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女老師 !
第303章 說話的藝術(shù)
不知為何,江曼一提起錢,就想跟何風掰扯清楚,但這話說出來,是個男人都不干。
“我來紅陽為了什么?”何風又用殺手锏。
江曼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她看著許竹露,就道:“你也沒吃虧呀,看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
何風氣道:“我這是好了嗎?我碰誰誰就消失,那你讓我也碰碰?”
看到何風生氣,江曼引戰(zhàn)到許竹露頭上,她對許竹露說道:“竹露啊,你看看你男朋友,說的這是什么話啊?”
許竹露一幅看戲的表情,看了看何風,又看了看江曼,不急不緩道:“你們的娃娃親,好像也是真的吧?”
江曼趕緊道:“哪有兒?我家老頭子說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何風就道:“你要不是江老頭的閨女,那的確跟你沒關(guān)系。”
許竹露看兩個人還要說,趕緊阻止道:“停停停,這還有別人吶,能不能不說這些啦,想想采晴的話,好不好?”
正在敲擊鍵盤的計算機專家,頭也不回地說道:“沒事,你們就當我不存在。”
何風跟江曼面面相覷,許竹露見二人停戰(zhàn),趕緊拉起了何風的手,說道:“何風哥哥,我們出去透透氣。”
江曼就在一邊說道:“竹露,你說話怎么越來越像采晴啦?”
“有嗎?”許竹露扭過頭來對江曼問道。
江曼就學著許竹露的聲音,對何風說道:“何風哥哥!”
許竹露臉一紅道:“有嗎?”
江曼就道:“聲音溫柔的能溺死一頭牛。”
“有嗎?”許竹露溫柔地一抬頭,看著何風問道。
何風這一刻,盯著許竹露看,卻發(fā)現(xiàn)除了長相不同外,某種氣質(zhì)方面,還真的跟采晴有了相通之處,尤其是那種溫柔的氣質(zhì)。
“你喜歡任性點的我呢?還是溫柔點的我呢?”許竹露拉著何風的手就出了江曼的研究室。
“都喜歡。”何風老實回答道。
“我以前都叫你何風,可是當采晴叫你何風哥哥的時候,我也多想那么叫你。”許竹露跟何風并肩走在一起,兩個人手拉著手。
何風就道:“如果采晴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忌妒她,不就成了忌妒你自己嗎?”
“說得也有道理,我羨慕采晴做什么?我就是我,雖然你只是我的七分之一。”許竹露突然說出這個話來。
何風發(fā)現(xiàn)這一幕他經(jīng)歷過,采晴也說過同樣的話,當時還要何風提前預演。
“何風……我、晴兒、曼姐,你最喜歡誰?”許竹露拉著何風的手,心情有點沉重,但更多的是開心。
能喜歡上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尤其在茫茫人海中,走到一起不容易,許竹露特別珍惜。
但作為一個女孩兒,這種問題沒有人會不關(guān)心,就像現(xiàn)任總會拿自己跟另一半的前任比,情商高的人,哄哄現(xiàn)任也就過去了。
情商低的人,碰見這個問題,不亞于碰上高考數(shù)學最后一道大題。
政治的題,你不會了,你可以亂寫啊!
英語的題,你不會了,你可以當成閱讀理解啊!
數(shù)學的題,你不會了,你特么只能寫個解啊!
何風智商還湊合,但這情商,真不見得有多么高,雖然有過多次預演,但當許竹露問出這個話來的時候,他還是感覺,腦海里就飄來了一個字,解,然后冒號。
“竹露啊,我們要不去寺廟逛逛吧?聽說釋迦寶剎來了個講經(jīng)的老和尚,講得可好聽了。”何風顧左右而言他。
許竹露暗暗松了口氣,她一方面希望聽到何風的答案,另一方面,又不敢聽到何風的答案。
采晴、江曼,她們都太優(yōu)秀了,也都太漂亮了,許竹露雖然被破了身之后,顏值越來越高,但她就是怕何風說出,她不想聽的話。
如今,聽得何風轉(zhuǎn)移話題,許竹露頓時應道:“好啊好啊,不過,一個講經(jīng)的老和尚,能把經(jīng)講得多好聽啊?”
何風就道:“我也是聽鄭義他們說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聽聽經(jīng),靜靜心,好不好?”
許竹露點點頭,拉著何風的手,走起路來,像只小兔子似地跟在何風身邊。
如果不是有著身體可能消失的未知命運,許竹露感覺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出了江曼的基因科技,何風伸手攔了輛車,拉著許竹露坐上車后,對司機直接道:“去釋迦寶剎!”
司機一聽是個寺廟,先說了一聲‘好咧!’然后就調(diào)轉(zhuǎn)方向,這才對坐在后排的兩個人說道:“你們也是去聽一覺大師講經(jīng)的嗎?”
“一叫大師?”許竹露聽著這名字怎么這么滑稽啊?還一叫?法師的法號,什么時候改走幽默路線了?
“覺是睡覺的覺。”司機怕許竹露誤會,趕緊解釋了一句,然后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喲,師傅,您還信佛呢?”許竹露吃了一驚道。
“開始不信,這一覺大師當真了不得,我就聽了一會兒,現(xiàn)在都路轉(zhuǎn)粉了。”司機提起那一覺大師,似乎很崇拜。
許竹露念了兩遍一覺一叫,總覺得這名字叫得古怪。
何風笑了笑,對司機道:“和尚本來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如果他說不過你,那他還怎么化緣?”
“不能吧?那和尚講得可好聽了,如果不是我要賺錢養(yǎng)家,我都想跟他出家了呀!”司機覺得何風說得太現(xiàn)實。
“說話是一門藝術(shù),和尚們尤其驚于此道。”何風這后一句,可不是何風自己總結(jié)的,那是白千里說的。
不過,隨著何風認識越多,何風發(fā)現(xiàn)白千里總結(jié)的還真‘沒毛病’ !
司機疑惑道:“說話能有啥藝術(shù)?誰不會說話呀?”
何風看司機不信,就道:“問你個問題吧,如果你交了班回到家,一進門,你媳婦就說‘我今天吃藥的時候接到你媽的電話,她說她病了。’你的第一反應會說啥?”
司機先是一愣,隨后說道:“我媽他咋啦?”
何風一笑道:“那你就完蛋啦。”
司機又一愣,道:“我怎么就完蛋啦?”
何風解釋道:“你那樣說,就會給你媳婦的心里造成,你媽比她更重要,如果她們婆媳關(guān)系好,也就罷了,如果關(guān)系不好,你這么回答,簡直就是送命啊!”
許竹露聽后一笑道:“這是女友和媽一起掉水里,你會救哪一個的升級版呀!”
司機崩潰道:“呀呀呀,我對這個充滿套路的世界,簡直快要窒息了呀。”
何風笑道:“所以說,說話是一門藝術(shù),那和尚講得經(jīng)好聽,是因為他掌握了說話的藝術(shù),而能聽出弦外之音的人,就會一笑了之。”
司機不由得對年輕輕地何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小伙子,你很了不起,不過,你能把那個問題的答案告訴我嗎?萬一我老婆真那么說,我應該怎么回答呀?”
許竹露哈哈一笑道:“這還不簡單,當然是誰在跟前,你哄誰呀!”
何風笑而不語。
司機又道:“萬一我回去的時候,兩個都在,怎么辦?”
許竹露表示自己也無力吐槽,何風一笑道:“最好的辦法是裝暈,當然了,這一招不能重復使用,一定要謹慎。”
司機就恍然大悟道:“呀呀呀,對耶,我假裝暈倒,兩個人就不會爭我最關(guān)心誰了,就會反過來關(guān)心我,此招可用,多謝。”
許竹露就斜睨著何風,露出一個你好壞的樣子,說道:“那你剛才不回答我的……”
一語未了,何風暈倒在了許竹露的肩膀上。
司機這一次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當時就哈哈大笑。
……
等到了釋迦寶剎的時候,何風要給司機結(jié)賬,那司機死活不要,何風只好道了幾聲謝謝,領(lǐng)著許竹露進了寺廟。
紅陽的釋迦寶剎,有著悠久的歷史,雖然比不上洛陽的白馬寺,但釋迦寶剎內(nèi),也保存了相當一部分彌足珍貴的文物。
在紅陽,有小雷音寺之稱。
釋迦寶剎與白馬寺一樣,都是采用了牌坊式的一門三洞、石砌弧券門,但與白馬寺五重大殿不同的地方在于,釋迦寶剎只有兩重殿,一重為佛陀殿,一重為釋迦殿。
廂房就設(shè)在兩邊,兩重殿與廂房正好圍成一個天井,天井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銅制的大香爐。
這里的香火,本就旺盛。
尤其是最近來了個會講經(jīng)的和尚,所以,這兩天來這里的人,顯得格外的多。
不管是來燒香的,還是來拜佛的,亦或是聽講經(jīng)的,來這里的人,都能隱約讓人感受到一種眾生平等的氣息。
許竹露拉著何風的手,就往里邊跑。
因為釋迦寶剎的天井里,正有和尚講經(jīng),那和尚坐在釋迦大殿的門口,登臺教化,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樣。
何風離得遠有點看不真切,于是他動用天眼通,直接看向了正在講經(jīng)的老和尚,他這一看,那和尚似乎也同時看向了何風,兩個人的目光,仿佛碰撞到了一起。
“咦?這和尚,似乎有點手段。”何風心驚的同時,就邁開步子,跟著許竹露走進了天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