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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哥說是請大家吃一頓夜宵,可誰特么見過吃夜宵吃到九萬多的?我一個孟飛一個加上五個大哥和黑哥這位最大的大哥,對了還有一個閆萍這小娘皮,九個人吃了九萬多……平均一個人吃了一萬,我去,這真的和吃金子一樣啊!
因為我擔心要給黑哥開車的原因,所以我沒喝兩杯酒,而那些大哥顯然也并沒有把我這個剛入門的小弟放在眼里也沒有非要和我喝酒什么的,這樣到了最后酒席散了的時候我倒是還清醒得很。
酒席結束黑哥叫結賬,夢都的經理過來直接給打了個折,九萬多快十萬直接給打成了八萬八,然后黑哥還是簽單……
出了夢都的大門,其他幾個大哥都有小弟過來送,我本以為黑哥還是讓我開他的悍馬H6送他,結果黑哥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閆萍一眼:“陳麟,把我妹妹送到學校去。”
我當時就愣了一下,學校?我沒聽錯吧……黑哥道:“萃文中學,我老妹在那邊念高二住校,你小子把我老妹送過去,一直送到她們宿舍門口,知道嗎?”
我這下真的是有些風中凌亂了,高二,閆萍居然還是一個高二學生?我勒個去!雖然我知道閆萍的歲數不大,可也沒想到她居然還在上學。
不過既然是黑哥的命令我當然只好答應,回頭一看閆萍居然已經坐在副駕駛上打著呵欠了:“好困,你快點!”
我沒辦法只好上了車,黑哥有點不放心的問我:“萃文中學知道在哪么?”我點點頭:“知道,放心吧黑哥,我一定把大小姐送到位置。”
我既不能叫閆萍的名字,也不能跟著黑哥叫她老妹,更不能叫她小姐,所以我只好給她頭上加了個頭銜,就叫大小姐好了。
黑哥一聽就笑了:“大小姐?嘿嘿,不錯不錯,你就把萍萍大小姐送到學校去吧。”
東北晚上的溫度是很冷的,開蘭博基尼的跑車和特么開悍馬H6最大的區別就是尼瑪開蘭博基尼真的是冷多了,還不是冷一點點,是冷很多。
閆萍整個人都裹在白色的羽絨服里連一張秀氣小臉都只露出一丟丟,她當然不冷了,可我的感覺就沒那么爽了,我不但冷,而且是特么冷的厲害。
但沒辦法,既然做了人家小弟就得服人家管對不對?我開車把閆萍送到了學校門口,本以為需要下車跟門口的保安說一聲,結果特么門口的保安只是探頭看了一眼車子就開了電動門,老子連喇叭都沒按一下。
進了學校的門以后我才發現這個萃文中學那是大的離譜,這特么哪里像是一個中學,根本就是大學校園的節奏,閆萍靠在座位上懶洋洋的對我道:“傻眼了吧,不知道往哪開了吧,山炮!”
媽蛋,雖然我不是東北人,可我也知道山炮是啥意思,我頓時有點火大,瞥了閆萍一眼,冷冷道:“大小姐,那我該往哪里開?”
閆萍很傲慢很高冷的給我指點了一下方向,我把蘭博基尼給她開到了停車場,然后很悲劇的,老子還要把她送到女生樓下啊。
我送閆萍到女生樓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真的特么很不理解什么女生宿舍居然能到這個時候還不關門,不過她們宿舍居然還真的沒關門,而且在女生宿舍樓下居然還有人在,我遠遠的看到了是一個男的,走進了一看居然是前天被我揍得滿臉開花的那個花美男。
閆萍看到這個花美男的時候臉色明顯很臭,而這個花美男的臉色只能說比她還臭,尤其是看到我的時候,臉色已經黑得像炭一樣了。
“閆萍,他是誰!”花美男手里拿著一大束花盯著閆萍問道,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我擦,我就是刮了刮胡子剪了個頭發,至于變化這么大么?
閆萍板著臉道:“蘇星,你管他是誰,讓開!”這個叫蘇星的花美男張開雙臂攔著不讓閆萍進去:“我不!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不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去……說實話,在東北的這座城市里待了一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這邊的人豪爽大氣的說話方式,當我聽到這個叫蘇星的小子用那種軟不拉幾的聲音對閆萍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真的特么很想吐。
不是一般的想吐,是真的想吐,而正在我心里很想吐的時候,卻發現閆萍的小臉上居然也露出了想吐的表情:“我艸,蘇星你給我滾遠點,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這么娘?”
蘇星還想糾纏,閆萍就叫起來:“陳麟,我哥怎么給你說的?”我嗯了一聲,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蘇星伸向閆萍的手猛的一揮,就把這小子給推出去好幾步遠,差點沒一交摔倒在地。
但我把蘇星推出去的時候從暗處突然走出來了兩個人,都是身高體壯的彪形大漢,不過我早就發現了有人在暗處埋伏著,所以我也并不驚訝。
倒是閆萍臉色白了一下:“蘇星,你敢帶人在學校里鬧事,你不怕宿管向學校告狀?”蘇星冷笑道:“告狀?我給了錢,宿管早就找地方去休息了,給我揍這個小子!”
閆萍叫起來:“別打,蘇星我告訴你,他是我哥的小弟,你敢打他我哥不會放過你的!”蘇星冷笑:“我好怕啊,給我打!”
蘇星的這兩個手下身手不一般,不過我雖然被他們擊中了兩下,還是用鷹爪功里的擒拿手把這兩個人的胳膊都給卸了。
很多人以為鷹爪功是那種一抓下去能在石頭上抓住痕跡的功夫,其實并不是這樣的,鷹爪功實際上只是特別注重手指力量的擒拿手法,一開始是擒拿手的功夫,練到深處就是分筋錯骨手,練到隨手能讓人分筋錯骨的時候就已經十分厲害,不過鷹爪功第一是難練第二是太過陰毒,所以鷹爪功練到深處的人并不多。
我的鷹爪功夫還沒達到分筋錯骨的程度,不過卸人胳膊還是很輕松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