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有點饞他的腹肌,所以上次喝醉的時候,才忍不住去扒他衣服。
完全干了她平時不敢干的事兒。
姜幼伶真的是好喜歡,好喜歡他。
覺得他的每個地方都好誘人。
鼻梁,鎖骨,喉結(jié),手指、薄唇,她通通都喜歡……
姜幼伶紅著耳朵,克制的沒有再看他。
眼角的余光可以撇到男人。他走到沙發(fā)前彎腰撈起背包,從里面掏了件黑色的T恤出來,直接套頭穿上。
他弓著背脊時,背上的線條都十分具有美感,肩寬窄腰、大概說的就是他這一種。
趁著這個時機,姜幼伶又盯著他腰側(cè)的鯊魚線看了好一會兒。
直到衣擺掀下來,將那一層線條清晰的腹肌給擋住。
姜幼伶將臉捂在被子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真好看啊。
他的浴巾里面是什么,不會啥都沒有吧?
“……”
姜幼伶指尖一頓,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完了,她也好色!
她將臉埋在被子里揉了揉,正懊惱著,身后突然靠近過來一個人。
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長褲換上了,高大的身形從身后覆蓋下來,摟住了她的腰。
姜幼伶的身體頓時一僵。
江屹北磁性的嗓音近在耳畔,低笑了聲:“在想什么,耳朵都紅了?!?br/>
姜幼伶:“……”
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而且剛洗過澡,就這么趴在床上,怎么看怎么不純潔。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錯過了他穿褲子的畫面?
姜幼伶趕緊搖了搖頭:“沒,沒什么?!?br/>
“今天都玩了什么?”男人摟著她的腰,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很是溫柔紳士的樣子。
姜幼伶漸漸放松了警惕:“今天沒玩什么,到民宿的時候都下午了,吃了個飯,玩了會游戲,然后就去燒烤了……”
江屹北這神情散漫,視線落在她的脖頸處,目光定格了兩秒:“這是怎么回事?”
他抬了下手,微涼的指尖碰了碰她脖頸處的小紅疙瘩。
姜幼伶覺得有點癢,忍不住撓了撓:“被蚊子咬的,這里好多蚊子?!?br/>
“沒帶驅(qū)蚊水?”
姜幼伶抓了下脖子:“忘了?!?br/>
江屹北垂下眼,無奈又好笑,撐起手臂,翻身下床,從背包里拿了個藥膏出來。
姜幼伶看著他,訥訥道:“你帶了?”
“以防萬一,哥哥帶的是止癢的藥膏,沒有帶驅(qū)蚊水。明天我問一下老板,這里應該會有準備?!?br/>
姜幼伶點了點頭。
江屹北走過來,在床邊坐下,散漫道:“過來,哥哥幫你擦藥?!?br/>
姜幼伶坐在離他半米遠的地方,聽到這話,慢吞吞的蹭到他的跟前去。
“咬了哪兒?”
姜幼伶微微仰起頭,把白皙的脖頸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脖子。”
她抬起自己纖細的手臂:“手上也有兩個?!?br/>
江屹北微微低下頭,用指尖沾了藥膏,然后抹在她的脖子上:“你別再用手抓,當心留疤?!?br/>
姜幼伶的眼睫抖動了下,訥訥的應了聲,“哦。”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白皙俊美的臉,以及優(yōu)越的鼻梁線條,濃密的眼睫毛低垂著,很是賞心悅目。
他的手指溫熱,沾了冰冰涼涼的藥膏,在她的肌膚上輕輕的涂抹開,力道很輕,剛才的癢意好像緩解了一點。
姜幼伶小聲道:“好像有效果,沒那么癢了。”
男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姜幼伶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江屹北?!?br/>
江屹北的手指一頓,微抬了下眼,鼻息間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嗯?”
姜幼伶把手臂伸過去,小聲嘀咕:“我不想喊你哥哥了?!?br/>
“嗯。”江屹北溫熱的掌心握著她纖細的手腕,給她手腕上涂上藥膏,嗓音有點啞:“那你想喊什么?”
姜幼伶想了想。
如果直呼他的名字,未免也太過生疏。
她暫時想不出特別好的,只能一個個的試。
“屹北?!?br/>
“……”
“北北?!?br/>
“……”
“小北北。”
“……”
江屹北的手指頓了下,撩了下眼皮,喉嚨里哼笑了聲,低低磁磁的:“亂叫什么呢?”
姜幼伶眨巴了下眼:“你不喜歡嗎?”
“北哥?!?br/>
“……”
“屹北哥?!?br/>
“……”
“好像還是這個比較順口。”姜幼伶自言自語道:“那就還是叫你屹北哥好了?!?br/>
江屹北不甚在意的樣子,她愛叫什么都隨她,懶洋洋的松開了她的手腕:“還有嗎?”
姜幼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擦了藥之后冰冰涼涼的,真的不怎么癢了。
她的手臂往后撐了下,伸出一根細白的腿到他的跟前:“腿上也有?!?br/>
江屹北的身形一頓,視線落在小姑娘均勻細白的小腿上。
她的皮膚太白,像是上好的瓷器,入手的觸感更是細膩滑嫩。
他輕笑了聲,捏住她的腳踝:“怎么這么會招蚊子?!?br/>
姜幼伶下意識反駁他的話:“誰說的,又不是只有我招蚊子?!?br/>
江屹北半掀著眼皮,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嗯,我們家小奶柚不只招蚊子喜歡,還特別招人喜歡。”
“……”
姜幼伶想表達的意思是,又不只是她一個人招蚊子,怎么被他一曲解,就變成了別的意思。
像是被觸發(fā)了記憶。
江屹北抬了下眼,似笑非笑的看她:“不僅招人喜歡,還經(jīng)常有人送我們小奶柚東西?!?br/>
“……”
江屹北撩了下眼皮,突然問道:“那個男生送你什么?”
姜幼伶:“……”
聽到這話,姜幼伶竟然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好半晌才意識到,他說的是那天在宿舍樓下,李濤送給林琪的那個禮物。
她只順手帶上去而已。
這男人怎么還在糾結(jié)那個問題?
姜幼伶覺得有點好笑,也覺得他這個樣子也有點可愛。
像是吃醋了。
不知道是不是好幾天沒見面的緣故。
姜幼伶在他面前好像沒那么緊張,眨巴著眼睛,無害的盯著他:“哥哥,你是吃醋了嗎?”
“嗯?!苯俦碧袅讼旅迹戳怂谎?,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老實承認:“吃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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