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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回來的莫小貪,沒倒幾步,再次沖了上去,只是這一次將蘭博基尼夾到了欄桿邊上。
“大姐,不好。”宋玉蓮臉色一變,“他好像要撞我們?”
“你說什么?”宋玉殊話音剛落,莫小貪的車子已經從后面貼了上來。
一路頂著宋玉殊開的蘭博基尼,莫小貪猛然一加油門,蓬的一聲,蘭博基尼撞在了欄桿上面。
嘶嘶……
擦出一條長長的火花,嚇得宋玉蓮臉色都變了。
嘎……一聲怪叫,蘭博基尼停在了當場,屢屢青煙冒起,估計是報廢了。
“兩位美女,有空再見。”莫小貪說完,囂張的一逼,一踩油門,車子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宋玉蓮大叫了幾聲,“這個王八蛋,穿的跟鄉巴佬一樣,竟然這么囂張。”
“喂,裴錦鯉,你在哪里。”宋玉殊拿著電話再吼。
“在家,打麻將呢?怎么了?”電話中傳來了一個中年美婦的聲音。
“我在彭城外環路,五分鐘之內,你在不讓人開車來接,我和小玉蓮節操不保。”宋玉殊喊完,掛完了電話。
一旁的宋玉蓮笑的花枝招展,一想到那邊美婦要暴跳如雷的表情,就越發好笑。
開出去十來里,鐘青魚就倒了回來,在外環路上飆車,除非鐘青魚喝多了,否則去干那傻事?
之所以提出這個看似合理但有沒有任何實際含量的比賽,鐘青魚就是為了讓讓宋家兩大小魔女出現,然而和莫小貪發生沖突。
若是放在任何時候,換做任何一個人,鐘青魚都沒有這個把握。
但是今日,莫小貪張狂,做事不留余地。
宋家兩大小魔女喜歡飆車,這兩點湊到一塊,那可就是天作之合了。
回到酒吧的時候,鐘青魚感覺有些累了,昨晚在這里和幾個青年起開陣,組成一個小型團伙,直接提槍上馬,雖說只有三對,但那種畫面也足夠沖擊人的視線。
加上一夜吵鬧,又喝了不少的酒,鐘青魚想睡會,可是他剛躺下,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二少,這么著急找我們來干嘛?”張希成滿面春光,窺視鐘情幾年了,從心里他都希望和這個鐘青魚處好關系。
“這怎么回事啊?”張希成一間包間,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沒啥事,就是喊你們二人過來喝喝酒。”鐘青魚打足精神,坐了進來,將二位讓進來之后,接著拿過來三個酒杯。
“不可能沒事,要不然一大早上的,你會這么著急?加上這些人,被揍得挺慘啊。”張希成說。
“還他媽的大早上呢,這都幾點了。”鐘青魚說完補充道,喝完酒再說。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鐘青魚倒也爽快,直接開口,“我四妹回來了。”
“什么時候啊,你小子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張希成趕緊問,身旁的馬游翅眉頭挑動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打電話多沒誠意,我這不是把你們都叫過來親自跟你們說了嗎?夠不夠哥們?”鐘青魚說。
“夠哥們,真他媽的是鐵哥們。”張希成說完指著一旁鼻青臉腫的小弟問道,“二少,這些都是怎么回事,說出來你擺不平,換來我。”
“沒你的份了,得罪我的那人現在應該惹上了宋家兩個魔女,你們想想他還能回的來嗎?”鐘青魚說完大笑起來。
“這……怎么連宋家大小魔女都牽扯進來了,這到底啥事啊。”張希成很是費解。
“鄉巴佬,想泡我姐,就是這么回事。”鐘青魚說。
“草。”張希成忍不住罵了一句,“幸好來不了,不然我非要打斷他一條腿。”
“又是一條腿?感情我莫小貪要是不留下一條腿在彭城,想走還真難啊。”突兀的聲音響起,莫小貪推門而進。
張希成不知道為何,瞬間感覺包間的氣氛變了,先不說那些小弟們,饒是鐘青魚的臉色都很難看。
一米七多點的個頭,勉強和鐘情差不多高,說是鄉巴佬的卻不假,那一身的衣服加在一塊也就二百來塊,在張希成這些有錢人眼里這不是鄉巴佬是什么?
“就是他?”張希成不敢相信。
鐘青魚嘴角抽動沒說話,莫小貪走了過來,“二哥,你不地道。”
“你說說你吧,打架打不過我,開車開不過我,現在難道還不服?”莫小貪接著掏出手機,報出了一組號碼。
鐘青魚問道,“什么?”
“我的手機號碼,過了今天,我就當你默認退出了,如果有什么意見,或者想報復我,隨時可以打這個電話。”莫小貪一本誠懇的說。
猖狂。
從莫小貪的這個舉動,張希成算是看出來了,怪不得一向不可一世的鐘青魚都會有膽怯的時候,原來眼前這個家伙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典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不過,張希成從骨子里還真就沒把莫小貪放在眼中。
這些年,鐘青魚為了得到鐘家的家業,一直可以和他走得近,在彭城這一付三分地,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鐘青魚想得到家業,畢業依靠張希成。
如果眼前的這個角色真的危險,鐘青魚自然不會火急火燎的把他喊來。
“也許這個鄉巴佬只是功夫好一點。”張希成在心里這么想到。
再下一擊猛藥。
莫小貪徑直起身,沒給在場眾人任何的機會,拿起一根棒球棍指著張希成說道,“你不要想要我的一條腿嗎?那好,既然你想跟我莫小貪過不去,那你就先留下一條腿吧?”
莫小貪此話一出,鐘青魚意識到壞事,看到此人的表情,一直不說話的馬游翅悄悄地拿出手機,給鐘情發了一條信息。
“哈哈哈。”張希成笑的很暢快,多少年了?他想不清楚,不過這樣的話似乎他早已經沒有在聽過了。
在彭城這個地方,竟然有人出口要他張希成一條腿,這話要是說出去,相信沒人會相信。
“你的狂妄的卻被你表現的淋漓盡致,之可惜,你沒找對人。”張希成占據了主場優勢。
“因為這里是彭城?”莫小貪問。
“對。”張希成說。
“因為你是地頭蛇?”莫小貪問。
“對。”張希成還是這么說。
“因為在這里沒人敢,也沒人動過你。”莫小貪又說。
“對。”張希成同樣點了點頭。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或者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那一套對我沒用。”莫小貪說完,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在張希成的瞳孔無限放大下,狠狠地敲了過去。
啊……一直沉默的幾個女生當場就有些嚇蒙了。
這一棍子要是敲下去,別說這個肇事者,就連她們到時候都逃脫不了干系。
鐘青魚目光呆滯,想要阻攔,可惜,莫小貪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啪……棒球棍的撞擊聲傳來,張希成嚇得臉色都白了。
就在棒球棍快要砸到他頭上的時候,一直不愛說話的馬游翅突然出手了。
“你想幫他?”莫小貪冷著臉問?
“我是在幫你。”馬游翅說。
“那就不需要了,如果你不想介入這場風波,我勸你還是到一旁坐著吧。”莫小貪說。
“沒有任何的商量余地?”馬游翅問。
“沒有。”莫小貪回答的很是干脆。
“如果你抱著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那你就想的大錯特錯了。”
“他很有來頭?”莫小貪冷笑道。
“大有來頭。”馬游翅毫不掩飾的說。
“那這樣,我這一棍還必須敲下去了。”莫小貪說。
“但你并不像一個怕事的人。”馬游翅一愣。
“既然如此,那你就讓開吧。”莫小貪手中的棒球棍再一次舉起,同時右手出拳,朝著馬游翅的胸口打去。
馬游翅反應極快,翻身躍出沙發的同時,一把將驚慌失措的張希成拉了出去,二人很是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莫小貪單腳一踩沙發,直接躍了過去,手中的棒球棍再一次舉了起來。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急速趕來的鐘情趕緊喊道。
蓬……
咔嚓一聲脆響。
啊……
伴隨著骨頭的碎裂,張希成的慘叫聲響起,整個包間內,所有人都錯愕了。
鐘青魚反應倒是快,拿起電話,沖著里面就喊,“張爺爺不好了,希成被人敲斷了小腿。”
“青魚。”鐘情最先反應過來。
鐘青魚不理會,唯恐天下不亂,沖著里面又將酒吧的地址以及包廂號告訴了對方。
咣當一聲,莫小貪丟掉手中的棒球棍,又將眾人嚇得半死。
“莫小貪。”鐘情沖了過來。
“怎么了?”莫小貪犯傻。
“你知道他是誰嗎?”鐘情微怒。
“知道啊。”莫小貪說。
“那你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嗎?”鐘情都有些崩潰了,張希成的小腿都被敲斷了,莫小貪竟然還這么淡定?
“你以為你是誰啊。”鐘情很想補上這么一句。
“知道啊。”莫小貪依舊無所謂的說道。
“你……”鐘情欲言又止。
莫小貪抱著鐘情的的肩膀,狠狠地嗅了一口,“媳婦別看,咱先親一個。”
啵……莫小貪根本不理會鐘青魚殺人的目光,還有周圍的那些不可思議,狠狠地在鐘情的臉上親了一口。
“莫小貪。”鐘情大喊,“都這個時候了,你別開玩笑了可以嗎?”
“鐘情,過了昨晚,我就是你的男人,作為媳婦你能大吼大叫?”莫小貪接著又道,“既然你把我拉上了這趟賊船,出了任何事情,我自己擔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