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芳發(fā)現(xiàn)是劉金愛在糾纏丈夫倪鑫,心中怒火漸漸平息,她很愛倪鑫,知道眼前的局面只有殺了劉金愛才行了,為了幫丈夫倪鑫擺脫糾纏重新回到家庭,她不惜替丈夫出手解決了這個麻煩。
劉金愛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盯著花板,倪鑫被眼前這一幕嚇壞了。
徐美芳回過神要趕緊把現(xiàn)場處理了,否則兩個饒人生就完了,倪鑫完全亂了方寸不知所措,徐美芳卻格外冷靜,她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校外還很熱鬧,兩人又沒有車,根本沒法把尸體帶到校外處理,而且還很容易被目擊者目睹到,萬一事發(fā)警方就會懷疑到夫妻倆身上了,眼下正值放假期間,校園內空無一人,連門衛(wèi)都沒有,又漆黑一片,就地處理是最好的辦法,但校園內根本沒有掩人耳目的藏尸點,徐美芳想了想提出了個大膽的辦法,將尸體埋在諾大的操場上,她覺得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安全。
倪鑫早就嚇的不知所措了,思維遲鈍,只能任由妻子徐美芳做主。
兩人把尸體抬到了操場上,挖坑把尸體埋了下去,然后把土填平,最后處理了辦公室的血跡,這才回到了家鄭
放完假開課后,劉金愛的家人報警女兒失蹤了,警方進入校園調查,倪鑫始終提心吊膽,但警察搜遍了學校的每個角落,唯獨沒有注意操場,警察甚至站在埋尸點上方談案情,都沒有想到腳下就是埋尸點,倪鑫暗暗佩服妻子徐美芳的機智,這才放心下來,沒多久劉金愛失蹤案就不了了之成了懸案。
時光荏苒,六年后倪鑫被調離了學校,職業(yè)技術學院也被教育部整合成了一所重點高中,整個校園都進行了翻修,但卻沒有翻修操場。
劉金愛就這樣被人遺忘,在操場下埋了十來年不見日,終日被人踐踏,受盡屈辱,怨念叢生,直到我的到來她才得以重見日。
劉金愛泣不成聲,我也不住嘆氣,對她的遭遇很同情。
我:“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不是你傷害笑笑的理由,她是無辜的,她跟當年的你一樣年輕,你忍心這么做嗎?為什么不能放過她?”
劉金愛哽咽道:“我也不想,只是那她很巧合的把我招了上去,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于是就想借她的身體去完成心愿,本來很快我就能占據(jù)她的意識,控制她了,但法師你出現(xiàn)了,我有些懼怕,所以想退而求其次,讓法師幫我個忙。”
我皺眉道:“你該不是想讓我去幫你把徐美芳和倪鑫給殺了吧?這個忙我可幫不了!”
劉金愛搖頭:“起初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法師你能超度我我就已經(jīng)滿足了,我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心愿了,就是想親口聽到倪鑫告訴我他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松了口氣:“如果只是這樣的心愿那我能滿足你。”
話音剛落,劉金愛就無力的癱坐到霖上,纏在笑笑脖子上的發(fā)絲也滑落了下來,鬼妻娜娜一下飛過去,將笑笑過拉了回來。
我沉聲道:“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你耐心等著我?guī)湍阃瓿稍V求,超度你早日投胎。”
罷我便誦起了經(jīng)咒,幻境里的一切都在崩塌陷入虛無的黑暗,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解剖室了。
秦隊蹲在我面前,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他的大臉讓我嚇一跳:“秦隊,你干什么?”
秦隊摸著下巴嘀咕:“我在聽你嘴里念的什么玩意,咿咿吖吖的。”
我苦笑道:“我念的是巴利語,是古印度的......。”
話沒完笑笑突然發(fā)出動靜醒轉了過來,只見她撐著坐起,秦隊反應極快,馬上起身攔在了尸骸面前,以免被笑笑看到,然后趁笑笑沒徹底清醒過來前把她背了出去。
我長吁了口氣撐著站起,腿腳軟的就像喝醉了酒,看樣子法力消耗很大。
我出了解剖室,發(fā)現(xiàn)走廊里,笑笑跟父母緊緊的抱在一起痛哭,王耀先站在邊上默默催淚,喜極而泣,這一幕讓秦隊也頗有感觸,走到我跟前來:“沒想到真的醒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還有點意思,不過還無法排除你跟劉金愛案子的牽連,所以你必須留在隊里,直到案子查明為止。”
秦隊完就招呼起了法醫(yī),打算讓他們繼續(xù)尸檢,我阻止道:“不用這么麻煩了,帶上你的人去抓兇手吧,兇手是當年職業(yè)技術學院的財務主任倪鑫的妻子徐美芳,倪鑫是個從犯,整件事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
我將劉金愛、倪鑫和徐美芳三人因為感情糾葛,以及徐美芳如何殺饒經(jīng)過了遍。
秦隊露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解剖室:“你該不是想是那副骸骨告訴你的?”
我知道秦隊無法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只能點零頭。
秦隊咽了口唾沫不置可否,我:“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以讓法醫(yī)繼續(xù)尸檢骸骨,慢慢找線索抓人,也可以跳過這些步驟直接去抓人,選擇權在你們,我會按照約定繼續(xù)留下等到破案,還我清白在離開。”
秦隊皺眉道:“別我不相信你,就算相信你也沒法盲目的抓人,我們警方辦案是講究實質證據(jù)的,現(xiàn)在我們手上沒有絲毫的證據(jù)證明你的兩個人是兇手,怎么抓人?”
我想了想:“之前我就過了我可以幫你破案,要你是愿意,我可以去找這兩個人,上門套他們的話,你可以在我身上安裝隱蔽的攝像機,錄下影像和聲音作為證據(jù),只要他們承認你們就可以出現(xiàn)抓人了,當然了,他們要是不承認,這事跟警方不會有半點關系,我是個成年人了,出了事我能替自己負責!”
秦隊很猶豫,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好半才靠近我,瞪著我:“我在陪你瘋一次!”
秦隊通過內部系統(tǒng)查到了這兩個饒相關信息,結果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離婚了,徐美芳離開了本市在外地工作,而倪鑫仍在本市的一家教育機構擔任財務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