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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他的眼睛里居然看到了一絲對我的惱恨之意,這就讓我有些惱火起來,我托南洋華青現在的掌舵人聯(lián)系他,雖然說我上門拜訪他的夫人可能有些不合適,但是我又不是私下里暗通款曲,而是正式的先聯(lián)系了他這個做丈夫的提出了要求,你一副這種樣子看著我是什么意思呢?
再說了,我陳麟的名聲雖然并不是怎么好,但在女色方面應該還算不錯,除了言素開玩笑的說我是個色狼之外,我還真的從不曾有過什么很負面的消息,而且我也從不會同時和兩個女孩子交往,露水姻緣雖然有,但那也很少了好么?
另外你羅忠誠的夫人就算年紀比你小一些應該也小得有限,你都快六十歲的人了,你夫人至少也五十出頭了吧?我什么時候對老婦人感興趣了?
羅忠誠看著我,眼神中有著很濃厚的委屈和不甘,最后他卻是嘆了口氣,這口氣一嘆他看上去竟然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癱在了座位上,他雙手捂著臉,低聲道:“陳先生,你找玫玫到底是要做什么?她已經和過去一刀兩斷了,你們這些人為什么不肯放過她呢?”
我頓時覺得一頭霧水,玫玫是什么鬼?聯(lián)想到我之前和羅忠誠說要找他的夫人,我忍不住就問羅忠誠道:“尊夫人的名字是叫玫玫?”
羅忠誠愣了一下:“你不知道玫玫的名字?那你說要找她?”我失笑道:“我來找尊夫人當然是有事情,但是我之前不但沒見過她,更沒聽說過她的名字?!?br/>
羅忠誠又有些緊張起來:“那你找她做什么?”我有些不快的道:“我是為了一個朋友,阿贊茵,羅先生應該聽說過吧?”
羅忠誠啊了一聲,整個人都像是如釋重負一樣:“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對不起,陳先生,是我太緊張了?!?br/>
我嘿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但羅忠誠整個人就好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又恢復了我在機場看見他時那種超級富豪的樣子,俗話說居移氣養(yǎng)移體,一個十分有錢的人或者是一個十分有權的人你別管他樣子長得怎么樣,他都一定有他的氣度,我這么說絕不是去捧有錢有權的人的臭腳,而是因為錢財和權勢都是最能給人帶來自信的東西,一個人如果是自信起來了,那自然就會變得有氣度有風度。
羅忠誠的住處是曼谷郊外的一座莊園,我來曼谷很多次,他的莊園我倒是沒有去過,實話實說,泰國的貧富差距雖然沒有印度那么可怕但是也絕對不小,即使首都曼谷的郊外村莊也有一些非常貧困的住著茅草棚的人家,但富豪的莊園卻能在里面養(yǎng)上十幾頭大象。
羅忠誠的莊園當然極大,車子開進莊園后還繼續(xù)開了十來分鐘才到了主宅的位置,他這座主宅的樣式可以說是中西合璧,同時又帶著些泰國的風情,十分華貴。
我和羅忠誠下了車以后走進客廳,立刻就有一位管家上來迎接,看得出這是受過正規(guī)英式管家培訓的專業(yè)人士,熱情恭敬同時隱晦的保持著距離感。
“太太呢?”羅忠誠一邊請我坐一邊問管家,管家道:“太太在游泳池帶小姐游泳?!?br/>
羅忠誠臉色變了變,猶豫了一下卻對我道:“陳先生,我們一起去游泳池吧?!蔽矣行┢婀炙麨槭裁椽q豫,難道他家的游泳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么?
我和羅忠誠一起走到他家游泳池的附近時,我才明白羅忠誠一路上為什么那么奇怪,如果我是他這個年紀娶了這么一個太太的話,我恐怕也是他這個樣子。
我這一輩子見過的美女很多,和我有關系的美女很多,但羅忠誠的這位夫人卻是我見過的所有美女之中最特別的一位。
我為什么這么說,那自然是有原因的。其實平心而論羅忠誠的這位太太的容貌未必就美過了阿贊茵,姜松齡,言素等人,但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是,她實在是太有女人味,可以說每分每寸都是女人。
她的年紀當然不是我之前想象的五十出頭,實際上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而已,這位年輕的羅太太穿著比基尼泳衣在游泳池里帶著一個套著游泳圈的三四歲大的小女孩游泳,在游泳池里的她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條沒有尾巴的美人魚,當羅忠誠喊她的時候她回過頭來,雖然是不經意的嫵媚也仍然讓人感到難以抵擋她的媚力。
幸好我見過的美女夠多心智也夠堅定,所以我還能保持冷靜,不會因為這位年輕的羅太太從泳池里出來時的模樣而有一些不該有的沖動和想法。
“玫玫,這位是陳先生。”羅忠誠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向這位年輕的羅太太介紹我,又對我道:“陳先生,這就是內子楊玫?!?br/>
我向楊玫伸出手:“陳麟。”楊玫微笑著伸出小手和我握了一下,她笑起來更加媚惑,但我卻從她的笑容中看出了一絲隱隱的風塵味道,說實話這個很有點唯心主義了,但是我卻偏偏就覺得這個女人的笑容很是虛假,就像,就像是夜總會的里的姑娘面對客人時的笑容一樣。
我對楊玫這樣一個媚力十足的年輕女人的第一印象其實并不好,但是她懷里抱著的小女孩卻是十分可愛,我看到這個小女孩兒真的十分喜歡,而第一次見面總不好空手,當下我從手上摘下來一個手串遞給楊玫:“小小禮物,給孩子的?!?br/>
楊玫看了一眼我遞過去的手串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羅忠誠顯然是識貨的人,禁不住失聲道:“陳先生,這太貴重了?!?br/>
我笑了笑道:“我一見到小姑娘就覺得投緣,一串飾品而已,算得了什么?”羅忠誠苦笑道:“這個手串價值至少千萬以上,陳先生,我說的是美金。”
我笑道:“一千三百萬,我說的是歐元。羅先生,這真的不算是一回事,你何必這么認真?”