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抬起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劇院標志。“戲劇?”
“是的,卡桑德拉,戲劇。在劇院通常都上演戲劇。這就是一個成熟的大人,在一個外出的夜晚應(yīng)該參加的文明活動。”
瑞德沖皮帕挑了挑眉。“但我不希望長大。我們好久沒有晚上出來玩了。我想做些更令人興奮的事兒。”
“比如說?”
“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們?nèi)ゴ虮}g球,吃點快餐,然后找個夜店玩一把。”
“保齡球?凱茜,我可不知道你對冠青保齡球感興趣。但是現(xiàn)在這個點,我們?nèi)ツ膬航o你找片草地呢。”
瑞德夸張地抱住一根燈柱,用頭撞向它。“我說的是十柱保齡球,你這個傻瓜……真受不了你。”
“你的意思是我們?nèi)コ院韧鏄罚勘}g球是另一項被美國人毀掉了的英式運動。現(xiàn)在,除了保齡球,快餐和夜店,我樂意聽你說點別的。”
“皮普,我不要被一群衣衫襤褸的戲劇狂熱者包圍著,坐在黑暗里,每次咳嗽還得被噓。”
“這里是倫敦西區(qū),卡桑德拉。邋遢鬼不會被放進來。”
“我寧愿去看片兒。”
“你想說的是電影?電影院里才有大把的邋遢鬼好嘛。咕嘟咕嘟喝著大杯飲料,把爆米花扔得滿地都是。”
“聽起來不錯。”
“凱茜,拜托。家里就有個效果很不錯的DVD機,難道它已經(jīng)不能夠滿足你對好萊塢血腥與打斗的不體面的渴望了嗎?我們能不能達成一致,找到讓我們都覺得享受的活動?”
瑞德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去斯嘉麗。那兒今晚僅限女士進入!”
皮帕臉上的笑容被漫起的驚恐所代替。“這聽起來簡直像去妓院!”
“話糙理不糙,律師。”瑞德抓住皮帕的手臂,拖著她走向街對面。“相信我,皮普,我們都會玩得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