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蕓深沉的望著宋靳軾。
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大不了,以后一走了之。
“好。”林水蕓應(yīng)道,“另外,我想知道夏洛紫過去的事情。”
“夏洛紫原來是境界的精英,傳奇界的人物,從美國回來,遭受了很多的質(zhì)疑,因?yàn)樯矸莸谋C苄裕蛥⑴c了臥底工作。
她家和夜家是世交,她和夜家的長子夜華從小就有婚約。
本來是一個會青云直上,傲視群雄的人物。
可惜,她愛上了宋子軒,后來,她偷取重要文件,被懷疑是間諜。
夏洛紫自負(fù)狂傲,在調(diào)查期間,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在秦逸火的幫助下越獄出來,反而被證實(shí)了是間諜。
她家被她連累,父母慘死,死因不明,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死的。
最終,她死在了宋子軒的子彈下,據(jù)說,宋子軒本來要打死的是秦逸火,夏洛紫擋在了秦逸火的面前。
子彈穿過她的心臟。”宋靳軾頓了頓,若有所思的說道:“不,好像子彈沒有打中她的心臟,她又活了。現(xiàn)在宋子軒的妻子是夜華的姐姐。”
“那夜華認(rèn)識她嗎?現(xiàn)在的夜華在哪里?”林水蕓問道。
“何止是認(rèn)識,夜華對她的愛,才是真正的刻骨銘心,他現(xiàn)在在國外,不過,他知道夏洛紫沒有死,應(yīng)該在回國的路上了吧。夜華是不可能會放棄她的。”宋靳軾意味深長的說道。
以夏洛紫的長相,性格,讓男人喜歡,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再優(yōu)秀的人,心也只有一個,遺失了,就再也找不回來,只能讓自己痛苦了。
在林水蕓恍惚之際,宋靳軾已經(jīng)站在看她的面前,雙手撐在她身后的沙發(fā)背上,身體微彎,平視著林水蕓,臉色凝重,沉聲道:“不要愛上秦逸火,如果有天我發(fā)現(xiàn)你愛上他了,我會殺了你。”
“你毛病啊。”林水蕓不客氣的罵道。
宋靳軾冷冰冰的看著她,扯了扯邪痞的嘴角,“病了很多年了,你有藥啊。”
林水蕓嗤笑一聲,用力的推開宋靳軾。
宋靳軾筆直的站著,睨向林水蕓,說道:“要想知道你們家為什么滅門,去找虎哥吧。王玲玉過去是虎哥的女人。”
林水蕓心里咯噔一下。
宋靳軾知道她找王玲玉?
或許,王玲玉這個線還是他丟出來的。
林水蕓站起來,眼睛微瞇,審視著宋靳軾,“你又知道多少,既然你知道,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呢,這么賣關(guān)子有意思嗎?”
宋靳軾睨著林水蕓,勾起嘴角,邪邪的,壞壞的,“我跟你說過,只要你來我身邊,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并且?guī)湍銏?bào)仇,你都不來我身邊,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招惹一個不必要的仇敵我又不是傻得。”
“事情跟秦逸火的爸爸有關(guān)?”林水蕓狐疑的問道。
“自己去查。”宋靳軾說了一聲,不愿意多說,走到門前,打開門,單手插在口袋里,在手下的簇?fù)硐码x開。
林水蕓擰起眉頭,心煩意亂的很。
王玲玉過去居然跟的是虎哥。
好像有很多條線索在交織,可是,就是理不出一個頭來,所以,腦子里亂成麻。
林水蕓又坐了下來,閉著眼睛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