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一刀一個,毫不拖泥帶水。
更遠處的啞狼在發現了兩狼發出波動后更是心急如焚,飛快地朝著啞狼王巢穴趕來。
路途中都迅速放出了波動和留下氣味,召集著更多的啞狼。
仿佛受到了中空樹干的加持,特殊波動在狼谷中傳播得極遠極快。
不一會沈重的念力感知范圍中就出現了數不清的啞狼,飛快地朝著沈重奔襲而來。
沈重越殺越順手,身法也越發地流暢。
雖然單單憑借紅玉的堅硬和鋒利,沈重就可以輕易殺死啞狼,但是為了殺氣的成長,沈重依然把一縷殺氣縈繞在紅玉匕首之上。
附著在紅玉匕首上的殺氣更像是如魚得水一般,瘋狂地吸收著生命的殺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壯大著。
沈重也在心里給霸者之心定下了挑戰目標,不斷地給自己定下更有挑戰性的挑戰。
我要挑戰,下一次的閃避距離要更一些,我要挑戰,下一次揮舞匕首的速度要更快一些,我要挑戰,下一次用更的力度就要殺死對手!
每一次挑戰,都要稍微比上一次更強一點,霸者之心,誓要挑戰一切!
啞狼的驕傲不允許它們害怕,而且鮮血的刺激也讓狼群瘋狂起來,攻擊也越來越猛烈,狼群也越聚越多!
沈重在戰斗中也被利爪劃贍多處,面具早已遺落,甚至連右邊大腿的股四頭肌都被咬掉了一塊。
但是沉醉于戰斗中的沈重毫不在意,即便腿傷行動受阻,他也能精準地把匕首送入啞狼的要害當鄭
發現一把匕首不夠用的沈重在左手虎口處也凝聚出了一把紅玉匕首。
殺瘋的沈重每一次揮舞匕首都會有一頭啞狼失去生命。
啞狼的尸體堆滿了一處沈重就主動換一個位置繼續殺。
啞狼一直前撲,用盡了所有熟悉的攻擊方式,瘋狂地朝著沈重進攻。
用命去換敵饒體力,也是啞狼的一種策略,這招一直無往不利。
可是以往最強的策略,在它們面對把整個狼王巢穴的念力水晶都吸收掉的沈重時,毫無作用。
沉醉于殺戮之中的沈重視野也逐漸模糊,長時間動用全部能力的他逐漸也開始感受到饑餓。
好在隨著霸者之心的變強,靠近沈重三米范圍中的啞狼迅速就被壓制了實力,速度和力量都衰弱了三成,這無疑是讓沈重殺得更加輕松。
一直重復著殺戮,沈重不知疲憊,狼群也不畏生死。
直到沈重的感念范圍中再也沒有活動的異獸,沈重才累倒在地,一切能力盡數關閉,紅玉匕首也瞬間收回體內。
沈重因為右大腿的行動不便,右腿上的腓腸肌也被咬掉了一塊,深可見骨。
背部更是抓痕無數,豎脊肌都幾乎完全斷了,現在只剩下一絲絲鏈接著。
沈重靠著還算完好的雙手艱難地抓起了就在身邊的啞狼,對著傷口就開始吸食獸血,以便迅速補充體力。
在吸食了好幾頭狼的血后,終于恢復一絲力氣的沈重立刻伸出了紅玉匕首,把狼肉直接割下,生吞了入腹。
沈重的饑餓與疲憊完全不給他生火的時間。
這時的沈重還在心里挑戰著,我要用更快的速度把這頭狼吃掉!
隨著沈重生吃了好幾頭啞狼,滿嘴生肉腥味的他都有點想吐。
強忍著惡心不吐出來,趕緊開啟了【青目】找尋起燒烤工具來。
......
“土一老弟,你有沒有聞到烤肉的味道?”阮鶴一嗅了嗅空中飄散的一點點氣味問道:“還有大量的血腥味!”
“我只聞到血腥味,非常龐大且厚重的血腥味,但是燒烤?老哥你是不是餓了?”沈土一疑惑地反問道。
“不可能!”阮家鶴一著又用力吸了一下空氣“咳咳咳,不行,這血腥味太濃了,空氣中全是鐵,難道真是我聞錯了?”
“大家心點,前面肯定有什么東西在?!鄙蛲烈怀雎曁嵝阎娙恕?br/>
一眾護衛都拿出了身上的武器,長刀短槍拳丁應有盡櫻
阮家沈家率先出發,也率先到達深處,他們并不知道所有的通道最后都會連接著狼王的巢穴空間,他們都曾經猜測過肯定會有一個狼王統治著狼群,但是誰也沒有見過狼王的真容,更不知道狼王到底在狼谷的什么位置,更準確地來,他們就從來沒有進入過深處。
以往的時間都用來對抗狼群和辛苦地收集水晶了,哪里有今的環境給他們舒服地趕路。
“前面通道的轉角應該就是目的地了,血腥味就是從轉角處傳來的?!比铤Q一道:“我的鼻子比較靈敏,真的有一點烤肉的味道!”
大量的血氣飄散,甚至多到堵塞了狼谷的通風系統,讓一些味道胡亂地飄散起來,被阮家老護衛敏銳地捕捉到了。
“鶴一老哥,我先去探探路,你們先別探頭出去,我倒要看看那邊到底都有什么!”沈土一作為土字輩第一人,自告奮勇地道。
“好,要心!”阮鶴一也不推脫。
沈土一把身上的裝滿水晶的袋子遞給了一旁的兄弟抱著,握緊了手中的直刀,緩緩靠近由樹干堆疊而成的通道出口,只要看一眼,立刻就可以真相大白。
‘鐺啷啷’
看見眼前的這一幕,沈土一手中的直刀直接掉落在地上,與地上的念力水晶碰撞,發出了清脆的精鐵碰撞之聲。
阮鶴一看見沈土一整個人愣住,連武器都掉在地上,瞬間大驚失色,迅速開口命令道:“其他人待命準備接應,我先去看看!”
完直接把串起裝水晶麻袋的繩子割斷,就向前沖去,他倒要看看,前方到底是什么洪水猛獸!
‘鐺啷啷’
那個阮家第一次進入異陸執行狼谷計劃的年輕護衛剛撿起地上的水晶袋子,就再次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精鐵碰撞之聲。
看著兩位領頭人站在那里傻傻地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樣子,一眾護衛都開始面面相覷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胡亂發出聲音!
直到沈土一跨出一步,走出一眾護衛的視野,一個稍微年長的護衛出聲詢問還在視線中的阮鶴一道:“隊長,怎么回事啊,你們看到了什么?”
阮鶴一聽到呼喚,僵硬地轉過頭看了看自家的兄弟,合上了張大的嘴巴,咽了一口口水才用顫巍巍的聲音道:“反正,很震撼,不過好像,梅眉沒有危險,你們過來自己看吧。”完便也邁出了步伐,消失在了一眾護衛的視野當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