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哪?
他哥遭遇了什么危險,他也不知道。
*
他必須裝的,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只要一被別人發現了破綻,一切都完了。
江明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想盡一切辦法來到我的身邊,成為我的朋友?他從一開始就懷疑江明澄是別人派來的。
可是按照他最近這幾天的表現,看似也不像是派來的。
江明澄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呢?
我總感覺你和你不一樣。
從一開始亓升就覺得他不對勁,從走錯房子故意倒在他家門口,還在醫院相遇,還抱著我去醫院。
從開始交朋友一直糾纏著他,要和他成為朋友的舉動,不得不讓亓升對他產生一些懷疑。
他所做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懷疑,他是不是對方派來的,是不是哪個手下讓他這么來做的?在他還不知道亓言!遇到危險的時候。
他就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
他覺得江明澄是別人派來的奸細,過來盯著他的人,可是他現在覺得像,但是又覺得不像。
一些很奇怪的舉動,都會讓亓升對他產生懷疑。
他為什么不同意和他交朋友?也許是他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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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瘋子,瘋了很正常。
和他交朋友,只是那么的一時沖動。
瘋了,真的是瘋了。
我以為他是派來的奸細呢?算了,罷了。
*
江明澄根本不是什么奸細,他很欣賞他,想和他成為朋友,他沒有多想什么奸細之類的東西,他只是想和他交個朋友。
并沒有什么啊。
朋友不就是相互之間幫助然后可以走得近一些嗎。
他沒有多想,就和他交了朋友。
亓升他不是壞人,江明澄他也不是壞人。
*
亓升在街口又遇到了一次打架,是亓言?
好像啊。
江明澄在亓升的正前方,他們兩個人互相之間看到了對方。
亓升走到那個街口,拐進那個胡同,是亓言,亓言被打了?
他不是混的挺好的嗎?怎么可能會被打。
江明澄看見之后也跟著進了,然后就看到了這個場面。
“打?”江明澄問。
“走。”亓升說。
亓升沒有猶豫那幾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打就打吧。
“喲,亓言這是你搬來的兩個救兵啊,也不過如此嘛,這么瘦肯定扛不過幾拳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廢話了,”江明澄說:“抗不抗揍,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別他媽廢話了。”亓升說:“我手癢。”
“來,”江明澄說:“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我替你們出個主意吧,一起上吧,這樣快。”
“小伙子,勸你別太囂張,小心一會兒把你打跪在地上你可別到時候你求著讓我放你出去,那就不太好了吧。”
“哼,”江明澄說:“操,你tmd廢話挺多,我今天就堵爛你的破嘴。”
“來,”亓升說:“一起上吧,我不想說第二遍。”
“真tm囂張啊,給我上,一起上。”
亓言已經被打虛脫了,但是要知道他自己的弟弟來救他了。
江明澄和亓升兩個人合作打得非常的快,不一會兒全部把他們都打倒了,一個后腳踢后空翻,直接全部倒在地上,他們帶刀了。
“小心一點…,”亓言說:“他們有刀……。”
刀?
什么樣的刀?
居然還帶刀,是不是玩不起啊,垃圾東西,不在垃圾桶里好好呆著,出去禍害別人。
說完后就有一個人從背后掏出了一把刀。
滑向了亓升的胳膊,胳膊瞬間流出來血,反應過來之后才知道他們搞偷襲。
“亓升!”江明澄說:“操你大爺,玩不起啊,偷襲用刀?”
“我沒事。”亓升反腳就把用刀偷襲他的那個人踢在了地上。
“操你大爺,”亓升說:“偷襲我?”亓升撿起那個人的刀,在那個人的胳膊上劃了兩下。
“你有病啊,瘋子簡直是一個瘋子。”
“對,”亓升說:“我就是一個瘋子,所以別靠近我,別惹我,不然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
亓升冷笑了一下,丟下那把刀。
人全被打倒了。
亓升把亓言拉起來,把他的胳膊跨到了自己的肩上,把他帶走了。
“那個……,”江明澄說:“你的胳膊要不還是包扎一下吧。”
亓升這才下意識的發現自己的胳膊還受著傷。
“不用了吧。”亓升說:“沒事。”
“什么不用啊,什么沒事啊,”江明澄說:“還流著血呢,這叫沒事?走走走,一會兒到時穆到藥店拿點藥包扎一下吧。”
“不用,”亓升說:“家里有藥箱,要包扎的話,你和我去我家吧,你幫我包扎。”
“好。”江明澄說:“那你哥……。”
“只能先把他丟我家了,”亓升說:“等他醒了我們再問問他具體情況。”
“好。”
*
現在他哥找到了,可是他卻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他哥可能也會被別人再帶走,他哥遭遇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哥有著什么樣的痛苦他也不知道。
他盡所能的幫助他自己的哥哥,不是親哥關系很好,似于親哥。
他把亓言放在了沙發上,他家就一張床,他身上是血,不能上他的床,只能在沙發上,血不好洗。
江明澄在找藥箱,準備幫他包扎傷口,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亓升出來后他直接問。”
“藥箱呢?”江明澄問:“我為什么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因為你傻。”亓升說:“冰箱下面的那個柜子。”
說完后江明澄直奔冰箱下面的那個柜子。
打開之后里面的確有一個藥箱。
他把藥箱拿出來之后打開了,里面的東西應有盡有,繃帶,紗布,消毒的,酒精,碘伏應有盡有。
“嚯,”江明澄直嘆道:“你這藥箱里面什么東西都有啊,真齊全呢。”
“這藥箱買來之后我就沒打開過,”亓升說:“里面有啥東西我都不知道。”
“來吧,找個凳子或者坐那個沙發上,我來給你包扎一下。”江明澄說:“可能有點疼啊,忍忍。”
“嗯。”
說完亓升就坐在了一人沙發上,江明澄搬了個凳子坐在他的前面,給他包扎傷口。
江明澄他包扎的很認真,他用棉簽蘸了點碘伏,輕輕的撫摸在他的胳膊上,動作很輕,有一絲絲的疼。
傷口有點深,已經有點腫了,紫紅紫紅的,血已經快流光了。
江明澄就簡單的做了一個消毒之后,用紗布給他纏了兩圈后,就包扎好了。
“好了。”江明澄說:“我就簡單的給你消了個毒,包的有點丑,你就這樣看吧。”
“沒事。”亓升說。
“好,”江明澄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晚安,我先走了。”
“晚安。”亓升說:“我送送你吧。”
“不用。”江明澄說:“萬一你哥醒了呢,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問他嗎,我就不打擾了,走了,拜拜。”
“好。”
*
江明澄之所以會和他碰見是因為江明澄剛從藥店那里回來,至于亓升這么晚出去干嘛,他就不知道了。
亓升出去是為了打聽他哥的消息。
結果碰見了他哥在挨打,在一個街口的胡同里。
江明澄原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是看見了那個人是亓升他哥,然后他就跟著一起去了,他朋友的事,那就是他的事。
他朋友的哥哥,也算是他的半個哥哥吧。
*
清晨。
亓言直接睡到了早上7點,亓升在這個時候已經起來了,吃完藥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哥醒來。
“亓升。”亓言說。
“在,”亓升說:“醒了?”
“嗯,”亓言說:“操他大爺的,那幫孫子下手真狠,疼死我了。”
“哥,你給我塞的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亓升問。
“就是因為那封信我被他們趕出來了,”亓言說:“他們發現了,意思就是以后我沒有好日子過了,他們肯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打我,因為我成了叛軍,是一個叛徒。所以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亓言繼續說道:“那里根本不是一個人待的地方,那里狗去狗都不會在那里待著,連狗都不會待著的地方,那里夏天都是蟲,冬天凍死人。”
“我在那里生活了三年,早就習慣了,我當時小就被他誘惑到了這里。”
“我們想辦法逃出去,可是無論如何就是逃不出去,就算你逃到哪里,他都會找到你的,然后當場打你一頓,把你關在屋里,不給你吃不給你喝。”
亓言說的有些哽咽,他生活三年的地方,簡直惡心的要命。
“他?”亓升說:“他就是你說的□□中的老大吧。”
“對,就是他,”亓言說:“他簡直就不是一個東西,他根本不配做人,他親手殺死了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一個個的離我而去,在我的面前死去。”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我們只知道他是老大,我們只知道我們得服從他的命令不然我們就只能死,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他每天就戴著一個面具。”
“想起來他那張惡心的嘴臉,我就覺得惡心。”
“他心狠手辣,連誰都敢殺,就沒有他不敢殺的人。”
“簡直不是一個東西。”
*
“能找到他嗎?”亓升問。
“白日做夢吧。”亓言說:“就算你打聽再多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他,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找不到那個地方,我都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我們每次出去的時候都得戴一個面罩,有專屬的司機,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哪兒”
“你帶著一個面罩,他拉著你,給你帶路,上車的時候我會再給你一個面罩黑乎乎的,你什么都看不見。更別提找他了,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