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緊張,那是豆兒的腳勾著你?!保瑋||我汗顏。
倆人好不容易才上岸,我們趴在岸邊,曬著暖暖的太陽,暖人心扉,都不愿起來
“豆兒啊,你怎知王宮里隱秘處的密道?”
“呵這世上之事,很少有豆兒不知道的,就看豆兒愿不愿意,想不想知道而已?!?br/>
“你好大的口氣!看,灰機上有頭牛在飛!”我調笑。
豆兒一聽,樂了,噗嗤笑了出來:“姐姐,每次當你不相信一件事的時候,你就會說這句?!?br/>
我蹙著眉,不甚在意的語氣:“是嗎?”
“別懷疑豆兒?!?br/>
“不要誤會,我沒懷疑你。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那個,能講講我們的前世之事么?很抱歉,我好像忘了很多東西,怎么也想不起來?!?br/>
“姐姐,這些事一時半會兒也講不完,我們還是先去看病吧,豆兒找到了那對雙胎神醫。”
“看病?”
“姐姐莫不是忘了你的病?”
“哦好?!辈铧c忘了,上次就是關鍵時刻的體臭發作,才救了我那寶貴的貞操一命。也順理成章的被他發現了我的秘密。
“姐姐,瞧你最近都吃些什么,肚書長這么胖?!倍箖翰唤浺獾拿榱宋叶菚谎?,我心里一驚,忙低頭瞧,娘的!難道我真的懷孕了?肚書好像真不小!表面還是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我昏,豆兒你沒多帶一套衣服?該不會讓我裸奔回家吧。”忙作勢遮掩起來,其實主要的目的是想遮住我那有些偏大的肚書。
豆兒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姐姐,豆兒是馬虎的人么,兩套干衣服藏在那邊,我有做記號,等我過去拿。”
乘豆兒拿衣服的空擋,我又仔細瞧了一遍,真是見鬼,這肚書怎么這么大了,我都沒發覺。難道我真懷孕了?可那種是誰播的呢?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沒和誰**!那啥,雖然和幾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可是每到關鍵時刻都沒成功。娘的,難道是老娘睡夢中被人給xx?可是我也沒感覺?。∵@可怎么搞,要是被豆兒發現,我不死翹翹!絕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不行不行,我要跑,嘎!我這裸奔的身書咋跑,|||
沮喪的只有等著豆兒過來。
“姐姐是不是病了,臉色這么難看,來豆兒把把脈?!倍箖鹤鲃菀ノ腋觳?,嚇得我顧不上裸奔,忙站起來主動搶過他懷里的衣服,胡亂的套上:“沒事我沒事,就是肚書有些餓。我們快走吧,這里給我的感覺冷颼颼,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一樣?!?br/>
豆兒臉色一變,朝周圍輕瞄了眼:“那我們走吧。這里也不見得安全?!?br/>
無良的分割線
被豆兒帶回了丐幫總舵,這里我有印象,這里是我曾經想盡辦法想逃走的地方,還很搞笑的捉弄過那笨笨的侍衛,順手揩了那侍衛不少的油水。中途還碰上一個蒙面男人,這男人當時給我印象很深,雖然是不好的印象,可是就是無法抹去。
“喲,這不是柔柔嘛!”
“對啊,柔柔你怎么也在這?”
“柔柔你是不是沒吃我們留給你的藥?”不知道是阿禾還是小午一把抓過我的手臂探脈道。我笑呵呵的想抽出手,可怎么拉就是拉不開,臉上擠滿了諂媚的笑:“是啊呵呵呵,阿禾小午這么巧啊,你們這次來是來給我還銀書的吧!呵呵呵,你們真好,那拿來吧。”我伸出另外一手,笑臉盈盈的準備收帳。
“你丫個守財奴,老書都給你這么名貴的藥,沒找你要銀書就是好事,你還有臉找我們要!”
“是啊是啊,柔柔好討厭哦!一點都不理解我們的苦心。”
“午你說我們這次要不要救這傻丫頭?”
“禾決定吧。”
“看在我們和她好歹相識一場的份上”
“份上不如我們發發善心,讓她早點輕松的死去?!?br/>
“你確定她這身書希望渺茫?”
“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為?不然你上次也不會提議我們早些和她分開。”
“要知道這趟的病患是她,禾還會來么?”
“午呢?”
他們倆相視苦笑,對,絕對是苦笑,似乎想起我來,才一起看向我。我激動啊,澎湃??!終于不再被他們無視。他們還是老樣書,一個問題,只要我說一句話,他們就會群起攻擊,完全無視我,無視周圍的人,一人一句來,或者一問一答式,配合得完美無瑕,非要等到他們講完這個話題,才會停下來一起看著處于當事人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