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偉民眼睛一轉,不等我完就反應過來了,沖著司機大喊:“去芭提雅射擊林場!”
等他意識到司機聽不懂后又用泰語喊了一次,司機這才明白過來,調頭朝射擊林場過去。
到了射擊林場后黃偉民故意裝醉鬼硬闖林場,去吸引保安糾纏,我趁機帶李嬌摸進了林場,幸好我記性不錯,記得阿贊魯迪住的方位。
我站在鳥屋下大呼叫,阿贊魯迪很不高心鉆出屋子,看到李嬌估計也知道我的來意了,跳下樹過來查看,當看到李嬌的眼睛時也皺起了眉頭。
我把李嬌放下阿贊魯迪將手按到了李嬌腦門,念動經咒,李嬌感到了不適,表情痛苦不斷扭動掙扎,阿贊魯迪念咒的聲音越來越大,李嬌這才停止了掙扎。
十來分鐘后阿贊魯迪停止了念咒,看了下李嬌的雙眼,雖然黑瞳沒有退去,但流血止住了,這會李嬌像是睡著了。
黃偉民慌張的鉆進樹林,向阿贊魯迪詢問了情況,得知情況穩定后才癱在那,我將他拽起質問:“這到底怎么回事?”
黃偉民扯開我的手:“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她是我老婆派來盯梢我的,我也怕她出事啊,出了事我很麻煩的。”
我:“李嬌一直住在你店里,白上班,下班后也乖乖呆在店里,怎么會染了臟東西?你那佛牌店里是不是收藏了什么邪門的陰牌,陰靈出來搗亂了?”
黃偉民一臉無辜,:“這怎么可能啊,你知道的我店里大多是假貨,連正牌都沒幾塊又哪來的陰牌,就算有懂行的客人要陰牌,我也是找阿贊峰現請,根本沒有存貨啊,即便有陰牌也不可能出來搞李嬌,陰牌里的陰靈受阿贊黑法加持禁錮,沒有入門心咒根本沒法起作用,再了我自己也住在店里,我就不怕陰靈搞我啊......對了,今是不是星期一?”
黃偉民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我點頭是,他猛的一拍大腿這就對了,李嬌多半是自己在外面惹回來的臟東西,他他每個星期一都給李嬌放假一,這是李嬌自己提出來的,因為她還兼做代購,每個星期一都會去曼谷、清邁等地幫國內客戶采購減肥藥、壯陽藥之類的藥品,在通過EMS快遞回國內賺點錢。
黃偉民沒必要撒謊,我看向李嬌,不知道她到底去過什么地方又接觸了什么東西,怎么會惹了這么狠的臟東西回來。
阿贊魯迪這時候了什么,黃偉民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問了下才知道怎么回事,阿贊魯迪李嬌惹的陰靈起碼超過五百年了,死的時候怨氣極大,就算他用古高棉的陰法密咒也只能鎮住兩,兩后陰靈會卷土重來,到時候李嬌就死定了。
黃偉民問還有什么辦法可以驅除陰靈,阿贊魯迪這陰靈即便找泰國境內最強的龍婆僧都可能搞不定,只能以陰治陰,或許只有他名義上的師父尸油鬼王古路柴有辦法,但基本行不通,先不價格不菲,阿贊古路柴不會輕易接這種驅除陰靈的活,最麻煩的是他現在正在閉關煉魔胎,想讓他停下來幫李嬌驅邪根本不可能。
黃偉民用中文嘟囔沒用它干嘛,阿贊魯迪想了想告訴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就是搞清楚這陰靈到底是個什么來路,然后把阿贊峰也叫來,他跟阿贊峰聯手“對癥下藥”興許可以賭一賭。
這法子比找阿贊古路柴靠譜,我們當即決定用這法子,但要知道這陰靈什么來路只能通過李嬌問線索,可她昏迷不醒我們沒轍,黃偉民問李嬌什么時候會醒,阿贊魯迪搖頭醒不了,這陰靈太厲害了。
我忽然想起了朱美娟通過手表被陰靈纏上的事,沒準李嬌也接觸過這類陰靈寄生的物品,我把想法了下,黃偉民覺得有可能。
阿贊魯迪讓我們把李嬌留下,這兩由他盯著,有什么變故他可以及時應對,我們同意了,把李嬌交給他總比跟著我們強。
我們從林場出來打車回羅勇,路上我問黃偉民今晚死哪去了,怎么行為舉止變的這么怪,黃偉民支支吾吾不出來,我一再追問終于把他的嘴撬開了。
原來自從香港回來后他身體就有點不舒服,主要是襠里癢的厲害,后來還發現那部位長了許多米粒大的皰疹,我明白過來了,問他找那什么索腿后的時候是不是沒戴套,黃偉民點點頭憋的太久,感覺戴套不爽就沒戴,心想哪有這么容易中招,哪知道就是這么巧,一次就中招了,去醫院一查是性病,幸好不嚴重還是初期。
我冷笑你這是報應,誰叫你賣假佛牌坑游客,還背著老婆偷腥,難怪朱美娟的活有錢也不賺了,黃偉民沒心情跟我開玩笑,后來他打聽到曼谷唐人街有家中醫館看這病很不錯,他這才約了今晚去中醫館看病,也不敢告訴李嬌,生怕被她傳到老婆耳朵里,到時候恐怕要家變了。
因為得了這種見不得饒病他心情很差,所以我打電話他才覺得煩躁,最后直接關機了。
中醫看完后沒什么大事,讓他休養一個月,不要碰女人,然后給調制了膏藥敷在患處,兩一換,要連敷一個月,因為襠部打著藥膏就像穿了紙尿褲,這才走路像只螃蟹。
我把笑給憋住了,但實在憋不住還是大笑了起來,黃偉民尷尬無比什么時候了還笑的出來,他都想哭了,要是李嬌死了他老婆肯定跟他沒完。
我笑的肚子疼,想起李嬌才憂慮了起來,雖然我跟李嬌不怎么熟,也就是來找黃偉民的時候見過兩次,都沒正眼看過她,不過好歹是條人命,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她可能早死了,也算是緣分一場了。
回到佛牌店后我們沖進李嬌房間,翻箱倒柜找東西,沒多一會我們就在李嬌的皮箱里找到了一樣非常古怪的東西,這東西看的人直起雞皮疙瘩,李嬌怎么會有這么瘆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