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調(diào)教之軍門溺愛 !
“我希望張副局您能將這剛剛帶回來的人交給我們審問。”
“交給你們審問,為什么?”張琛不解,倒是沒有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審問的技巧。
聽到張琛的話,沐麟淡笑,“沒什么,其實就是想要嘗試一下,審問犯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是不是像電視上看著的那么有意思。”
張琛眾人:“…。”這東西不是拿來玩的吧。
“這…”張琛稍微的有些猶豫。
景佑藍看著張琛,道:“交給我們試試,你們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損失,或許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對于景佑藍來講,沐麟既然提出了想要試試,那必定有她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如果我們審問不出什么,你們再繼續(xù)審問也是一樣的。”
張琛點頭,“話是這么說沒錯。”略略低頭,稍作考慮,終于點頭同意,“好吧,那就先讓你們試試;不過,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準備怎么審問他?”總感覺要出點啥恐怖的事情,先告訴他,好讓他先做好心理準備。
“這不重要。”沐麟嘴角的弧度更深,身子微微的靠在墻上,略顯慵懶,“你們先告訴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將一個小人物給弄到這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目的;告訴我們,我們也好配合你們。”
張琛看著沐麟,想不到沐麟竟然剛好會出現(xiàn)在那里,或許這也算是緣分吧,沒必要瞞著。
嘆了口氣,開口解釋。
其實他們之所以派人這么大張旗鼓的將人弄進來,是為了之后再將人給放出去。
這個人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卻應(yīng)該是一個可以接觸到更加幕后的小人物,他們的人盯了很久了,可是卻依舊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這人,狡猾的很。
沒有辦法,只能先將人給逮捕了,而且還是來這么一個人贓并獲;本來是想要隨意的將人審問一下之后便將人給放出去,然后放出風(fēng)聲,誘敵深入,讓那些幕后的人以為這個小人物已經(jīng)出賣了他們,出來…殺人滅口。
咳咳…想的確實還是挺…單純的。
……
“原來是這樣。”聽到張琛的話,沐麟若有所思的點頭,她大概了解了,“反正,只要別把人弄死,然后又不能讓外面的人看出他受過傷,經(jīng)過嚴刑拷問就行了,對吧。”在說這話的時候,沐麟嘴角的弧度異常的…完美。
“額…是。”這個意思差不多,的吧。
嚴刑拷問,又看不出受傷,這怎么可能做得到,除非他們不是人。
聽著沐麟的話,張琛絲毫沒有任何的頭緒,倒是景佑藍嘴角的淺笑異常的詭異,看得邊上的薛建兵心中一顫,毫不猶豫的遠離他一分。
這小子,在想什么壞主意?
“帶我們?nèi)徲嵤野伞!毖ū馈?br/>
讓人將沐麟幾人帶到了審訊室,然后將那剛剛抓回來的毒販送了進去,張琛自己到審訊室邊上的控制室靜靜的等待著沐麟接下來的行動。
他倒是相當(dāng)?shù)暮闷妫鬻氲降诇蕚湓趺醋觯?br/>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是讓他相當(dāng)?shù)摹康煽诖簦掳碗U些掉地。
真不愧是沐小神醫(yī),還真是相當(dāng)?shù)摹瓕嵲冢?br/>
……
審訊室內(nèi)。
一進入里面,景佑藍便很實在的將里面的座椅給般到了一邊。
沒辦法,太礙事了。
“你們準備怎么做?”薛建兵站在沐麟的身邊疑惑的看著她。
沐麟嘴角的淺笑悠揚,“你繼續(xù)看下去就知道了。”走到邊上,一躍上桌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你站到邊上陪我一起看熱鬧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佑藍便好。”
若有所思的點頭,薛建兵走到沐麟的邊上站定,定定的看著景佑藍。
他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樣。
人很快被壓了進來,看到里面一瞬間的大變樣,押著人進來的警員倒是一愣,隨即說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很實在的將門給帶上之后便守在了外面。
一進審訊室,對方的下巴便略帶傲氣的抬起,“你們這么莫名其妙的將我抓來,不知道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一等良民,把你們的領(lǐng)導(dǎo)叫來,我要投訴你們!”
氣焰囂張;這人看著還真是相當(dāng)?shù)淖孕牛孕偶词棺约罕粠У竭@里,這里面的人依舊拿他沒辦法。
為什么?
證據(jù)呢?
最多也就是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后還不是得乖乖的將他給送出去;下一次別想再想將他弄進來,這一次是他疏忽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有人盯梢。
冷哼一聲,依舊囂張的看著沐麟一行人。
……
其實,這人確實是猜對了,雖然是人贓并獲,但是警局里的人卻依舊沒有任何證據(jù),因為他太狡猾,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證據(jù)留下;剛才在烘培人家里面,這人之所以選著廚房外面的那個角落的位置,就是因為那里是所有監(jiān)控的死角,無論他在那里做了什么,根本就不可能被拍到,也不可能被任何人拍到。
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依照他對警局的這幫人的了解和曾經(jīng)的交手,他們根本就不敢打草驚蛇,那膽子,就連他們那看門的狗都不如。
只是很可惜啊,他并不知道,沐麟一行人并非警察,而是兵!
兵對于不法之徒一般如何解決呢?
一個字:往死里“揍”!那必須的!
“佑藍,千萬別客氣,記得我之前教過你們的不,出了問題我擔(dān)著。”既然她在這里,那么想當(dāng)然爾的,也絕對不會讓這還不能翹辮子的人在自己的面前翹辮子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那么她便有把握將他的魂給拉回來。
聽到沐麟的話,景佑藍嘴角的笑意異常邪氣,“放心,我懂!”千萬別小看他們倆的默契!景佑藍表示,自己和沐麟之間的默契,那絕壁要比他哥和沐麟之間的要好N多。
嘖嘖嘖…這都快一天沒有訓(xùn)練了,他的手心都癢癢了。
慢悠悠的走到對方的面前,臉上那陰險的笑容逼得對方直直的后退,心中驚悚升起。
“怎么,你剛剛不是很神氣很張狂嗎?現(xiàn)在怎么一下子就成鱉孫樣了?”景佑藍表示,他剛剛好不容易升起的‘佩服’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嗯!得賠!
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景佑藍毫不猶豫的讓對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企圖。
腳步一步步的向后退去,“我告訴你啊,你沒有資格打我,你要是對我動手的話,小心我投訴你!”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向監(jiān)控的地方,“你們沒有證據(jù),你們這叫做毆打良民!”
“良民!”景佑藍嗤笑一聲,“你確定你是嗎?我怎么一點都看不出來;看到你的這張臉啊,我就忍不住的覺得…真是TMD欠揍!不揍都覺得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所以,他今日必須好好的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wù)。
話音才落,掄起拳頭便向著對方的下巴招呼,下手之快,防不勝防,對方當(dāng)下一記吃疼。
“警察打人了,難道你們?nèi)歼@樣不管嗎?”拔腿便想跑,一邊跑,嘴巴里面還一邊呼喊著,然而跑了半天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衣領(lǐng)正被景佑藍給揪著,就那樣的提了空;而那自以為在跑的兩條腿,在那空中蹬的正歡呢。
果然啊,這一米八五的大高個雖然沒有超過自家兩位哥哥的一八八,但是在面前這瘦小個字的孬種面前,那可是妥妥的小巨人。
接下來,景佑藍同志揍得是那個痛快淋漓,相當(dāng)?shù)男臐M意足。
至于某個本來氣焰囂張的小個子,此時腦子里唯一能夠想到的詞應(yīng)該只有…‘逃’,亦或是‘救命’了吧。
控制室內(nèi),張琛目瞪口呆的看著審訊室內(nèi)的情景,完全沒有想到,沐麟幾人第一個開場白,便是…往死里揍啊!
這這這…真的不會出事嗎?他們好不容易的計劃…不會就這樣泡湯了吧。
看景佑藍的那個模樣,仿佛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痛快的發(fā)泄過了。
不得不說,這副局還是滿真相的;此時的景佑藍完全就是將今日在薛建兵那里受的氣全部都發(fā)泄在了自己此時手底下的獵物的身上。
說句實話,沐麟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的…同情一下景佑藍拳頭底下的那都快蜷縮成一坨東西。
看著面前的景佑藍,薛建兵的身子下意識猛地一顫。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在景佑藍的眼里,那個被揍的東躲西藏的窩囊家伙一定是自己,這種感覺還真是讓薛建兵感到惡寒和不爽。
花擦!有本事直接和他打!這樣算什么英雄好漢!
……
景佑藍揍得是舒爽了,但是上面的人看到自己這好不容易弄回來的人被這樣往死里揍,心中的感受可是相當(dāng)?shù)奈也冢?dāng)下忍不住的出聲阻止,“沐麟,手下留情。”再打下去可就真要翹辮子了。
只可惜啊!
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然而沐麟?yún)s只是淡淡的揚了揚嘴角,沖著頭頂?shù)谋O(jiān)控器揮了揮手,“放心,一會我一定還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如果面前這人算人的話。
------題外話------
先好好揍一頓,然后再審。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