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這些溶洞是通向山崖出口還是通往蠱王達久的領地,我們最終的目的都一樣,找到麻香和杜勇。
老金子:“當年我走過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這么多,沒有留下什么記號,但有一點我印象很深刻,溶洞內部是相通的,就是我的連環洞,里面像個迷宮,所以不管從哪個洞口進去,我覺得都是一樣的。”
吳添:“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了,隨便找個洞口進去就行了,反正都是通的。”
大家打定了主意準備進洞了,不過在進洞前劉廣全攔住了我們:“諸位請等下,當年老金子進來的時候蠱王達久應該還沒藏匿在這里,他才能輕松走出去,但現在不同了,蠱王達久來了這里,將這里作為自己的駐地,還在這里設置了屏障,我們才剛剛進入溶洞就遭遇到了蠱蝠的侵襲,幸好這姑娘是草蠱婆的傳人,懂解蠱毒,不然我們就交待在這里了,我覺得屏障陷阱不會只有這么一道,所以我覺得大家還是謹慎點為好,不可貿貿然的進洞。”
吳添急道:“劉老漢,我知道你的沒錯,可我們走到了這一步,總不能不進去吧?”
劉廣全笑道:“吳添兄弟,我沒不進去啊,我只是謹慎一點,我有個辦法可讓危險性大大降低……。”
劉廣全起了自己的辦法,他的意思是讓他控制喜神先進洞一探,要是有什么危險喜神會先中招,的簡單點就是讓喜神充當我們的擋箭牌,去試探可能出現的陷阱和危險。
這法子確實不錯,喜神畢竟只是死人,任何陷阱和危險對他來都毫無意義,不過這法子馬上遭到了劉才的反對,他不快道:“師父,這怎么行啊,喜神是我們客戶的,萬一遭到損壞我們怎么跟客戶交待?再了,這么做對喜神大不敬,喜神雖然是死人,但俗話的好死者為大,咱們這么做對喜神也太不尊重了,這些可都是你平時教過我的啊。”
劉廣全被徒弟的一陣面紅耳赤,很顯然劉才的沒錯,讓劉廣全覺得很沒面子,劉廣全遲疑了下:“沒錯,師父的確這么教過你,不過師父現在再教你一個道理,相比喜神活人更應該尊重,在喜神和活人面前我們要以活人為重,要以義字當先,能幫助活人脫離危險同樣是敬畏死亡尊重生命的體現。”
劉才將信將疑道:“真的可以這么做?”
劉廣全正色道:“當然,什么也別了就這么辦了,要是喜神出了什么狀況沒法向客戶交待,有什么事師父兜著!”
劉才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疑惑,我心這子賊機靈,保不齊早就猜到劉廣全心里在想什么了,只是礙于師父的話不好違背才不敢多了。
劉才默默的做著事,從包里取出一捆麻繩,將麻繩的一頭綁在喜神的腰上,然后念起咒法控制喜神進入一個溶洞,等麻繩放到一半的時候劉廣全才招呼我們一起進洞。
有了喜神在前面探路,我們的危險大大降低,即便有陷阱和危險喜神也能幫我們擋下來。
我們在狹窄的溶洞里行進了一會,前方出現了一個拐角處,喜神在劉才用轉彎功控制下轉向進入了拐角,突然麻繩繃直了起來,急急向前墜去,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喜神給拽走了,劉才一人根本拽不住,拽的非常吃力,人一個勁的往前滑,我們見狀趕緊幫忙一起拉拽,這才控制住了麻繩。
“什么情況?”吳添緊張道。
我探頭朝前方看去,由于喜神進入了拐彎處根本看不到,加之光線昏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想了想:“芭珠,你到前面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心點。”
芭珠應聲朝前方跑過去,沒多大一會她就臉色怪異的跑了回來,氣喘道:“前面的拐彎處有個很深的坑,喜神踏空掉下去了,要不是我們拽住他都掉下去了,下面是……下面是……。”
吳添急道;“芭珠,下面是什么你倒是啊。”
芭珠吁著氣:“我一下不上來,你們還是自己去看吧,先把喜神拉上來吧。”
我們合力將喜神給拉了上來,然后一起跑到拐彎處去看怎么回事,我拿手電筒朝下一照,這一照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只見這個深坑下面有一只碩大的蜘蛛,這蜘蛛簡直大的匪夷所思,個頭不比一個孩,鼓起的腹部就像一個大睡袋,渾身還長著棕色的毛,幾條腿就像胳膊一樣粗,大蜘蛛的腹部上的花紋就像一張人臉,在這環境下看上去非常詭異。
大蜘蛛在坑洞中間織起了一張很大的蜘蛛網,蛛絲竟然是黑色的,黑色蜘蛛網上粘著大量身體發亮的蜈蚣、蟾蜍和壁虎在掙扎,可惜都無法掙脫粘性強大的蜘蛛網,透過蜘蛛網我們還發現下面全是死饒骷髏頭和骸骨!
我們后退了幾步,劉廣全心有余悸道:“幸虧有喜神探路,否則突然拐彎出現個坑洞我們肯定反應不及時掉下去了。”
吳添咽著唾沫:“怎么有這么大的蜘蛛……。”
芭珠沉聲道:“這是一只經過培育的人面蠱蜘蛛,是一種背部長有人臉花紋的蜘蛛,但大多都很,像這么大的我也從來沒見過,按照個頭來看年頭不短了,少也有二十來年了,這個深坑也可以比作是一個器皿,蠱的煉制相信你們都不陌生了,就是把各種毒蟲放在一個容器中,讓它們互相殘殺,殺的只剩下最后一只蟲,那么剩下的這只蟲就可以稱作蠱了,這只人面蠱蜘蛛顯然已經是王者了,非常殘暴,仍在不停的抓捕獵物,這些蜈蚣、蟾蜍、壁虎根本不是它的對手,還有蜘蛛網下面的尸骨,人都成為了它的盤中餐。”
我們聽的直起雞皮疙瘩,老金子好奇道:“蠱我聽過,沒想到這么殘忍,可有個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