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我入行以來遇到的最大一筆生意了,雖然是在黃偉民的店里發生,但我同樣很激動。
果然是高風險有高回報啊,我注意到黃偉民都有點不淡定了,手不停的抓褲線,腳也不知覺的抖了起來。
“我把該講和不該講的都跟你們了,你們到底能不能做?”俞蘭確認道。
“能,能做。”黃偉民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
俞蘭二話不取出支票夾,當場就寫了張支票遞給黃偉民,:“這里是張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算是訂金,去曼谷的中國銀行就能兌,不過我有言在先,十之內你們必須幫我把老公救出來,不然我就連本帶利的收回這五十萬!”
俞蘭完就戴上墨鏡起身要走,她的態度很強硬,就好像是在下命令,聽著很刺耳,果然是個強勢的女人。
黃偉民看到支票什么都顧不上了,連忙答應十之內一定救到人。
臨走前俞蘭還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讓我們有消息第一時間聯系她。
看著俞蘭走后李嬌湊了上來,吃驚道:“哇好多錢,黃老板你可發財了啊,這可能抵店里一年的營業額了啊。”
黃偉民:“何止,如果這活辦成了都可以抵五年的營業額了,沒想到我黃偉民一轉性干正經生意,就來了這么大的單子。”
雖然這筆生意能賺很多錢,但激動過后我也冷靜了下來,這筆錢不是那么好賺的。
見我不吭聲黃偉民也猜到我在想什么了,擠出笑容:“阿輝,生意已經接了,我們要想辦法救她老公了,你有什么意見來聽聽?”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回到了宿舍,黃偉民立馬跟了進來,坐下后我問:“如果生意做成了夠不夠東邪的醫藥費?”
黃偉民點頭如啄米,:“夠,完全夠了,我很早之前就打聽過了,想要控制住發病需要持續治療半年,半年的醫藥費折合成人民幣差不多三百多萬了,還能剩兩百多萬呢。”
我想了想:“我有個建議只要你答應,這生意我就幫你,否則你休想我幫你。”
黃偉民好奇道:“是什么建議?”
我:“如果做的成,這錢不管剩下多少都要作為你家饒醫療費用,除了東邪外,還包括你爸的尿毒癥和你媽的腦梗阻,不能作為店里的資金,我們倆一分都不拿。”
黃偉民盯著我看了半,突然動容的:“羅輝,你讓我什么好呢,太讓我感動了,你就是我黃偉民的親哥。”
著他就要上來擁抱我,被我一把推開:“不要搞這些煽情了,還是想想辦法怎么做這筆生意吧。”
黃偉民認真了起來,:“我是沒什么主意的,我沒干過劫獄這種事啊。”
我白眼道:“你可真搞笑,難道我就干過?你什么主意都沒有剛才答應的這么爽快?”
黃偉民尷尬的撓撓頭:“這不是有你這個顧問嘛,不然我問你建議干什么啊。”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這生意也不一定要去劫獄,俞蘭之所以要劫獄,那是因為她實在沒轍了只想到劫獄,其實仔細分析的話不難聽出,她的意思只是想讓老公出來,只要我們做到她需要的目的就行了,至于過程對她來并不重要。”
黃偉民問:“你的意思是咱們可以不用劫獄?”
我點頭:“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嗎?”
黃偉民想了想嘀咕道:“如果萬先生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就是兇手另有其人,只要我們查清楚整件事,在抓到兇手,就能替萬先生翻案了,他也就能無罪釋放,俞蘭要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這樣!”
黃偉民為難道:“可是這談何容易啊,案子都已經判了很難翻案,我們又不是警察怎么查?再了即便查到了線索,泰國警方也不會采納,這邊警察的德性我太知道了。”
我:“那就只能靠兇手了,只要抓到這個兇手,逼他當著警察的面出真相,泰國警察就算再怎么不作為,也不至于當沒聽見吧?”
黃偉民若有所思道:“這倒是能行,那就開始動手吧,先要干什么?”
我吁了口氣:“老實我一直覺得我們干的這行有局限性,可現在看來這行還能用來查案,俞蘭找我們其實也不算找錯人了,我聽泰國還有個警察出身的阿贊師傅,我一直以為警察和阿贊師傅這兩者是沖突的,沒想到還能融合。”
黃偉民應該知道這個阿贊師傅是誰,:“你是泰國傳奇的警察法師阿贊坤判?”
我點頭:“是的,阿贊坤判就是警察出身,還當上過泰國警察八區的首長,一生破案無數,其中很多案子都是他利用法力破獲的,在阿贊坤判往生的時候,泰國有三十萬民眾前往吊唁,很受泰國人民的愛戴。”
黃偉民總算領會我的意思了,問:“你的意思是我們辦這事還要找個有查案經驗的阿贊師傅了?”
我搖頭:“不需要他有辦案經驗,這事其實不復雜我都可以勝任,只要找個信得過的阿贊師傅來輔助我就行了,可惜我們最熟悉的兩個阿贊師傅,一個被尸油鬼王古路柴弄死了,一個又去找師父學法了。”
黃偉民想了下:“可以找阿贊蘇納啊,他是阿贊峰的師兄弟,肯定會幫我們的,也很信得過。”
雖然阿贊蘇納值得信賴,可我對他身邊的助手王繼來挺反感,阿贊蘇納現在做什么都把他帶在身邊,要是接了我們的活王繼來肯定會跟來,這家伙就是個*,誰知道什么時候會給我捅婁子,而且他還跟黃偉民不對付,當時在巴蜀山區的時候還威脅黃偉民,把他褲子都給扒了露出福字紅底褲,黃偉民不會不記得這難堪的事,所以我覺得請阿贊蘇納不太合適。
“怎么了,不合適嗎?那就找那個女阿贊阿贊貼娜曼,她是阿贊峰的老情人了,你出面肯定會幫你。”黃偉民。
我擺擺手:“也不合適,才剛剛打擾過她了。”
我想了想,突然一個饒身影浮現在了我的腦海里,對了,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