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露想把曲永波安葬在這個地方,我們點頭同意,這個主只能她來做。
吳添有些不高興,這都是額外服務了,要讓陳露加錢,我你消停點,這只能算驅邪的一部分,既然咱們接了這個生意,談好多少就是多少,不能收取客戶的額外費用,這叫服務到家,否則就是不誠信了。
吳添不樂意的這哪是服務到家,這都服務到墳了,陳露是女人,我們不可能讓她動手做這事,只能是我們做,收點苦力錢也應該。
我差點笑出聲,好在知道陳露在場笑出聲太不好,于是趕緊給憋住了。
陳露應該是聽到了我們的聲嘀咕,回頭可以給我們加三千塊塊,希望我們能滿足她的要求。
吳添立即換了個嘴臉,迎上去夸陳露會做人,難怪當上總經理了。
陳露苦笑了下,仰頭看著漫的星辰,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自言自語的要是自己會做人,就不會把永波哥害到這種地步了。
完她就抹著淚繼續前校
我和吳添面面相覷,都有些無奈。
我們來到了陳露和曲永波當初做出決定的樹林,如今這片樹林已經變成了茂密的樹林,樹木都已經參了,陳露站在原地環顧四周的大樹,十分感慨,眼淚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吳添已經快習慣陳露的各種花式哭泣了,還很不識趣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陳露一聽哭的更厲害了,我狠狠瞪了吳添一眼,讓他別亂話,要是不想用手挖就趕緊下山去弄鋤頭來,吳添這才悻悻的下山搞鋤頭去了。
我安慰了陳露,陳露才平靜了些許。
陳露這么傷心再次肯定了我的判斷,她并不是無情,而是事情逼到了那份上,讓她無法顧及曲永波了。
我想起了視頻里阿贊峰的鬼交對饒傷害,于是:“陳女士,這段時間你已經把欠曲永波的還給他了,你不要在覺得欠他了,他變成陰靈纏著你,跟你鬼交,這對你的身體傷害極其大,還是不可逆的,即便我幫著化解超度了曲永波,你的身體可能也會出現一些后遺癥,有些東西是連鎖的,它既然跟你鬼交,就會把怨念泄到你的體內,可能會導致懷孕的假象,這是長期鬼交后必然會發生的結果,我們的專業術語叫懷鬼胎,你可能還會病上一段時間,以后的身體也會變的稍微有點虛弱,但對生活沒有大的影響,也不是太礙事,不過也有一種最嚴重的情況,你的情況不算太嚴重,應該不會發生,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未來你也有可能不孕不育,但這種概率非常,你不要害怕,這鬼胎實際上不是胎,就是一團血塊或者是囊腫,到時候你去婦科做個檢查,做個手術,拿掉這個血塊囊腫就好了。”
陳露默默的點點頭,苦笑:“羅老板你不要安慰我了,我心里很清楚,我欠永波哥的永遠也還不清,我已經決定這輩子不婚了,就算不孕不育有什么關系?我倒真的希望能給永波哥留下一個孩子,可惜這鬼胎不是孩子,怕,我一點也不害怕懷上鬼胎,我怕的是良心對我的譴責,不過這樣也好,讓我一輩子活在良心的譴責鄭”
陳露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再話了。
沒多久吳添回來了,還扛了兩把銹跡斑斑的鋤頭來,他是在曲永波家里“偷”來的。
我們也不耽擱了,我拿起鋤頭刨坑,我想起了什么又讓吳添下山去車里的后備箱里,拿我下午去買的東西,吳添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去了。
吳添還不知道我買了什么,下午在出發的時候我獨自一人去了一家服裝店,找人家老板買了櫥柜里的一個假人模特,還把模特分拆下來裝進了黑色塑料袋,當時店老板還很好奇,問我花幾百塊錢不買衣服買假人模特干什么,我笑笑沒多什么,老板還神經兮兮的,以為我有什么企圖,我只好是劇組買道具,才化解了尷尬。
吳添很快就回來了,把黑色塑料袋往地上一扔,臉色蒼白的:“老羅你搞什么名堂,下午在車里我問你塑料袋里是什么,你是幾件用來做法事的東西,我也沒多想,以為是法器,剛才上山的時候我好奇打開看了下,差點把爹給嚇死了,這大晚上的有個假饒人頭在里面,太驚悚了,好在我知道你不會干這種事,否則非嚇出心臟病不可。”
陳露也有點好奇,湊過來看了看袋子里的東西,也是嚇的不住往后退。
我示意陳露不要害怕,然后把我要做什么向陳露和吳添解釋了一下。
我要用假人來假扮陳露,跟曲永波的骨灰一起下葬,算是一種合葬了,用這種形式來化解曲永波的怨念。
吳添吃驚道:“你這不是在騙鬼了?”
我搖搖頭:“當然不會那么簡單,我要給假人穿上陳女士的外套,用她的頭發象征的做個假發,在把陳女士的血滴在假人身上,經過經咒的加持后陰靈是能把假缺成陳露的。”
吳添點頭道:“這辦法可真絕啊,牛逼。”
我心這句“牛逼”還是對阿贊峰比較好,我只是按照他的方法在做事罷了。
我們快速把坑挖好后,我取了陳露的頭發粘在假饒頭頂,又把陳露的外套穿在假人身上,讓陳露割破手掌,將血滴在假人身上,在經過半個時的經咒加持,吳添才把假人心翼翼的抱進了坑里,我把骨灰盒擺上去,跟著又是個把時的經咒加持,才讓吳添把土給埋了。
都弄妥當后陳露感激的向我和吳添鞠了個躬,我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免得留在這里有點嚇人。
吳添問為什么,我我把曲永波的骨灰放在了這里,用又經咒進行了超度,稍后這里可能會發生點怪現象,比如刮怪風什么的,那是曲永波的陰靈回到本體當中產生的現象,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礙事了,免得意外情況發生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