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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個男的如果在一個女的面前說另外一個女孩的話,這個男的一定是個SB,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SB,自從我提到以前的女孩后,閆萍立刻就不是那副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了,纏著老子問東問西。
要不是李震的傷口包扎好了出來,我估計很快就要被閆萍煩到發(fā)瘋,幸好李震出來了,我們回到學校,晚上我打了個電話給黑哥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黑哥也沒說什么,看來根本就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居然后來演變成了整個松城道上的大火并,而多年以后依然讓松城道上津津樂道的連綿了很長時間的血腥歷程,居然是因為兩個女孩爭搶跳舞機而引起的,對于這種情形,我只能說一句,老天爺真特么的操蛋!
這件事過去沒多長時間,我忽然就不用每天去學校上學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寒假開始了。
我從來沒在東北度過寒冷的冬天,但是這第一個在東北度過的寒冷冬天卻讓我覺得格外溫暖,因為過去的冬天我都是陪著一個酒醉的父親,而在這個東北的城市里,我卻有幾個兄弟。
既然是寒假,學校宿舍肯定就不能住了,在放假的前一天我問三個兄弟放假干什么,李震不是松城本市的,他家里是松城下面的一個縣的村莊,這個我們里面?zhèn)€子最高大的小伙子摸著自己的腦袋憨笑著說他想留在松城找個寒假工干干。
趙龍是本市人,但是他不想回家住,他的身世其實和我相似,不同的是他是老爸進了監(jiān)獄,重傷害二十年,他媽媽和他爸爸離了婚重組了家庭,繼父對他倒不是不好,但是他確實始終不愿意融入那個家庭。
最后就是王麒,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王麒原來是孤兒,不能在學校住宿,他要去找個晚上能有地方住的臨時工干。
我聽了他們的想法以后就說了一句話:“哥幾個要不搬來跟我一塊住?”三個兄弟都傻乎乎的看著我,還是王麒比較淡定,一句話就問到了關鍵問題:“麟子你那地方住得下我們四個人么?”
我笑了笑:“明天放假了跟我去看看地方。”結果三個兄弟一看到我租的地方都特么高興壞了。
我現(xiàn)在租的房子是一個單門獨戶的小院,松城這個城市有很多老式的建筑,而且這些老式建筑大多是俄式風格,老毛子不管是蓋房子還是干什么都特么結實的要死,這棟帶了個院子的兩層小樓也是這種風格。
我一個人租這么一個房子當然有我的原因,首先我不喜歡住那種小區(qū)公寓,因為我從小在小鎮(zhèn)上長大,我更習慣這樣的房子,我在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上還有一棟小房子,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產(chǎn)了。
這棟俄式風格的小樓帶上客廳一共有六個房間,樓上樓下都有衛(wèi)生間和洗澡的地方,別說是我們四個人住,特么再多兩個人也綽綽有余。
三個兄弟跟著我來到我租的這棟房子,看我的眼神都特么不對了,綠油油的就跟他們餓狼一樣啊,李震喃喃的道:“媽蛋,麟子你是土豪啊……”
我們四個在住在一塊以后感情是與日俱增,而閆萍雖然放假了卻還是見天的電話召喚我,而我畢竟還接著黑哥保護她的任務,那是只有這位大小姐一召喚就過去,李震他們三個也都陪著我過去,于是就成了一個什么情況呢?那就是閆萍大小姐一出門就是四個男的鞍前馬后跟著,尼瑪那派頭比她哥哥黑哥還大。
這天我和三個兄弟陪著閆萍逛街,一下午下來我們四個男的都感覺自己累得跟特么狗一樣,結果人家閆萍大小姐還是精神奕奕,這一點讓我確切的知道,在逛街的時候女人的體力是平常的N倍!
從松城最大的商場錦天國際出來,我和李震趙龍王麒四個手上都是拎著大包小包,閆萍這姑娘倒也知道不好意思,笑嘻嘻的看看我們說是去那邊水吧給我們四個買水喝,我們四個當時也沒在意,眼看著閆萍小跑到水吧門口,突然一輛面包車沖了過來!
那一瞬間,我心里一顫手上的東西都給扔在了地上,但是我沖過去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那輛面包車在閆萍和我么之間停了下來,然后開走,當這輛面包車開走的時候,閆萍已經(jīng)不見了!
我知道閆萍是被面包車上的人擄走了,這時候一輛車正好特么開過來,我站在那這輛車差點撞到我身上,司機一下探出頭吼起來:“草尼瑪?shù)男”漆套樱阏宜腊。 ?br/>
我黑著臉快步走到車窗邊,一伸手拉開車門,沒等那司機反應過來就一拳砸在這司機臉上,然后雙手一把將司機從車里拽了出來,我自己坐在了駕駛位上。
我剛上車,李震他們三個也拉開車門坐了上來,我也沒說別的話,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追著那輛已經(jīng)跑遠的面包車就開始了飆速度!
那輛面包車的速度很快而且已經(jīng)跑遠了,雖然我攔下來的這輛車是一輛奧迪A4,但居然一時還追不上,我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黑哥,閆萍被人抓走了!”
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黑哥對我破口大罵,但是黑哥并沒有這么做,他只是在電話里很冷靜的問我:“知道是什么人么?”
我道:“是一輛白色豐田面包,車牌號看不清楚,被擋住了,我現(xiàn)在正在追!”
黑哥道:“你別靠近,遠遠的跟著,隨時告訴我你現(xiàn)在的位置!”我嗯了一聲,說實話當時我不明白黑哥為什么不讓我追上那輛車而是讓我遠遠跟著,但是黑哥既然這么說了,我當然是聽他的。
于是我就遠遠的跟著那輛白色豐田面包,最后跟到了松城北邊的郊區(qū),那輛豐田面包開到了一個農(nóng)家樂的停車場里!我坐在駕駛位上,親眼看到幾個男人押著閆萍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