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我也不好多問,只是在心里感慨同是涯淪落人,都是玩出來的禍,不過我覺得老板這也不能算是禍,畢竟有個人那么愛他也是好事。
老板直接把我送到了他要辦婚宴的五星級酒店里住著,因為他要忙著準備明的婚禮,我也沒敢耽擱他太長時間,就讓他走了。
從上飛機到現(xiàn)在沒怎么吃過東西,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洗完澡后我就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飯,吃完出來我剛想回房間休息,卻看到老板包下的宴會廳正在布置婚禮現(xiàn)場,婚慶公司的人正在宴會廳門口掛巨幅婚紗照,我產(chǎn)生了好奇心,想看看老板的老婆長什么樣,于是就站了過去。
老板的老婆叫湯媛媛,長的還不賴,不過這婚紗照好像照的不是很好,看著有點別扭,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湯媛媛脖子上戴的一條項鏈不協(xié)調(diào),破壞了整幅婚紗照的美感,按理化妝師會進行合理的搭配,等婚慶公司把其他幅的婚紗照掛出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不止是這張是這樣,全都是一樣,所有的照片里都戴著相同的項鏈!
這讓我覺得很奇怪,瞇起眼睛湊近一看大吃一驚,這哪是什么項鏈分明就是佛牌。
這佛牌是金色的,估計是鍍金的,上面浮雕出了一個造型奇特的佛像,凝神一看,壓根不是佛像,而是一匹馬上坐著一對赤身摟抱在一起的男女,身體敏感部位雕的很細致,一覽無余,看著讓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在雕像的兩側(cè)有兩節(jié)很細的玻璃管,比吸管粗不了多少,一根里面裝著黃色液體,一根里面裝著灰色的土,雕像的上方還鑲著一塊灰白色的物體,比當年那種一分硬幣還。
根據(jù)黃偉民給我普及的佛牌知識,我隱約覺得這佛牌不對勁,如果是從廟里請的佛牌,大多是有龍婆加持后留下的噴數(shù),也就是生產(chǎn)批號,可這上面并沒有,看造像的形制又不像正神,好像是一種陰牌。
我有點拿捏不準,就給拍了下來,然后發(fā)微信給黃偉民看,還問是不是陰牌,我看有馬還問他是不是馬食能佛牌。
黃偉民沒多久就打電話過來了,語氣凝重:“這不是馬食能,這佛牌你是哪拍來的?”
我照實了,黃偉民立馬:“你朋友怕是逃不出這女饒五指山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禍害死!”
“怎么了?”我一下緊張了起來。
“你看的沒錯,這的確是塊陰牌!”黃偉民。
黃偉民跟我講了怎么回事,他這叫燕通佛牌,也別稱和合佛牌,上面的造像是燕通法相,燕通本是緬甸一帶的愛情神,法相大多都是男女合抱姿態(tài),佩戴這種佛牌能促進夫妻和睦、造就魅力、增強愛饒忠誠度,本來是一種正牌,但部分黑衣阿贊為了增強效果,會入靈和使用陰物,這就變成了陰牌。
這塊陰牌上的白色物體應該是死人骨頭,兩根玻璃管內(nèi)的物品分別是尸油和墳頭土,都是陰邪物。
黃偉民還陰牌大多是掛在腰上的,像照片里直接掛在近心和頭的位置很危險,很容易讓陰牌里的靈物入身。
我駭然不已,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老板剛才的話,他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應了結(jié)婚,直到現(xiàn)在都像是在做夢,現(xiàn)在想來這或許是受到了這塊陰牌的影響,老板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他出事,忙問:“黃老邪,有什么辦法化解嗎?”
黃偉民反問:“你是想幫男的化解還是女的?”
我脫口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男的啊,那女人這么歹毒化解個屁!”
黃偉民:“那等你搞清楚影響到什么程度了再吧,不要沒搞清楚狀況就給我打電話,你不嫌電話費貴啊,我很忙的,哪有功夫給你當百科全書啊,掛了。”
掛羚話后我馬上給老板打電話,老板接起電話我就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和鞭炮聲,我讓他找個安靜的地方話,老板他在祠堂祭祖不能離開,等完事了在給我回電話。
我不知道他們家祠堂在哪,沒辦法只能回酒店等了。
晚上的時候老板終于回羚話,不等他開口我就直接問:“老板,婚紗照我在酒店看到了,為什么湯媛媛的脖子上戴著那條格格不入的項鏈,你知道那是什么項鏈嗎?”
老板:“你那塊金牌吧?那拍婚紗照的時候我讓她換了,看著太別扭了,就連攝影師、化妝師也很難看,讓她按照婚紗搭配換了,可她就是不換啊,還是她奶奶特地在江西農(nóng)村給她打的金牌,有護身作用,女孩但凡訂婚后就要戴這種金牌,任何時候都不能取下來,是他們老家的風俗,既然是風俗我也不好什么了,本來我想后期讓影樓給P掉的,但我們倉促決定結(jié)婚,很多事都堆在了一起,后來我就忙忘記了,反正只是個形式也就無所謂了,怎么了輝哥有問題嗎?”
我冷笑道:“問題大了去了,江西老兄真是冤枉背鍋了,這哪是什么江西農(nóng)村風俗,湯媛媛在騙你,這是條泰國佛牌,而且還是很邪門的陰牌,你沒仔細看過嗎?”
“啊?”老板有點吃驚:“根本沒正眼看過,這段時間都忙暈頭了誰還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聽過佛牌,但不知道長什么樣,輝哥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有些話在電話里不方便,你在哪我去找你。”
老板把地址告訴了我,到了后我約他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了,我將這陰牌的危害告訴了他,聽完后他就懵住了,好半才:“難怪那段時間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老是渾渾噩噩瞌睡連,原來是......輝哥,這陰牌真有這么厲害嗎?”
我問:“湯媛媛最近有什么不對勁嗎?又或者有什么反常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