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沁:行。
金沁:不過怎么大家最近都在往H市跑啊?我今天看朋友圈,之前我們學生會那個余師兄的定位也在H市。
黎沅:他啊……可能是有事吧。
金沁:也是,聽說他最近才回國,可能也是在忙工作的事。說起來在他還沒回國之前還聯(lián)系過我來著。
黎沅:聯(lián)系你?干什么?
金沁:還能干什么啊,當然是因為你了。不過他也沒問什么,就問你是不是還待在A市,我就回答了他,然后就沒了。
黎沅:那應(yīng)該沒什么,挺多同學都知道我呆在A市。
金沁:這倒是。
后來黎沅又和金沁講了講她之前生病住院司蓉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的事,黎沅本意是想和金沁分享一下自己的快樂,結(jié)果金沁的注意全都歪到了黎沅生病卻不告訴她這件事上。
于是,這就導(dǎo)致黎沅被迫接受了金沁長達半個小時的電話教育,直到金沁他們登機。
黎沅掛掉電話,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再聽金沁念叨十分鐘,自己耳朵絕對會起繭的!
黎沅在床上也躺夠了,她看了看表,快十一點了。司蓉他們的會要開到十二點,現(xiàn)在她過去看個展,說不定還能和司蓉吃個午飯!
黎沅從床上坐起身,又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順便用橡皮筋扎起了她那頭長發(fā)。
說起這個橡皮筋,還是她們之前在醫(yī)院的時候,司蓉去醫(yī)院里的便利店給她買的。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這么多天過去了,這根橡皮筋還好好的待在他的手腕上。
黎沅跑到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看著鏡子里元氣滿滿的自己,這才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掛上相機、噴了阻隔劑、貼上阻隔貼、背著包出門去了。
會展廳人很多,各個平臺大大小小的博主來了不少,此時都拿著相機在展廳里拍攝。
黎沅是第一次看這樣的展出,雖然她才接觸游戲項目不久,但她此時卻看得興致勃勃。
展廳很大,每個展位旁邊還有一位專業(yè)人員在為大家解說,這些人解釋的通俗易懂,黎沅很容易就聽進去了。
時間也在悄然流逝,直到有人拍了拍黎沅的肩膀她這才從聚精會神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于是她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一個她不想見的人。黎沅看見來人整個人都愣住了,怎么就這么巧?剛說過,就在這兒遇見了。
那人見她呆住,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沅?不認識我了嗎?”
“余…余師兄?”
余鵬程笑了笑,隨即伸手輕輕擁抱了黎沅一下,隨后很快放開,但手里還拉著黎沅的雙手,說道:“好久不見,小沅。”
“呃,好久不見,余師兄。”黎沅頗為意外地笑了笑,動了動手腕,像是想掙脫開來。
司蓉剛踏出電梯,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她幾乎是在瞬間就沉下了臉,腳踩著高跟鞋闊步朝黎沅走了過去。她沒想到她就幾個小時沒看住黎沅,黎沅此刻都能和別的Alpha男性手牽手了。
司蓉不知道她的怒氣從何而來,但她不是一個喜歡壓制自己的人,所以她幾乎是走上前用勁揮開了余鵬程的手。
Alpha的等級不同,所擁有的力量自然也就不同,所以黎沅掙不脫的鉗制,司蓉只需要一揮手。
司蓉牽著黎沅的手將人往自己懷里拉了幾步,隨后充滿敵意地看向余鵬程,“你捏疼她了。”
余鵬程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在移開視線看了看黎沅被捏的有些泛紅的手腕,充滿歉意地看著黎沅說道:“抱歉,我這么久沒見你,有些激動了。”
黎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又被司蓉搶先說道:“既然余總不懂國內(nèi)Alpha和Omega的相處之道,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下Omega保護協(xié)會,我想她們應(yīng)該很愿意幫助您再次理解這些事情。”
司蓉一句話又損又毒,先是威脅余鵬程要聯(lián)系協(xié)會,又是內(nèi)涵他理解能力不強。
余鵬程氣得牙癢癢,但剛剛那件事確實是他理虧,于是他忍了又忍不愿意在黎沅面前發(fā)怒,努力扯著嘴角說道:“司總,我是在和我的師妹說話,您就不要再插一腳了吧。”
司蓉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對著黎沅說道:“呵,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帝都大學和帝都美院有了關(guān)系,就算只隔著一條街,那也不是同門吧。”
“你——”余鵬程氣急,但司蓉說的話偏偏又沒錯。
黎沅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心下也有些打鼓,便悄悄在司蓉耳邊解釋道:“我們學校和帝都大學經(jīng)常有聯(lián)誼,金沁又是余師兄的直系師妹,所以我也就跟著這么叫了。”
司蓉聞言也不惱,反而笑著揉了揉黎沅的頭發(fā):“你叫是因為你有禮貌,有些人仗著這個虛名對你上下其手——”
“那就是無恥!”無恥那兩個字司蓉說得格外擲地有聲。
第27章關(guān)系
司蓉的聲音足夠大,那余鵬程還真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司蓉說完又伸手牽起黎沅的手看了看,索性沒被捏太久,泛紅的地方已經(jīng)差不多消散了。
她看了看表對黎沅說道:“十二點過了,帶你去吃飯。”
黎沅也不是很想和這位余師兄多待,于是點了點頭。
可就在司蓉和黎沅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余鵬程卻想伸手拉住司蓉。但司蓉五官可比他敏銳多了,只是微微一側(cè)身就避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