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老貓從我兜里掏出手機,還幫我按了免提,王繼來的聲音傳出來了:“羅輝,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jīng)把人帶到安全地方了,一個不少,全都安然無恙,你可以放心了,我這就過去接應你!”
老貓示意我話,我只好平靜的:“我很好,已經(jīng)擺脫老貓他們了,正在往回趕,你不用來接應我了。”
王繼來松了口氣:“那就好。”
完電話就掛了。
老貓訕笑道:“你的朋友還很仗義啊,言歸正傳,這u盤假不了,因為你剛才已經(jīng)告訴我這東西是真的了,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嘛,你也知道我縱橫江湖多年,我的經(jīng)驗自然比你豐富了,我老貓閱人無數(shù),有時候光從一個饒眼神,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你覺得你那些伎倆瞞得過我的眼睛?你只不過想全身而退,所以多做了很多事,真正貪婪的眼神你知道是什么樣的嗎?你演不出那種眼神,但我這幾十年卻看了不知道多少雙貪婪的眼神,你的眼神透出的不是貪婪而是睿智,羅輝先生,恐怕你忘了一點,就是我叫老貓,而且還是只黑貓,黑貓的眼睛在晚上是會發(fā)綠光的,誰也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事到如今我無話可了,老貓果然沒那么好對付,沒想到這計劃會在最后自保這一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輸在了年齡上的閱歷和經(jīng)驗!
我發(fā)出了一聲苦笑,這計劃能實施到這種地步我已經(jīng)知足了,不僅讓阿龍和翁沙一家全身而退,還終結(jié)了蘇婉晴,解決了方家的后顧之憂。
我:“好吧,我不扛著了,你贏了。”
老貓仰發(fā)出了大笑聲,這時候手下把u盤『插』進了平板電腦遞給老貓,老貓滑動屏幕查看著,突然一首動感的泰國歌曲傳了出來,還是當下泰國很火的泰式迪斯科歌曲《用你的真心換我的電話號碼》。
老貓『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瞪大了雙眼盯著顯示屏,在顯示屏的反光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老貓回過神,惱怒的將平板扔在霖上,拿槍連開幾槍,直接將平板電腦打的冒煙報廢了,跟著他快步走過來,一把揪起我的領(lǐng)子,將還帶著熱氣的槍口抵住了我的下巴頦,怒吼道:“賣康坤(泰語你媽的),假的,是假的,資料,真的資料呢!”
老貓可能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幾乎失去了理智。
我也是一頭霧水,怎么u盤里的資料變成了泰式迪斯科舞曲?我的腦海里慢慢浮現(xiàn)出翁沙將u盤遞給我的那一幕了,現(xiàn)在想起來當時他的眼神極為復雜,我懂了,其實資料早就沒有了,翁沙可能把資料銷毀了,而他卻沒有告訴我們,這只能明一點,翁沙已經(jīng)把資料背下來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很明顯了,目的跟老貓一樣,也是想利用這份資料去勒索資料里的人!
想到這里我不禁失笑,媽的,虧我還在這里豁出命幫他們打掩護,還覺得自己很聰明,英雄無敵,犧牲也有價值,沒想到被自己人賣了。
老貓怒吼道:“你笑什么,快把真的資料交出來!”
“你殺了我吧,我也沒有真的資料,哈哈哈......。”完我悲涼的大笑了起來。
老腦惱羞成怒,當即要扣扳機了,就在這時一只蟲子羅在了他的手背上,趁其不備咬了他一下,老貓一甩手把槍甩了出去,與此同時老貓圍在那的手下一個個也抖起了身上的蟲子,我環(huán)顧了下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阿贊蘇納就悄無聲息的盤坐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正觀察著下面的動靜。
阿贊蘇納從樹上迅速爬下,將我扯到了他身后,然后擺開架勢:“正好試試我新練的蟲降!”
老貓反應過來了,大叫道:“給我殺了羅輝那個混蛋,殺了他!”
可惜他的手下已經(jīng)被阿贊蘇納那不知名的降頭蟲咬的自顧不暇了,哪還理會老貓的命令。
老貓歇斯底里的吼叫著:“阿贊呢,我?guī)淼哪切┌①澞兀旖o我出來,殺了這兩個王鞍,快啊!”
阿贊蘇納冷笑道:“別喊了,你那些商業(yè)阿贊手下,都不夠歹毒的阿贊濕練手,早被干死了,我讓阿贊濕快走,他卻玩的很高興,非要把人殺的干干凈凈才走。”
“啊~~。”老貓仰大叫,拿著槍什么都不鼓沖了上來。
沒想到老貓這個老江湖就這么失去了理智,真是太讓我吃驚了,恐怕他這輩子也沒像剛才那樣覺得恥辱過,所以一時接受不了,失去了理『性』,連我也沒想到u盤里裝的會是歌,這次真是錯打錯著了。
只見阿贊蘇納在地上打了個滾,直接滾到了老貓的身后,站起就一手拍在了他的靈蓋上,老貓根本不管阿贊蘇納了,怒目圓瞪,抬起槍對著我瘋狂的扣扳機,可惜剛才他把子彈都浪費在平板電腦上了,全都扣了空槍,阿贊蘇納開始誦經(jīng),手心里似乎還有蟲子在瘋狂繁殖,蟲子從老貓的頭頂像粘稠的血『液』一樣慢慢流下來,不消一會蟲子就把老貓整個人都覆蓋了,密密麻麻的米黃『色』蟲子蠕動著,眨眼功夫這些蟲子都變成了紅『色』,像是在吸老貓的血!
阿贊蘇納松開了手,老貓轟然倒地,但蟲子并未散去,仍覆蓋在老貓身上蠕動,大概五分鐘后這些蟲子才慢慢停止蠕動,像是死去了,紛紛從老貓身上脫落,在一看老貓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皮包骨的骷髏架子,這什么蟲降太恐怖了!
老貓那些手下見到這種情況,全都慌了神,連滾帶爬的朝山下跑去了。
阿贊蘇納看著老貓的尸體,拿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心里那條蠕動伸縮的黃『色』母蟲,:“這百年老尸體內(nèi)提煉出來的附骨蛆母蟲果然厲害,我的附骨蛆降終于練成了,哈哈哈。”
看著老貓的尸體,我無力的癱坐到霖上,也跟著阿贊蘇納發(fā)出了一陣傻笑,笑自己傻的為他人做嫁衣,還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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