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瑤呆了呆,“爸,您是要……。”
“我要你成為京城第一名媛,讓所有人都羨慕你、追捧你。”葉耀東目光充滿自信,“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葉明瑤想像了那副畫面,激動的渾身顫抖。
…………
晚上十點。
姜傾心看完一場電影返回別墅。
剛一打開門,她就感覺不太對勁,客廳里玫瑰花的香味太濃了,入戶口放著一雙男士皮鞋,鞋子很眼熟。
她心里一咯噔。
打開燈,好好的客廳正中間有許許多多的紅色玫瑰擺放成了一個愛心。
霍栩坐在布沙發(fā)上,黑色T恤搭配黑色長褲,還弄了一個現(xiàn)在風(fēng)靡娛樂圈的狗啃式劉海,搭配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和立體的俊臉顯得整個人帥氣干凈。
姜傾心差點沒認出來。
這是霍栩?
怎么變成這樣了。
仿佛像個剛走出校園的男生,純真又帶著幾分痞氣和不羈。
她以前就覺得娛樂圈里剪這種發(fā)型的男明星很好看。
但和霍栩一比,簡直就是個渣渣。
“好看嗎?”霍栩見她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嘴角 一勾,看樣子季子淵的秘籍手冊還是有用的。
女人都無法拒絕又帥又陽光還帶點痞氣的男人。
雖然他從不玩這一套,但為了她,他也是可以偶爾換個發(fā)型委屈改變一下的。
姜傾心認真打量了他一會兒,皺了皺眉:“樂璇是怎么看你的,讓你腦子病的這么嚴重還跑出來。”
“你在關(guān)心我?”霍栩心情逐漸好轉(zhuǎn),“看到你,我的病就好多了。”
“不會吧,你剪這種幼稚的發(fā)型,還跑到別人家里弄了滿屋子鮮花,不是病的更厲害那是什么。”
姜傾心說的好不留情面,“你是不是擺錯地方了,你應(yīng)該擺到寧樂夏墳前去。”
“……”
原來她說的病的更厲害是換了個發(fā)型和擺鮮花。
霍栩整個人都僵了。
活了三十年,都一次感受到被人“啪啪”打臉的滋味。
“有毛病吧,擺這么多東西要怎么扔出去。”姜傾心盯著那些花很頭疼,這個新家是她花了一天時間才打掃的干干凈凈的,結(jié)果被他弄成了這個鬼樣子。
“……”
霍栩聽到她的嘀咕,臉色陰沉的像鍋底。
鬼知道他為了這些花擺了多長時間,現(xiàn)在手上都扎滿了刺。
“還有,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姜傾心不悅的盯著他,“你是怎么進來的,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報警告你擅闖民宅。”
“好,你報警,我給警察看這個。”霍栩把結(jié)婚證拿出來,“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你現(xiàn)在名下的財產(chǎn)我都有份,所以享有合法的居住權(quán)宜。”
姜傾心無語,都快忘了他是整個華國最厲害的律師了。
“所以呢,你要把樂璇也帶過來,二女共侍一夫嗎。”姜傾心面露譏諷,“你們京城權(quán)貴人士也不是沒這種例子,正妻和二奶共住一宅。”
霍栩被她挖苦的直接起身,修長的身材宛若男模,只是眼底布滿紅血絲,“我已經(jīng)讓樂璇走了,秦姨和我說過了,那天晚上你回來打霍栩,是因為我抓著她的手躺在床上,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
“樂雪游樂場的事很久了,我甚至不清楚星期五九點二十放煙花的事還在繼續(xù),一直是游樂場的總經(jīng)理在經(jīng)營,他說煙花已經(jīng)是吸引游客來的噱頭,不過我已經(jīng)讓他取消了。”
“羽夏集團取名的時候我并不認識你,不過我會讓霍氏電子和羽夏集團盡快合并,以后華國不會再有羽夏集團了。”
霍栩一步步朝她走近,目光飽含深情,“傾傾,回來吧,我不能沒有你。”
他低下頭,深情款款的朝她唇上親去。
姜傾心有一瞬間的失神。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顏值、地位、動人的聲音很容易打動一個女人。
但當(dāng)他的氣息貼上來時,姜傾心驟然醒悟,退后幾步,警惕的看著他,“狼來了的故事你聽說過吧,之前你也說過很多好聽的話,可你是怎么對我的,樂璇委屈一下,你就認為是我在欺負她,你的兄弟朋友都把我當(dāng)成一個嫉妒眼紅的壞人,我受夠了。”
“還有寧澤曇的事,明明他壞的無可救藥,你卻一次次的幫他,結(jié)果江恒拿刀來殺我,害的梁維禛失去了腎,然后那份愧疚讓我來承擔(dān),憑什么。”
霍栩瞇眼,“你在為梁維禛抱不平?”
“難道不應(yīng)該嗎。”姜傾心笑了,“沒有梁維禛,我已經(jīng)死了,是為了你前女友的弟弟死的。”
她冷冰冰的說完轉(zhuǎn)身上了樓。
被他氣的不輕,她直接打了倒鎖,進浴室洗澡。
剛洗完出來,卻看到那個本該在外面的男人卻躺在自己大床上,他抱著她的枕頭,蓋著她被子,睡得很沉。
她要瘋了,這男人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霍栩,你給我滾出去。”姜傾心把他被子掀掉。
可看到里面長褲和襯衣都沒穿的他,俏臉一下子漲紅氣來,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得。
“你怎么什么都不穿?”
看著她小臉蛋羞紅的樣子,霍栩性感的薄唇微翹,“睡覺當(dāng)然要脫掉,你又沒給我準(zhǔn)備睡衣。”
“……”
死皮賴臉強闖人家民宅這還怪她沒給他準(zhǔn)備睡衣?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不要臉啊。
“乖,別吵我,聞著你的氣息我能入睡,我已經(jīng)兩天沒睡著了。”霍栩重新把被子拿過去蓋上。
姜傾心氣的心肝脾肺都疼了,很無力,“霍栩,你到底想怎么樣,你不是有樂璇了嗎,為什么還要纏著我。”
“我已經(jīng)讓她走了。”
霍栩抿了抿薄唇,忽然說:“如果你恨我把你在地窖里關(guān)一晚上,你也可以把我鎖在衣柜里。”
姜傾心脫口而出,“我關(guān)你干什么,我又不像你一樣有病。”
有病……。
最后兩個字回蕩在臥室里。
霍栩整張臉驟然發(fā)白,像個孩子一樣。
姜傾心咬唇,不想再心軟的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霍栩什么都沒說,起身光腳踩在地上走進衣柜里,把門帶上了。
姜傾心懶得理他,隨便他去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