳。他顯然沒有防備,手中的燈籠沿著一條拋物線飛了出去。他猛的睜開眼睛,飛離地面去接他的燈籠,仿佛去接一件易碎的寶物。看來我賭對了,他果然視燈籠為命,那里關著他囚禁的所有靈魂。
我和盧錫安趁機甩掉了身上的鎖鏈,飛速的向前奔跑。我能感覺到錘石已經飛了過來,回頭一看,他的兩條鎖鏈已經追了過來。這么長,我吃了一驚。
鎖鏈的速度很快,我能感覺到它就只離我一個身位,我用力的推了盧錫安一把。剛才的舉動肯定激怒了那個瘋子。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忽然感覺被一根藤纏住,然后被拉了過去,是茂茂!想不到最關鍵的時刻,被這個萌萌的小樹給救了。我們隱蔽在茂茂粗壯的枝葉里。刺客的另一個本領就是隱藏自己。錘石提著燈籠找來找去,并沒有發(fā)現我們。
我們一直等到了天亮,我和盧錫安才從茂茂的枝葉上跳了下來。我好像還睡著了,做了個噩夢……
“為什么救我?”盧錫安冷冷的問道。
“沒有為什么。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僅此而已!”我也冷冷的回答道。
“錘石也是你的敵人?他好像不認識你。”盧錫安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懷疑。
“所有的惡人都是我的敵人!”我攥緊了拳頭。
“因為凱特琳?”盧錫安的語氣柔和下來,靜靜地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凱特琳?”
“你自己說的,你昨天一直在喊凱特琳,還有安妮!”
我嘆了口氣,果然,又做了那個夢,真的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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