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杜家村夏夜的靜寂。
“這他媽的誰啊?”正在炕上趴在媳婦兒劉月娥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的王大奎一臉不爽的罵了一句。
劉月娥正被干得臉頰緋紅,嗓子里正哼哼,忽然就這么被硬生生的打斷了,也是一肚子火,不禁沒好氣的挺了幾下腰。
這劉月娥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身材絕佳,皮膚白皙,尤其是胸前那一對,高聳挺翹,而她那小蠻腰,水蛇一般,這樣的女人,看看都覺得享受,就不要說壓在身下了。
王大奎本來就有點軟不拉幾的家伙頓時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吧了,就剩下大拇指那么大!
“完了完了,給老子嚇的……”王大奎從劉月娥肚皮上跳下來大叫。
“原來也不咋樣!哼!”劉月娥不滿的說。
“放屁,老子哪次沒把你干爽了?”王大奎長得五大三粗,可就是胯間的那玩意長得不盡人意,還不持久,這就是他的軟肋。
尤其是被劉月娥這么一說,頓時發了火,揮手在劉月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在被窩里等著,等我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敲門,回來再收拾你!”
劉月娥哼了一聲,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彈性的臀部。
王大奎穿了個大褲衩就出了屋:“哪個活膩味的,大半夜的敲什么門?”
“……大奎表哥,是我!”門外響起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
“王鳴?”王大奎一愣,腳下趕緊走了幾步,就到了黑漆鐵皮大門前,從一側的水泥臺上摸出鑰匙來把大門打開。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青年正捂著胸口站在門外,借著月光可以看到他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
“你這是咋整的?”王大奎連忙過去把王鳴扶住,臉上充滿了關心。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表弟王鳴。
王鳴一臉苦笑,搖頭道:“別提了,剛才打車遇見兩個打劫的!沒想到咱們這兒還真不太平。”
走到門口,王大奎才想起自己媳婦兒還光著腚呆在炕上呢,就連忙大聲的說:“月娥,趕快起來,我表弟來了!”
其實這時候劉月娥已經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穿了一條白色的大褲衩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這是咋地了?”劉月娥見王大奎扶著王鳴進來,頓時嚇了一跳。
“別廢話,趕緊打盆水去!”王大奎在外面還沒看到王鳴怎么樣,可一進屋有了燈光,才發現王鳴胸前的衣服居然開了一個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嚇得臉都白了。
“表哥,沒事兒,就是皮外傷,我這有藥,一會兒上點就好了!那兩個小子,下手還真黑!”王鳴在王大奎的攙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臺的實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氣說。
這時候劉月娥已經打來了清水,和王大奎七手八腳的把王鳴的上衣脫了。
就看見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條一尺長的口子,還不斷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倆就是普通的農民,冷不丁看到這情形,都嚇得渾身發抖。
王鳴深吸一口氣,從褲兜里掏出一只瓶子來:“表哥,表嫂,幫我把傷口洗洗,然后把這藥上上,就沒事兒了!”
“鳴子,要不咱們去衛生所吧?你這傷口,不縫怕是不行啊!”劉月娥擔心的說。
“不用去,皮外傷!!”王鳴有些失血過多,說話都變得很虛弱。
“別廢話,表弟說不用去就不用去!”王大奎罵了一句。
他這個表弟,高中沒考上,被他爸罵了幾句,就賭氣離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無,就連他的父母都認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倆把王鳴的傷口清洗干凈,又找了白酒仔細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王鳴的那瓶藥倒在傷口上。
整個過程王鳴一聲未出,只是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來是強忍著疼痛呢!
上好藥后,劉月娥跑去西屋找包扎用的布,王鳴才嘿嘿一笑說:“表哥,我記得你們剛結婚那會兒,嫂子還干瘦干瘦的,這幾年竟然這么豐滿了,看來你沒少耕耘啊!”
“你小子,都快嗝屁了,還逗哏!”王大奎罵道。
他和這個表弟自幼關系就賊好,他比王鳴年長四五歲,只要有人欺負王鳴,都是他出頭把欺負王鳴的人打得滿地找牙。
王鳴離家出走之后,他沒少托關系四處尋找,可是卻渺無音信。
“我說鳴子,你這三年到底去哪兒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叔我嬸兒找你都快找瘋了!”王大奎問道。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王鳴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就含糊的說。
這三年多的生活,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第一年,他是在一個極端惡劣的環境下進行常人無法想象的訓練。
后面兩年,則是被分派到各地保護極為重要的人物。
總結起來,他所做的事情,可以歸類到安保工作里。
但是又有些不同,因為有些時候,他們也會去執行一些其他的任務。
此刻回想起來,十分的不真實。
這時候劉月娥拿了一條白布出來,替王鳴仔仔細細的包扎好:“鳴子,等明天嫂子去衛生所給你買點紗布,今晚先這么對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