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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佩佩見張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心里一震。
但鄭佩佩沒有伸手去拉張東,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伸手,就意味著自己已經(jīng)原諒他了。
張東說:“呸呸,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過了那么多時候,我以為什么都忘了,可是,我的頭被撞了一下,就讓我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這不,那個歐陽秋語也來了,可是她看我向她走了過去,就跑了。我追出去也是正常的嘛是不是?”
“很正常嗎?那我算什么?那么多朋友看著我,你覺得我的臉該放在哪兒?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鄭佩佩越說越傷心,還哭了起來。
張東正欲起身安撫鄭佩佩,鄭佩佩卻說:“別動,我要你起來了嗎?”
張東又乖乖的跪在地上,不過,張東的心里有了一絲竊喜,是的,鄭佩佩已經(jīng)開始原諒他了,要不,才不會讓他繼續(xù)跪在地上呢!
鄭佩佩說:“當(dāng)然,你要是不愿意跪,你隨時可以起來的,沒有人勉強你,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張東忙不迭的說:“我愿意我愿意!”
鄭佩佩你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知道嗎?昨天我多傷心啊,我一個人跑了出來,就看你沒了蹤影。我也不知道你會跑到哪兒去,這事兒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我難過,我后悔,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你再次結(jié)婚?難道我是犯賤了找抽嗎?所以,我就瘋狂的只顧著往前跑。前面可就是人民中路啊,我想都沒想就從了過去!”
“什么?”張東大驚失色:“哪里的車那么多,你?”
“不錯,與其這么活著丟人現(xiàn)眼,還不如死了算了!當(dāng)我跑到路中央,一輛大卡車就跑了過來,差點兒就把我撞死了!可是,那個大卡車的司機居然罵我!我也回罵幾句,還差點兒打了起來,后來親友們都跑過來了,都好言相勸,我想算了,反正是我的錯。可就在這時候,交警卻叫來了警察。”
“警察?交警不是可以處理的嗎?叫警察干嘛?”
“因為,我和那個交警也差點兒打起架來,因為他說話得罪了我!”
“原來是這樣,你不會是被請到了警察局了吧?”
“是啊,我就被請到了警察局。當(dāng)時那個審訊的警官,簡直是瘋了一樣,處處跟我作對,可是到了審訊那個司機的時候,他不但好好的跟人家說話,還給那個司機找了一份美差!更可恨的是,那個交警居然是那警官的侄兒子!所以,他們自然就想拉家常一樣了。看著兩個人被問話完畢都走了,可我卻還在警察局。我就問那位警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那警官卻不讓我走,一直到他下班為止。”
“不讓你走?你不就是一個橫穿馬路嗎?犯的著這么折騰你嗎?”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可是,接下來我就明白了。警官要送我回家,看我猶豫,他說如果穿著婚紗從警察局出來,并且走在大街上,如果方便就請吧。那一刻,我才明白警官是別有用心,他在考慮我的感受呢!于是警官就把我送回家了!”
“把你送回家?然后呢?”
“然后?關(guān)你什么事啊,就算他和我回到家里,和我睡在一起,也不管你的事情,不是嗎?”
“那怎么行?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讓別人睡?”
“誰是你的女人?”鄭佩佩怒氣沖沖的說,那憤怒的表情里,卻充滿了無盡的期待。
“我的女人當(dāng)然是你啊!”張東說:“呸呸,其實,我昨天跑了出來,我也很后悔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就算回去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你的原諒,于是我就覺得,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不如先找到歐陽秋語,和她撇清關(guān)系再說。誰知道,我追到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起飛了。我就從機場回來,像個孤魂野鬼,不知道該往哪兒去!剛好,我在廣場上看到了一個離奇的畫面!”
“離奇的畫面?”鄭佩佩好奇的問道。
“其實是個離奇的鏡頭,也是一個騙局。一個小伙子拿著一把刀,要看下一個小姑娘的人頭,那個小惠子還說,他還要看下另一棵大蟒蛇的頭來,然后將人頭和蛇頭交換位置,讓人的身上長著蛇頭,而蛇的身上長著人頭!”
“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嗎?”
“哪有,他就這樣一吹牛,大家就都圍住了,那個小伙子說道,砍頭之前,大家必須帶著玉器好辟邪。剛好,他手里有一些玉石,正宗的,愿意以二十塊錢的底價賣給大家。這樣做,只是為了給佛捐點兒香火錢,所以,人們急于看到把人頭調(diào)換的情景,就都紛紛買了一個玉石,我也不例外!”張東說完,從兜里就摸出了那串玉石。
鄭佩佩看也沒看,說道:“二十塊能買玉石?這事兒你也信?”
張東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跟著大家一樣,都想盡快看到小伙子是如何把小姑娘和蛇的頭交換的。可是,等小伙子的手里的玉石都賣完的時候,小伙子和那個小姑娘居然收拾東西,就走了。大家眼睜睜的看著小伙子頭也不砍了,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了!”
“恩,騙人的人就是多!”鄭佩佩說道:“你也是個大騙子,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么多的話呢?”
“嘻嘻!”張東壞笑著,可是,此刻他的膝蓋已經(jīng)疼得很厲害了,他跪的時間有點兒長了,他那赤牙咧嘴的樣子,就表現(xiàn)出了很難堅持的樣子。
鄭佩佩說道:“呀,你跪在地上干嘛呢?行這樣大的禮?”
張東假裝哭喪著臉說道:“老婆,我要你原諒哦我嘛!”
“誰是你老婆?”鄭佩佩又吼。
“你呀,我的呸呸,就是我的老婆,也是我今生的最愛了!”
“我們結(jié)婚了嗎?我們登記了嗎?誰是你老婆呀?”
“這個,呸呸,我們再結(jié)一次婚如何?這回,我絕對不會再辜負(fù)你了,我們這就去登記?如何?”
“你想的美!”鄭佩佩的臉蛋兒就充滿了紅云。
“老婆,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原諒我了?哎呀,膝蓋受不了了!”張東已經(jīng)呼叫出聲,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汗珠。
“哼哼,又不是我要你跪的?這樣吧,想再一次和我結(jié)婚是嗎?想要我再一次原諒你是嗎?那好啊,你就這樣一直跪著,我什么時候喊你起來,你才能起來!”
“好,這個有動力,把腿跪斷了也值,反正腿跪短了也是有人照料的了!”張東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胸脯。
鄭佩佩看著跪在地上的張東,靜靜地注視著,突然,她也跪在了地上,捧住了張東的頭,親吻起來了,兩行清淚就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張東被鄭佩佩這么突然一親吻,來了精神,奈何體力實在透支,膝蓋那兒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于是就無力的往側(cè)邊摔倒了。鄭佩佩沒有放開張東,繼續(xù)捧著張東的腦袋,死死的親吻著。
突然,鄭佩佩咬住了張東的嘴皮,死死的不放了。張東吃痛,想掙扎,鄭佩佩咬的更緊了。突然,張東覺得有一股腥味充滿了唇齒間,還有伴有淡淡的咸味兒。
張東大喊一聲,嘴皮已經(jīng)被咬的出了血!
這時候,1003號病房的門開了,楊醫(yī)師怔怔的站在那里。
張東和鄭佩佩都很不好意思的,就想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靦腆。楊醫(yī)師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我是來看看你們談的如何了,看現(xiàn)在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了。”
張東連忙說道:“謝謝楊醫(yī)師,你是高人啊!”
“別客氣,聽我的,這樣的女子,你值得擁有,因為她很在乎你!”
“謝謝,我已經(jīng)和我的呸呸商量好了,我們準(zhǔn)備第三次結(jié)婚!”
“第三次結(jié)婚?”
“是的,以前的兩次,都不歡而散,而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出意外了,因為我要陪著她一輩子,再也不分開了!”
“去去去!”楊醫(yī)師說道:“我怎么覺得你這話酸酸的?給她說去,又不是和我我結(jié)婚?對了,這次結(jié)婚要不要請我喝一杯喜酒呢?”
“不請!”鄭佩佩突然說道:“這事兒我決定,我們的婚禮,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過,以后我們回來拜訪你的,謝謝你楊醫(yī)師。”
“奧,恭喜!本來你們就已經(jīng)舉行過婚禮的了嘛!這次算是彌補一下,也挺好!”楊醫(yī)師說道:“既然都沒事了,你們就請吧!對了,張東是吧,你交了一萬塊,可我什么藥都沒用,要不你付點兒床位費算了,我將錢給你退回來吧!”
“不不不,你是神醫(yī),你用了心藥,那可是無價之寶,一萬塊還嫌便宜了!”張東拉著鄭佩佩的手,飛快的就走了。
楊醫(yī)師詭異的笑了笑,自己將那病房隨便整理了一下,退了出來,回到手術(shù)室,見莫小貪已經(jīng)坐在凳子上睡著了,于是就緩緩的在手術(shù)臺上忙活著,他用的可是先進的設(shè)備,采用的也是新型的解凍妙法,沒幾個小時,那堅硬的冰塊表面,已經(jīng)開始融化。
楊醫(yī)師滿意的笑了笑,手里多了一把手術(shù)刀,然后像個專業(yè)的雕刻家一般在冰美人柔柔的身子上的冰塊上認(rèn)真的雕琢,將那些開始融化的冰花一點一點的剔除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