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逐步踏入‘非常識’
    體內魔法回路已成，葉悠也可以開始嘗試施展魔法術式。
    之前neet姬傳送過來的《初級魔法》，此刻葉悠再次看去，以前覺得云里霧里的東西，現在卻像揭開了面紗一般清晰起來。
    《初級魔法》沒有相關術式的記載，但卻有著魔法運行的基本原理。
    而術式的架構，葉悠早早的就在鉆研盧恩符文，尤其是盧恩符文中的ISA（意沙盧恩）已經頗有心得。
    時間就在葉悠不斷研究盧恩魔法、和反復揣摩術式架構的過程中流逝。
    甚至連聊天室也沒有登錄。
    12月23，明天就是平安夜了。
    過節總是讓人快樂的，和親人朋友聚在一起，同時為此慶祝著什么，是非常棒的事情。
    此刻街上已經張燈結彩，打扮靚麗的女生正笑嘻嘻的對著手機那邊說著什么，大人牽著小孩路過商店駐足時會洋溢滿足的笑容。
    不過，這一切都跟葉悠無關、
    老實說，對這個節日不怎么感興趣。
    圣誕節？干嘛大家要聚在一起幫一個陌生人過生日啊。
    所以，他打開了聊天室。
    「neet姬;為青空大魔王的誕生獻上禮炮。」
    「十七歲：為青空大魔王的誕生獻上禮炮。+1」
    「我大概是廢了：為青空大魔王的誕生獻上禮炮。+1」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為青空大魔王的誕生獻上禮炮。+1」
    「青空：大魔王是什么鬼......」
    「neet姬：不要謙虛，少年，就算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青空：不止一次啊......我都記不清我嘗試了幾次。」
    葉悠想起昨晚就腦袋發痛，那種滋味再也不想體會了。
    「neet姬：妾身說的不是架構魔法回路的次數，而是‘嘗試’的次數。你沒有放棄吧！刮目相看了呢。」
    「十七歲：嗯，在這一點上你可以自傲哦。」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等等，魔法回路？你們是認真的嗎？」
    黑貓終于忍不住還是這么問了。
    就算不相信這個聊天室接通次元，但是相信的魔法很正常吧。
    「我大概是廢了：你不是‘夜魔女王’嗎？連這都不知道嗎。（笑）」
    “那只是自稱而已。什么是現實，什么是虛構的，我還是分得清楚。”
    黑貓居然承認了自己是中二病這個事實......即便是在電腦前。
    她沒有在說話，準確的說，是根本不知道說什么。
    平時一往不利的毒舌，現在全化為了苦水。
    黑貓也是知道自己的話語是十分讓人難受的。
    現在室內相處的關系十分融洽，也都是因為室內的人根本就不計較言詞上的分寸。
    這也是黑貓留在這里，并且經常冒泡的原因。
    如果放在其它論壇上，早就針鋒相對了吧。
    雖然從不會說出口，但黑貓是有這點自知之明的，這是她的驕傲。
    她的驕傲是不會允許自己在毒舌了別人后，還恬不知恥的追問。
    況且她本身就不是主動的人。
    在這種種原因之下，選擇默默窺屏。
    「青空：我下一步該怎么辦？」
    「十七歲：先鞏固基礎，然后繼續架構魔法回路的數量。」
    「neet姬：妾身也同意她的說法。」
    葉悠現在只有一條魔法回路，能夠運用的魔力十分有限。
    「青空：明白了，只要繼續吸取空氣中的嗎游離元素就行了吧？」
    「十七歲：最好加點實戰。」
    「neet姬：嗯，沒錯。實戰是最快熟悉運用的方式。」
    雖然她們說的很有道理。
    “但這兩人首次這么合拍啊。”
    這是私底下進行了什么交易嗎？
    但是，
    「青空：就算你說實戰......我們這邊是和平的世界啊。你要去中東那邊去打仗嗎？」
    「neet姬：不需要跑那么遠。」
    「neet姬：既然已經架構了魔法回路的話，那么靈視也會水漲船高，得到加強。幽靈，你應該也可以清晰的看清楚了。不在是以前那樣一團白影，而是看見具體的身姿。」
    「青空：所以？」
    「neet姬：徘徊于世，不得解脫的幽靈，最后會被怨氣占據心靈，成為惡靈。如果本身就是含恨而死的話，則更甚一籌。」
    「青空：呃......等等。」
    「青空：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和惡靈戰斗？」
    不是幽靈，是惡靈。
    為禍人間的存在。
    「青空：這跨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neet姬：你如果害怕的話，也可以去跆拳道或者劍道什么的，和那些小孩子玩過家家。」
    葉悠微微一笑，
    「青空：激我沒用的，來點實在的。」
    「neet姬：好吧。你現在覺得和普通人對戰還有什么意義嗎？世界冠軍的拳擊手打小孩子能積累經驗嗎？」
    也就是說只能從惡戰中積累經驗啊......
    「青空：我明白了。」
    但是也不能就這么莽上去。
    「青空：有關于幽靈資料的東西嗎？」
    「neet姬：《百鬼圖鑒》，白玉樓那邊拿過來的，應該對你有用。」
    白玉樓是用于管理冥界的幽靈的場所。
    問題不在這。
    永遠亭和白玉樓關系很好嗎？
    不對，為什么neet姬這家伙早就準備好了百鬼圖鑒呀。
    這絕對是有預謀的吧？
    「青空：那個，我問一下，如果打不過，我會怎么樣？」
    他現在可是單人作戰，沒有后援。
    萬一遇到危險，說不定鴿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葉悠不會如此瞻前顧后。
    但是現在有了很多朋友，又有了要照顧一身的妹妹。兩份牽掛重疊，又帶來了更多的思念。
    「十七歲：安心，死不了。」
    「neet姬：就算死了，也許我們可以在白玉樓見面呢。豈不美哉？」
    住口啊！
    為什么要以死為前提。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真的有幽靈？」
    黑貓看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問了。
    「neet姬：黑喵親。」
    「neet姬：為什么你會覺得沒有幽靈呢？」
    五更琉璃：......
    根本答不上來啊。
    為什么會覺得沒有？
    這只是‘常識’問題，是大家都認同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要說為什么，常識哪有為什么。
    最終還是葉悠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青空：就算從能量守恒的角度來看：物質既不會憑空消失，也不會憑空誕生。那么人死后，意識到哪去了呢？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眼中的‘幽靈’吧。」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別一本正經的用科學來解釋魔法啊！」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我好不容易開始相信的幻想，就要破滅了啊！」
    「neet姬：不對，跑題了。」
    「neet姬：總之，室長大人，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們呢。」
    你們能有什么用啊，頂多只能打字過來。
    葉悠內心無語。
    「青空：不過她們看起來好像很關心我修行的樣子啊，絕對有什么企圖吧。」
    「neet姬：嘛，差不多吧。妾身和十七歲猜測，如果身為室長的你完全踏入人類的‘非常識’領域，說不定會聊天室會有什么變化。」
    neet姬直接說道。
    “有這種可能。”
    她的話給葉悠也打開了一個新的思路。
    自己的變化可能會引起聊天室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