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恍然大悟。
原來被祁主任小心翼翼呵護(hù)珍惜的幽冥曼,是蕭媽媽送給他的。
她更沒想到,蕭媽媽、幽冥曼以及她,他們都去過同樣的地方,有同樣的經(jīng)歷。
難怪她用強(qiáng)磁場可以改變幽冥曼的生長狀態(tài),冥冥之中,是巧合也是注定。
追溯RE因子最原始的功臣,非蕭媽媽莫屬。
“您這些事情,沒有告訴過祁主任嗎?”陸眠問。
祁臻搖了搖頭。
本身蕭祁墨對墨粒子的事情就夠歉疚了,她哪里還敢提自己的這些事。
“眠眠,你應(yīng)該知道祁墨心口有道傷疤吧?!逼钫槊筒欢〉膯柫司?。
她以為,以她兒子和陸眠的親密關(guān)系,小丫頭肯定對兒子身上的痕跡了如指掌。
只不過,對面的少女愣了下。
微微回憶了一番,憑借良好的記憶力才想起來,她確實(shí)在祁主任心口見到過一道疤。
祁臻:???
這不對勁。
祁臻那雙火眼金睛,沒錯過陸眠那一閃而逝的停頓,這倆人該不會到現(xiàn)在……
可是今天晚上這兩個人說悄悄話時,分明還挺有那意思啊。
祁臻空歡喜一場。
自家的豬,啥也不是!啥也不行!
祁臻一邊心塞,一邊繼續(xù)解釋道:“他為了找到救我的辦法,不停的做實(shí)驗(yàn),傷到了自己?!?br/>
陸眠的唇瓣微微張開。
“眠眠,你也受過墨粒子的苦吧?”
祁臻對一切都很了然,開口道:“我現(xiàn)在只希望,與墨粒子有關(guān)的這些事情可以盡快結(jié)束。祁墨他背負(fù)的愧疚,已經(jīng)太久了?!?br/>
陸眠點(diǎn)點(diǎn)頭。
“您放心,這些事情,很快就解決了?!彼f過,要陪祁主任一起改變未來的走向。
她說到做到。
“眠眠,我相信你?!逼钫檠劢呛鴾I,拍著陸眠的手背,“你是祁墨的救贖,你是他的光。只有你,才能將他從深淵里帶出來。”
“……不,他是我的光?!?br/>
陸眠一早就知道,蕭祁墨從來不是世人看到的那般高冷決絕,也不是普通朋友見到的那般優(yōu)雅矜貴,他的溫柔細(xì)膩、他的包容耐心、他的執(zhí)著付出,都給了最親近的人。
他心中有光,比她更亮。
陸眠因?yàn)楹推钫橛辛斯餐拿孛?,而覺得高興。
至于之前聽到的二胎的事……
沒等陸眠問祁臻,樓梯上,蕭祁墨邁著緩慢的步伐,步下了臺階。
他的頭發(fā)還濕著,偶爾有水珠滑落下來。
優(yōu)雅男人手里拿著毛巾,一邊隨手擦拭著,一邊往樓下走。
一身米色棉麻睡衣,隨性慵懶。
“你們在聊什么?”
祁臻回頭看到兒子,堆著溫和笑意的臉?biāo)查g切換表情,沒好氣的敷衍道:“沒什么?!?br/>
蕭祁墨擦著頭發(fā)的手一頓,“……”
他不就洗了個澡,他做了什么,親媽怎么又不不高興了?
男人走到陸眠身側(cè),雖然洗過了澡,但還是帶著若有似無的酒氣,揮散不去。
“我洗好了?!毕袷谴驁?bào)告似的。
陸眠事不關(guān)己的“哦”了一聲。
祁臻眼看著這倆人的進(jìn)度,那是萬分的著急。
瞧了眼外面的天色,輕咳一聲:“兒子,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應(yīng)該醉了,讓眠眠扶你回房間休息吧。”
女人朝著自家兒子擠了下眼睛,頗有幾分暗示之意。
當(dāng)媽的再嫌棄兒子,還是會不經(jīng)意的替他助攻一把。
誰讓親兒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轉(zhuǎn)正,拿到合法身份呢!
“眠眠,祁墨酒量不好,今晚你們就別走了,反正家里房間都收拾好了?!?br/>
陸眠對蕭祁墨的酒量有幾分了解,今晚這些酒,不至于讓他醉。
但她并不介意在蕭家住下。
陸眠剛要開口說“好”,卻沒想到身側(cè)的男人卻抬了下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母親的助攻。
“媽,眠眠又不傻,我醉沒醉她又不是看不出來,您就別搞這一套了。”
親兒子無情的吐槽著母親的操作,還挺嫌棄的。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把戲,沒必要,真沒必要。
祁臻:???
陸眠:……
蕭祁墨無視祁臻詫異懷疑的眼神,拉起陸眠的手,便帶著她往門口方向走。
“我讓司機(jī)開車,送你回云家?!?br/>
陸眠回頭,戀戀不舍的告別了祁臻,跟著蕭祁墨走了。
祁臻目送這倆人的背影,郁悶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活該蕭祁墨現(xiàn)在還沒持證上崗!
活該!
——
陸眠回到云家就鉆進(jìn)了書房。
她仰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思考了一番,連續(xù)發(fā)出去了幾條短信。
在征求夜零、華博士、蕭祁墨、潘組長等人的同意后,做出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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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速度感人,嚶嚶嚶。
睡了睡了,晚安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