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殘在云雀的幫助下打退了兩批前來攔截的日本人,狼狽的逃回了天鳳總部。
總部門內(nèi)外已完全戒嚴,地到處都是血漬和未清理的尸骨。武裝的小弟警惕的迎來:“凝姐,云哥。”
孫凝問:“出什么事了?總部也被那些日本人襲擊了?”
小弟惶恐回道:“半個小時前幾百個日本人打過來了,兄弟死的死傷的傷,幸好風(fēng)哥和羅總及時趕到…”他頓了頓,沒敢往下說。日本人的報復(fù)非常兇狠,沒有黑手黨那么效率,但兇殘程度卻在其之。
四個小時,幾乎所有榜有名的天鳳干部都受到了襲擊,更有不少四爪和五爪的干部死在自己的家門口,或是情人的別墅里。
值得慶幸的是,那些身份尤其尊貴的六爪以干部最嚴重的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幫會骨干。這一次沖突看似日本人占了風(fēng),實際并非如此。
在小弟們的擁簇下孫凝和云雀先后進入會議室,沈殘很知趣的和雪姬站到一旁,這畢竟在別人地頭,不方便吶。
雪姬用天鳳小子送過來的醫(yī)藥箱幫沈殘做了一下急救,脫掉破破爛爛滿是血的襯衫,沈殘忍著疼拔掉了肋骨殘留的一小截刀頭。
“媽的,這些日本人。”沈殘咒罵著。并沒發(fā)現(xiàn)天鳳的龍頭此時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
楊嘯有著與夏天一樣的黑暗氣質(zhì),這股無形壓力的到來使沈殘感覺全身不自在,當他回過頭,看到了楊嘯的笑容。
楊嘯道:“進來,沈殘,現(xiàn)在是一致對外時間。”
會議室里有些紛亂,各個部門的干部亂糟糟的吵嚷著,叫囂著。那些身份尤其尊貴的八爪、九爪臉表情卻安詳?shù)南窦磳⑷胪恋睦咸麄儾[著眼,一臉的無所事事,更多的是不在乎。
楊嘯進入會議室后,周圍安靜了,人人都閉了自己的嘴。
“每個部門向級匯報損失情況,我只給你們?nèi)齻€小時時間,三個小時后,誰沒遞交本屬的損失報表,誰就給我滾出公司。羅漢,這件事交給你負責(zé)。”
羅漢扯了扯披在肩膀的九爪戰(zhàn)袍,微笑:“請放心。”
“臺風(fēng),特別戰(zhàn)斗部隊的人到齊了嗎?”
臺風(fēng)慢吞吞的站起來,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點頭:“齊了。”
“他們就是臺風(fēng)和羅漢…”沈殘心下嘀咕,小心掃視著這兩個超重量級的男人。
楊嘯看過來:“沈殘,你天門來的貴賓我不便強迫你做什么。但我要問問,你是愿意留在這休息看這些文人做報表,還是跟臺風(fēng)一起搞死幾個日本雜碎?”
沈殘笑道:“楊老板,話都說到這份了,就讓我這個天門小子出點力。”
云雀、孫凝等一票高級干部站起來,云雀微微笑:“你…不錯。”
“走,拿家伙。”
跟著這群暴力狂往后院走,忽然一個熟悉的人撲了過來,沈殘仔細一看,竟然是在酒店醉生夢死的竹馬,他摟著那柄‘月色美人’,滿臉的淚。
板!嗚!您還活著啊,真好。”
沈殘納悶道:“你怎么來這了?”
竹馬抹眼淚道:“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就被帶到這來了,他們說老板你被炸死了…”
沈殘陰絲絲的笑道:“你看我像短命鬼么?”
拿好了輕重武器,沈殘有些疑惑地看向?qū)O凝,她已經(jīng)包扎好了傷口,腿和腰包裹著重重的灰布。
孫凝微笑著從中抽出一柄匕首:“我信這最原始的武器。”
:.:.,!沈殘被分到了云雀的隊伍,一組二十三人的擴編精銳趁黑摸進了日本人的現(xiàn)駐地,一所獨立,帶院的十二層樓房。孫凝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在確定沒有暗哨后,向前搖搖手道:“四個門衛(wèi)交給我,跟。”
幾道來無影去無蹤的罡風(fēng)割斷了四名雜碎的喉嚨,二十余人在他們倒下的瞬間沖進了這層居民樓的大院。
沈殘小聲嘟囔:“都是些什么怪物啊,每個人都是域一級、二級的高手,云雀這小子也是個變態(tài)啊。”
雪姬輕道:“老板,如果您有一副好身體,恐怕也早進入域一級了。”
沈殘的臉耷拉著:“我剛才只是感慨一下,這倒好,被你一說更郁悶了。”
“…”
竹馬趴在草叢里說:“老板老板,你們進去,我?guī)湍銈儼扬L(fēng)。”
沈殘笑道:“遇到日本雜碎你準備怎么告訴我?大叫‘敵人來了’?好了好了,你留在這,小雪,走。”
二十余人以雷厲風(fēng)行的速度迅速清剿每一層的日本雜碎,這些外圍成員往往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腦袋就被砍斷了。
每一層、每一屋、每一室都在流血。
這次的偷襲戰(zhàn)幾乎沒有遇到象樣的抵抗,兩百多具無頭尸體塞滿了電梯運到樓下。
竹馬愣道:“這是要干嘛呀?把尸體扛回去領(lǐng)賞?”
沈殘懶洋洋的坐在一邊抽煙,黑夜里他就像鬼魅一樣。
云雀來到一棵三人環(huán)抱的巨樹前,沉思了片刻。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lián)]出一刀。巨樹在低吼聲中嘎然倒下了。
看著那些特別戰(zhàn)斗隊的人削出一米多長的木棍,沈殘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了。果不出他所料,半個小時后,大院的正中央插滿了兩百多具無頭、無四肢,還在流血的軀干。
“媽的,這幫人確實變態(tài)!”竹馬狠狠咒罵,整個晾尸過程他吐了三次,都是被惡心的。
云雀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笑盈盈且慢吞吞的說:“天快亮了,我想早一點看到他們臉的表情,真期待。”
“咔嚓。”
白光一閃,不知哪位仁兄為這壯觀的場面拍了照。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沈殘剛剛回到天鳳總部,一份黑幫發(fā)行的報紙出現(xiàn)了七、八副恐怖,帶有邪教意味的尸體秀,云雀的手筆自然而然的出現(xiàn)在封面的第二副。副據(jù)說是一個名叫‘神武’的杰作,在近半噸可以包餃子的人肉泥中堆放著幾百顆日本雜碎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