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楊榮的震驚+240!”
“來自楊士奇的震驚+300!”
聽到楊榮的驚呼,楊士奇似乎也看出了一些門道,身體劇烈顫抖,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畫意是什么?”
看見兩位精通作畫的大家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有人不解道。
說實話,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從二楊驚恐的眼神中不難看出,絕對了不得!
“普通人學(xué)作畫,三年入門,只會簡單的線條勾勒,十年初成,只能臨摹大概,初具形似,一輩子深耕,方可掌握神韻。”
“根據(jù)前朝流傳下來的古籍記載,歷史上那些為無數(shù)人敬仰的作畫大師,比如顧愷之,閻立本,吳道子,黃公望……他們已然具備了畫意。”楊榮娓娓道來。
“來自朱瞻基的震驚+200!”
朱瞻基愣住了。
楊榮所述的人名,他聽過,那都是歷朝歷代,顯赫一時的作畫大師啊,是足以開宗立派的大人物,尤其是吳道子,又名吳道玄,被譽為千秋畫圣,蘇軾曾說,詩至于杜子美,文至于韓退之,書至于顏魯公,畫至于吳道子,而古今之變,天下之事畢矣。
由此可見,在畫師的心目中,吳道子的地位究竟有多崇高。
怎么聽楊榮的意思,那個叫畫意的玩意,唯有這些先賢大家才具備,連他楊榮都自弗不如?
看到眾人還是一頭霧水,楊士奇接茬解釋道。
“如果將作畫比作是一個人,入門者,只能勾勒這個人的輪廓,初成者,可以描摹這個人的五官樣貌,深耕的大家,可以繪制這個人的骨骼,血液,經(jīng)絡(luò)……”
“而陸羽,和楊榮說的那些在畫界,堪稱是祖師爺級別的人物,則可以賦予這個人靈魂!”
楊士奇的解釋簡單,通俗易懂,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臉上盡皆露出深深的駭然和不敢置信的愕然神情。
畫意=賦予靈魂?
這簡直就是造物主了,好不好?
歷史上的那些大家,哪一個不是名垂青史的大人物,他們具備畫意尚情有可原,畢竟,幾百年都不見得出一個那般驚艷的人物,可陸羽,在他們看來啥也不是混子,竟然也掌握了畫意?也太扯淡了吧!
“來自朱高煦的震驚+150!”
朱高煦臉上露出死了親娘一樣的表情,什么鬼?畫意?誰特么發(fā)明出這樣一個詞?明明就是一幅不入流的畫作,怎么經(jīng)楊榮的一番解釋,瞬間與眾不同了?
這也太唬人了吧!
“來自朱高燧的震驚+200!”
朱高燧也懵了,我嘞個乖乖,難道本王真沒欣賞藝術(shù)的眼光,不管怎么看,你是從上看,從下看,從左看,從右看,掉個看,我是沒看出有什么值得稱贊的地方。
難不成你們的眼睛是眼睛,我眼眶里長了兩顆牛糞蛋?
朱瞻基樂開了花,在短時間內(nèi)讓他理解什么叫畫意比較困難,但從楊士奇的那段話中,他聽到幾個關(guān)鍵的詞語,賦予,靈魂。
這可就牛嗶大了啊,一聽這兩個詞就知道不簡單!
嘿嘿,二叔,你的神色似乎有點不對啊,你的狂傲呢?你的不屑呢?你的桀驁不馴呢?
朱棣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了一小會兒,他也看出陸羽這幅畫的不同凡響之處,陸羽筆下的人事物,仿佛充滿了生命力,要從紙上一躍而出般。
“哼,臭小子,諒你也不敢騙皇爺爺!”
朱棣嗔怪地看了朱瞻基一眼。
不一會兒,作畫完畢。
“馬馬虎虎!”
陸羽放下了筆,伸了一個懶腰。
果然,這2000震驚值沒有白花,他感覺下筆如有神助,如果不是受制于篇幅的限制,他能畫到天荒地老,非但沒有半點疲憊,反而感覺一種在心底埋藏許久的壓抑情緒,得到了釋放。
眾人被他的話懟的啞口無言。
好家伙,你還真是能裝嗶啊!你看沒看見楊士奇和楊榮都差點跪在地上,頂禮膜拜你的畫作了,結(jié)果你來了一句馬馬虎虎,那你要認真起來,還不得把楊榮和楊士奇激動死?
見過裝嗶的,沒見過像你這么裝嗶的!
看見陸羽那副欠揍的模樣,不少人恨得牙根直癢癢,但又無可奈何,誰叫人家有裝嗶的資本呢?
真特娘的氣人,氣死人了!
楊榮一攤手,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沒說錯吧,畫意,這種只應(yīng)天上有的東西,你們親眼看見了,有什么感想?是激動,還是讓陸羽打擊的以后都不想再作畫了?
我好心勸你們,你們偏不聽,這回好了,受打擊了吧,是不是承認,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陸羽不到二十歲,就掌握了畫意,你們中多少人,都特么快進棺材了,連描輪廓都做不到,就這嗶樣的,還好意思質(zhì)疑陸羽的作畫水平不行?
這就好比三歲小孩,嘲笑孔子不學(xué)無術(shù)一樣!
眾人面面相覷,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哎呀,真是羞愧啊,我們也不知道陸羽這么厲害,誰能想到,如此年輕,就掌握了畫意,早知道的話,我們巴不得給陸羽跪在地上擦鞋,陸羽要是一開心,把他們收做弟子,常言道,名師出高徒,哪怕只學(xué)了個皮毛,出去也倍有牌面不是?
“嗯,很好,很好,想不到大明朝竟有如此奇人。”朱棣贊不絕口,然后回過頭,對著朱高煦說了一句:“多虧了老二,不然,豈不是埋沒了如此大才?”
朱高煦一臉尷尬地笑容,聽到朱棣這么說,不住地點頭。
多虧個毛線啊!早知道陸羽這么牛嗶,我說什么也不能多嘴多舌,點名道姓地說他啊,這不是白白讓陸羽在所有人面前裝了個大嗶?
來,你小子,給我交個實底,有什么是你不會的?讓我也知道知道。
朱高燧看著朱高煦臉上,露出宛若吃了狗屎一樣難受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
哈哈哈,老二,難受不?都跟你說了,沒事別找陸羽的麻煩,你就是不聽,這回好受了?
“陸公子的畫,老夫自愧不如,哪怕是再練上幾十年,也絕對達不到公子這般境界。”
楊榮抱拳,發(fā)自內(nèi)心真誠地感嘆。
熟料,陸羽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驚爆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幾十年?不用那么久!”
“我馬上就能讓你掌握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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