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女老師 !
第194章 殺手
江曼看那身材極好的美女,逃也似的離開之后,這才轉過頭來,對何風說道:“你已經有了竹露、采晴這樣禍國殃民級的美女,還惦記著別的?”
“……”何風發現這話接不得,索性閉了嘴。
一直以來,何風因為與許竹露發生了,那樣的關系之后,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她把這件事講清楚。
雖然許竹露一直未說,但何風知道,重拾記憶的她,肯定會有想法的。
可是,采晴的出現,也無法放手,不管采晴所謂的七個老婆是不是真的,但就是不想放手,他知道這很自私……
有時何風一個人的時候,會靜下來想一想,他覺得自己可能得了一種拿得起,可是放不下的病,這病、得治,但何風……不想治。
許竹露聽了江曼的話,霎時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采晴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不在乎似的表情。
江曼看自己說完之后,成了話題終結者,頓時也覺得挺尷尬,看了沉默的采晴、許竹露和何風后,不得不轉移話題道:“那個,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鄭義趕緊接道:“可以可以,你們先去車上坐著,我去結賬。”
他邊說邊把依維柯的車鑰匙,給其中一個保安,那保安趕緊去開車,剩下三個保安,其中一個又去開那輛大眾。
因為出了剛才的事,剩下兩人,不敢離何風等人太遠。
何風起身,突然想起今天碰見紅毛的事,于是問江曼道:“我在苗疆的時候,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查出了紅陽派的底細?”
江曼邊走邊道:“這件事,回車上再說。”
幾個人站在街邊,等了有三四分鐘,鄭義的那輛依維柯,就開了過來,司機跳下車,給何風等人拉開車門。
大家剛在車上坐好,鄭義那邊就跑回來了,他把那司機,趕到了后面大眾車上后,自己跳到了駕駛位上。
等大家都系好了安全帶,這才驅車離開。
雖然吃晚餐的時候,鬧了點小插曲,但是幾個人都沒放在心上,何風這才又開口道:“說說吧。”
“紅陽這個地方,還真有紅陽派,而且是在華夏武術協會中登記造冊的,是一個合法的非營利性社會組織。”江曼道。
采晴、天歌與扶陽,之前并沒有聽過,關于紅陽派的一切事情,何風就簡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講。
當聽到何風當時差一點,被紅毛的冷槍給命中的時候,許竹露驚訝了一聲,自從認識何風以來,原來何風不止在金洱峒挨了一槍,在紅陽也差一點遭受惡運。
這件事情,何風并沒有對許竹露說過,而此時的許竹露聽到,何風只是因為一條疑似自己的短信,就冒險出去,她真的心里是很感動的。
等何風把經過講完,江曼又道:“我已經查過了,紅陽派的法定代表,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名叫令志紅,染了一頭紅色的頭發。”
“紅毛?”何風一臉的懷疑,那紅毛年紀不大,而且上面有‘七師兄’還有什么‘三師兄’的,他怎么會是紅陽派的法定代表人呢?
“這紅陽派只是一個民間武術愛好者的組織?”何風不由得愣了,他以為紅陽派,是某個江湖門派呢。
“表面上是這樣,但從我朋友那里了解到,這個令志紅,只是一個法定代表,辦理一些表面上的相關工作,里邊具體的,我朋友找人打聽了,卻打聽不出來。”江曼道。
何風低下頭,想了想,今天剛一下飛機,就碰見紅毛,而才到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估計跟紅毛的干系有點大。
秦亦莊明天才到,估計他把這些天的重心,全都放在了死去的秦浩身上。那么西落,如果不是他安排的,會不會是紅毛請來的?
“還有……紅陽醫學院的前保衛科長王宙,有一個哥哥叫王宇,此人在你離開紅陽后,來過紅陽醫學院。”鄭義正在開車,突然補充了一句。
何風聽他說王宙的名字,一時沒想起來,但想起前保衛科長這幾個字,頓時就想到了那個一字胡。
一字胡的死,雖然不是自己直接造成的,但還是有間接因素的。只是何風一直把他當成一個小角色,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如今聽到鄭義講出來,一字胡還有個哥哥,于是道:“他哥哥是做什么的?”
鄭義邊開車邊面色沉重道:“殺手!”
“嗯?”何風一怔,鄭義似乎對一字胡的哥哥,有點了解,這個殺手二字一脫口,何風立即聯想到了西落,那是JC組織的殺手。
何風不知道,這個王宇,是不是也是這個組織的殺手。
如果自己是一名普通人,沒有強大的感觀系統,自己可能,已經在西落的槍下,死了兩回了。
“你知道他?”何風一直猜不透,在金洱峒的時候,有人用狙擊槍,曾經射中過他,石玉說那是群怪異的人,何風一直猜不透是誰派去的。
而且,他有一種直覺,他覺得當時射殺他的人,有可能是鄭義口中所說的,這個叫王宇的人。
當時,他有種被鎖定的感覺,可是他卻也有一種,不知如何躲避的感覺。
如果當時不是許竹露,送給他的那塊黑乎乎的鐵片,擋下了那顆子彈,現在何風的心口位置,恐怕已經成了一個大窟窿。
“王宙的哥哥叫王宇,曾經是一名特種兵,因為在部隊,失手打死了一位首長的親戚,而被送到了軍事法庭,只不過后來,有人搭救,出了國,加入了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鄭義一邊開車一邊解釋。
何風好奇道:“失手打死了一位首長的親戚?居然還能被人救走?”
“聽說救他的人是秦亦莊。”鄭義模棱兩可道。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的?”何風更好奇了。
鄭義先是嘆了口氣,說道:“王宙空降到醫學院當保衛科長的時候,我動手打過他,后來……被人警告了。
那人在我吃飯的時候,用一把玩具槍,只是那種塑料子彈的那種,一顆小圓塑料子彈,就把我的碗打了個洞,碗沒碎,但里邊的湯順著那個洞,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